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打中神經了,金鋒的右手食指動彈不了了,無法扣動扳機。而恐怖分子正瘋狂地向這邊衝過來。這邊楊忠良已經躺在地上,雖然他努力的想站起來,但是他連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情急之下,金鋒左手拉下掛在胸口的手雷狠狠的向恐怖分子砸去。
「轟」的一聲跑在最前面的幾個恐怖分子被炸的飛了起來。後面的恐怖分子馬上就臥倒了。過了十幾秒,恐怖分子一看沒有動靜了,起身繼續向這邊攻來。
金鋒看著一邊一動不動的楊忠良,嘴角露出一絲笑,一絲複雜的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詮釋的笑。他從容的取下第二顆手雷,向靠著軍火的牆邊扔去。他知道,恐怖分子瘋狂的衝鋒就是想要這些重武器,他將手雷扔向軍火就是要炸掉這批軍火。但是他更知道,自己離這批軍火不足兩米,手雷爆炸後,他將會死無全屍。他剛才那一絲笑或許帶著那麼一點點自私,他笑是因為他可以先袁帥他們而去,這樣他就不會痛苦,不會孤獨。可是他又是一個那麼熱愛生活的人,他的笑或許就是因為他還無限的眷戀這個世界。眷戀著親人,眷戀戰友,眷戀著他熱愛的軍營,還有這個世界的每棵寸草。
實際上我不想加任何的華麗修飾,也不想有任何的煽情。如果看過內容簡介的朋友應該知道,整本小說裡金峰就是我本人的影子。當時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麼?沒有這種經歷的人是不會明白這種超越生與死的情感的。寫這本小說也不是為了賺錢,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社會不光是拜金腐化,還有一些人正在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還有一些人永遠將年輕的生命獻給了這個古老而又年輕的國家。所以歡迎大家盜版,感謝盜版這本小說的任何網站。話又說遠了,言歸正傳。
「轟」一聲巨響,金峰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什麼東西用力的一扯。回過頭一看,是袁帥在手雷爆炸之前,袁帥將他拉進了門裡面。楊忠良也被江南嘯拉了進去。
袁帥他們的及時出現將整個局面徹底的扭轉過來了,輕重機槍加上突擊步槍。
看著昏迷不醒的楊忠良和差點玉石俱焚的金峰,袁帥火了,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一邊開著槍,一邊大聲的吼著:「把那兩個傢伙給我留著,我要活劈了他們」。
袁帥指的那兩個傢伙就是那兩個境外恐怖分子。不過當後面清理戰場的時候,才發現那兩個恐怖分子也已經被打的跟馬蜂窩一樣了。
袁帥瘋了一般背著楊忠良往外衝去,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著,邊衝著包封大聲的吼道:「包團長,你的車呢?把你的車開過來,快一點,快一點吶。」
「袁隊長,車在山外面,開不進來啊?裡面根本就沒路」。包封大聲的叫道。
「我操,你這叫什麼野戰軍啊,這都開不進來」。
包封也不跟他說,拚命的想跑到袁帥的前面去,想把車盡量的往裡開一點。但是不管他多麼努力的追,卻怎麼也追不上背著一百五十斤的袁帥。
江南嘯和所有的兄弟一樣,想追上去,換下了袁帥讓袁帥休息一下。也是怎麼追也追不上負重150多斤的袁帥。
背著一個150多斤的人飛速奔跑了一百多公里。跑到了停車的地方,一拉門,門是鎖著的。「靠!」袁帥抬腿就是一腳。
緊跟在後面的江南嘯看的清清楚楚,就三腳,袁帥就將軍用吉普的車門給踹開了。然後一把將楊忠良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一拳砸開了方向盤下面的膠木板,拉斷電線,將一根紅色的線和一根黑色的線拉出來,直接啟動了車子。車子飛一般的向城裡開去。
「轟」車子一把撞開醫院半開的大門,直接衝到急診室門口。一個保安衝上來,想要制止袁帥。袁帥一把拔出手槍朝著保安的腳底下就是一槍。「再攔著我我就一槍斃了你。」保安一看這場面嚇得當場尿褲子。
「醫生,醫生」。袁帥抱起楊忠良大聲的叫著,往急診室跑去。聽到槍聲的醫生正往外趕。整個醫院頓時也亂作一團。
「醫生,救他,救我的戰友」。袁帥幾乎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
醫生看著滿身是血的楊忠良馬上推出一輛醫用推車,將楊忠良推進了急診室,馬上為楊忠良進行止血。急診室的燈打開,顯示紅色。
做完這一切袁帥像一灘泥一樣,無力的靠在牆上身體往下滑。他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車馬上就趕到了。
「是誰鳴槍,是誰鳴槍」?一個扛著兩槓三花的警官神氣的問道。
此時的袁帥已經靠著牆壁睡著了,他太累了。幾個圍觀的病人遠遠的指著袁帥說:「就是他,靠著牆睡覺的那個。」
十幾個警察拿著槍對準袁帥,兩槓三慢慢的走過去,看見袁帥還拿著92式手槍。於是對著袁帥說道:「起來,你已經被包圍了,趕緊器械投降。」
看見袁帥沒反應,又說了一遍。袁帥還是沒反應。朝著旁邊的幾個警察努努嘴。意思是叫他們抓他起來。兩個警察收好強,一人一邊抓住袁帥的手正想拉起來。沉睡中的袁帥忽然感覺有人碰他。本能的將雙手一用力,往中間一靠,兩個警察的頭都被對方重重的撞了一下。
「不許動」,一邊拿著槍的警察立馬大叫道。
袁帥正在火頭上,看見一群警察氣勢洶洶的拿槍對著他,一腳將右邊的警察踹出幾米遠。然後用槍指著左邊的警察說道:「你們有種就拿槍對著恐怖分子啊,老子們剛槍林彈雨下來,他媽的沒被恐怖分子打死,卻被你們這群東西拿槍指著我。都給老子滾開,在不滾開別怪老子手下不留情面,就你們幾個臭冬瓜,爛蕃薯還敢在老子面前拿著槍,你們的手配拿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