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槓三花看著袁帥的衣服雖然破破爛爛的,不過看上去像是部隊的軍裝,再看見袁帥左臂上的閃電劍標誌感覺這傢伙真有可能是部隊的,看他剛才在睡夢中一把將兩個警察像抓雞一樣。感覺袁帥又可能真的是反恐的兵。
於是打著官腔問道:「你是哪一個部隊的?」袁帥看著這個大腹便便的傢伙,懶得理他。一槓三花剛想發作,江南嘯他們來了,看見一群警察拿槍指著袁帥。端著95突擊步槍對準一槓三花說道:「你們幹什麼,他是我們的隊長。」
一槓三花還想問點什麼,包封衝進來大聲的叫道,「給老子滾,耽誤了我們兄弟的性命統統叫你們陪葬。
一槓三花看著這麼多人手裡拿著武器,馬上笑著說道:「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包封斜了他一眼吐出一個字:「滾」。
一槓三花灰溜溜的對著其他警察說道:「走」。
手術一直進行了六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才變成了綠色。醫生出來摘掉口罩說道:「傷員暫時脫離危險了,不過還要重症護理一段時間」。
一聽到暫時脫離危險所有的人都長呼一口氣,癱軟的倒在地上。
這是目前為止他們打的最為艱苦的一場戰鬥了。犧牲的戰友最多的一次。到現在為止他們才真正瞭解戰爭的殘酷。越是瞭解戰爭的殘酷就越是害怕戰爭,越是害怕戰爭就越要準備戰爭。只有準備好戰爭才能制止戰爭發生在自己是身上。
有些職業一旦選擇了,就離不開了,離開都覺得自己是恥辱的,除非有一天你離開了這個世界。比如軍人這個職業。因為瞭解了戰爭的殘酷而離開軍隊,實際上就是一種懦弱。因為懼怕戰爭而逃離,讓別人去承受戰爭的殘酷,就是一種自私。
這些話是袁帥寫給玉柔的,因為袁帥知道他已經離不開部隊了,但是又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為自己擔心受怕。戰爭的殘酷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想像的到的。
戰爭請女人離開。
全數消滅的『基地』最精銳恐怖分子的消息不脛而走。這個在在阿富汗境內神出鬼沒,連三角洲特種部隊都為之頭疼的精銳恐怖分子在中國被全數殲滅。一時間全世界特種部隊都對中國『閃電劍』特種大隊刮目相看。
美國反恐司令部,少將司令威爾。瓊斯在得到消息的第三天訪問中國。並強烈要求看看殲滅這伙恐怖分子的隊員。但是被中國方面以軍事秘密為由拒絕了。
軍部給袁帥他們發放了榮譽勳章,而袁帥金峰和張啟鵬只是淡然的拿著酒,還是二鍋頭。將軍功章掛在王遠見的墓碑上,然後喝酒。四個人四瓶。
一個月後,李楠和楊忠良,傷癒歸隊休養。這一次他們再也不像以前一樣放肆的沒心沒肺的喝酒。王遠見的離去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在他們的心裡劃下了重重的印痕。每一次吃飯的時候,看著旁邊本應該屬於王遠見的座位空蕩蕩的,睡覺時候看著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心裡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是一種被人捂著嘴巴在心裡狠狠的捅了一刀,連喊都喊不出聲感覺。
中國特種兵的出色表現被M國的反恐司令部看中了,他們強烈要求中國特種兵參與M國的反恐行動。
「同志們,實際上我們是不贊成我們國家去參加這類行動的。M 國人讓我們參加這次行動之前,我們只派出過維和部隊。而之前他們邀請我們只不過是想看看我們的軍事力量。有些人說是他們在愛沙尼亞輸的不服氣。想在真正的戰場上再我們一較高下。但是我不完全這麼認為。這一次我們全數消滅連『三角洲』都束手無策的『基地』精銳份子實際上已經證明了一切。我認為他們的用意不光光是在真正的戰爭中跟我們在一較高低贏回他們特種兵神話地位。他們的用意更險惡的地方是。他們是是抱著必勝的心情「邀請」我們的。
因為現在國外對於「**」炒的很熱。那麼如果我們勝利了,他們會怎麼說?
「他們一定會繼續炒「**」鼓吹中國的軍事力量如何如何。」袁帥回答說。
「對,他們一定會藉機大炒」。軍長肯定了袁帥的想法後繼續說道:「但是如果我們輸了呢?」
「他們一定會說,我們這次剿滅恐怖分子最精銳部隊只是僥倖。而真正的戰爭根本不能跟M過的特種兵相提並論。」李南回答道。
「李南有進步,你也懂得從政治的立場分析戰爭了。但是不全對,M國人要重新奪回特種兵神話的地位。目的就是要讓全世界聽他話的國家都看到他們的特種兵才是真正的第一,讓那些跟著他們的國家繼續死心塌地的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讓那些還對M國持觀望態度的亞洲國家繼續投入他們的懷抱,從而在地緣上包圍中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中國在與M國的合作中保存實力,又會藉機說中國的軍事不透明,一樣可以炒「**」。軍長說道。
「那軍長的意思是我們不管輸贏都會給他們留下把柄,那還不如不去呢。」李南說道。「不,我們不光要去,還要贏,一定要在各個方面都讓他們對我們的特種兵勝過他們的特種兵。因為我們不怕別人說「**」。炒中國威脅的國家都是曾經欺辱過我們國家的,這就好像他們在我們弱的時候欺辱我們。現在又怕我們強大了回來報復,對於這種國家不管我們怎麼做都不會令他們滿意。只有我們真正強大了,他們才不得不滿意,對於跟中國的友好國家,他們希望中國強大,我們強大了,他們對中國才更有信心。所以他們有他們的算盤,我們有我們的說法。這世界上不光他M國人長嘴巴。就算他們炒「**」我們也不怕,我們有威脅總比被威脅好。一百多年來,我們就只被別人威脅過,所以我們就屈辱了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