上官瑾此時就像一頭發瘋的雄獅,讓人毛骨悚然,渾身顫慄。他絲毫沒有理會雨萱祈求的目光。
一雙冰冷的手扣住她的雙肩,料峭的唇朝著那白瓷的頸脖吮吸而去,清幽的香氣繚繞而來。他狠狠地說道。
「我的女人我還不能碰嗎?」
雨萱心中一陣劇痛,「我的女人」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剜入她的五臟六腑。她想要哭泣卻掉不下淚來。
上官瑾厚重的喘息在這個靜謐的房中響起,雨萱如臨大敵般瑟瑟發抖,她身邊沒有任何一樣反抗的利器,就那麼硬生生地俯首投降。
上官瑾將雨萱的病號服撕成無數條碎片,重重的軀殼將她壓在身下。這一刻,他的靈魂才得到滿足。
「她始終都是自己的女人,永遠都只能臣服於自己的軀殼之下。」
他雜亂無章的吻又開始落下,任憑雨萱怎麼努力都躲避不開,她伸出一雙纖細的小手捶打在上官瑾那寬厚的後背上,手腕上的傷口滲出了鮮紅的血。
上官瑾反手一把捉住那雙亂動的小手,眼中帶著陰鷲的光。
他的手帶著一種大力的勁道,讓人禁/錮逃不開。
他的吻如同窗外的雨冰寒徹骨。透過她的每一次肌膚。她只覺得渾身冰涼。蒼白的臉泛出一絲不健康的紅暈,漸漸的在週身瀰散開,
他看著緊拽著掌中的小手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下去,才緩緩地鬆開。朝著她的身體襲擾而去。直到一股熱流侵佔,緩緩流入她的體內。
雨萱的眼角終於滑下一滴淚來,那猶如遠古時代珍藏地一滴晶瑩的淚,就那麼恣意地反射著人類的獸性。
她的心難過到了極致,一種強所未有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逃!逃!逃!」
那是上蒼帶著她的蠱惑的言語,讓她在這個寒苦的黑夜中所支撐下的全部信念。既然要死不能?那就逃離他,遠遠地逃離這個紛繁的地方,一個人躲得遠遠地,讓他們再也找不到。
上官瑾掙扎了半宿,才勉強睡去。
翌日清晨,雨萱微微張開惺忪的眼。她身體羸弱,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一絲清輝的光投射進來,她四下望了望,卻憋見另外一張病床/上躺著的上官瑾。
他的碎發凌亂地覆蓋在額頭上,被風輕輕吹動,減去了幾分囂張的凌人氣勢。此時的他平和俊朗。完全沒有昨晚那瘋狂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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