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 強力推薦蝶的新文《傾城罪妃》! 十三眼中的他
    倘使他執意揭竿而起,皇上也不會再容忍他——

    一怔,宛如昨日看到湛雲落手書時的悸動,一股暖流瞧瞧自心尖流動,終於揭破心底那層障礙,若惜期冀地問:「風無雙的事,也可以講嗎?」

    十三一愣後復而一樂,「我以為是什麼事,自然可以。而且皇上也料到,公子一定會提及風將軍,只是十三沒想到公子竟能忍到此時。」

    「皇上?」

    「是。皇上說風將軍對公子情意深重,公子重情之人不會置風將軍的安危於不顧。必將有此一問。」

    「他……竟是如此說麼?」若惜一聲低喃,心底彷彿平靜的湖面倏然投進一粒石子,蕩起層層的漣漪。究竟還有什麼是他替她沒想到的呢?

    「風將軍沒死,是皇上故意放他逃走的。」十三雀躍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很為這件事歡欣鼓舞。

    「故意?」若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然她不希望風無雙有事,可是客觀地講,以風無雙用軍的才能和對皇后的忠誠無二,放他不等於……?

    「公子想說像他那樣的將領,放之等於是縱虎歸山吧?」

    「是。」以湛雲落多年的籌謀,他怎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單單是因為她的緣故?

    一個情字,就可以成為所有的理由?

    「這重緣故,皇上倒是沒和十三講,我也不能妄自揣度上意,但十三相信運籌帷幄、胸懷天下的皇上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十三,皇上在你心裡的形象就那麼光輝崇高嗎?」

    「嗯,記得皇上還是王爺的時候,就已經給十三分析過天下的形勢,並對朝中各種力量均衡做了深刻的研判,十三相當佩服,說到風將軍皇上說:風將軍是治國安邦的好將領,有萬夫莫當之勇,可惜,有點愚忠。也許,這就是皇上放過風將軍的原因吧。」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撓了撓頭,十三呵呵地笑起來,「剛說了不妄自揣度上意,我又犯了禁呢。但不管怎麼說,皇上對風將軍是認同的,只要風將軍不起兵謀反,皇上恐怕對他匿蹤民間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起兵?

    若惜心一冷,風無雙若真是一個肯安於民間的男子,那才真是怪了。當年,風乾雍替他向皇后謀取爵位時,什麼執金吾、衛尉、撫軍將軍……都是大權在握,卻又無需遠離京城的安逸將職,可是風無雙說,好男兒志在沙場,他不為國破敵,征戰疆場,就絕不入京做這些只享清福的將官。

    風乾雍就他這麼一個兒子,怎捨得他邊塞征伐,可是到底怎麼說怎麼勸也不行,風無雙憋著勁兒不鬆口,到底去了邊關當了破虜將軍,成了千里黃沙戰場一朝名將,戰功赫赫。

    他若不起兵,只怕就不是他了。

    唉!

    「說起來,十三對風將軍也很欽佩,他愛兵如子,每次衝鋒陷陣時,總是衝在最前面,哪位士兵病了,或者加重父母病危,他都會特批假期,士兵對他都忠心耿耿。而且他治軍又嚴,風紀十分的好,駐紮邊城時頗受百姓愛戴,所以,當初十三也很怕皇上砍了他的頭。公子,你知道嗎?那晚皇上破宮時,風將軍亂軍之中向皇上射出一支勁弩,直中皇上的髮髻,皇上雖則臉色未變,眼睛卻是閃動著怒火。我真以為皇上動了殺他的心思。」

    「皇上最後還是放過了他?」

    「嗯。之前皇上已經下過密旨,不殺不捉,由他出宮,但是跟著他的人除了已死的,都被扣下了。」

    「這是為何?」

    「這可又是我臆斷了,呵呵……」

    一串清涼的笑聲滑出十三的喉嚨,他目含崇拜地道:「依我對皇上的瞭解,皇上想讓他看看,皇上的治理天下究竟會如何?因為風將軍那樣的男人,沒有鐵一般能改變他的事實,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倘使,風將軍能以天下蒼生為念,必不會起兵謀反,倘使他執意揭竿而起,皇上也不會再容忍他,會將跟隨著他的那股子勢力一併剪滅。」

    驚哦地淺呼了一聲,若惜摀住了嘴。

    十三倏然反應過來,歉意地抱了抱拳,「對不起,忘記你對風將軍的情義。只是十三以為,皇上能做到此步,胸襟已經無人能比,這種乾坤帷幄、錦繡天下的霸氣,縱然是湛雲楓亦然不會及他萬分之一。」

    十三望著若惜,眼神卻已悠遠,看得出,他對湛雲落的崇拜敬仰已如高山仰止。

    只是,是否天下悠悠萬民又會如此看?

    先皇后自先皇上因雪妃歿後,大病一場,心灰意懶之下對朝政漸漸失去了興趣,由著皇后在前朝興風作浪,民生凋敝,百姓怨言。邊境之國蠢蠢欲動,只不過懾於風無雙的勇猛,才多年未敢犯境。

    此時,湛雲落突然奪位,風無雙遁走,並非是最恰當之時,

    「若惜……」

    院門處,湛雲芩一身番木色長袍,宛若天邊淡淡薄橘色,緩緩走了過來。

    他的聲音一如往昔般純澈,步履卻輕盈了許多,眼中似有明亮的星輝一閃而過,片刻又再尋不見。

    「你也這麼早?」

    「嗯,你忘記以前這個時候我總會帶著豬豬出來散步的,現在它雖然不能跟在身邊,我卻是到了時辰就醒了的,呵呵。」

    若惜幾乎以為方纔那抹星輝是錯覺,雲芩憨憨傻傻的樣子,讓她再次恢復了對他的憐惜。

    這近乎成了一種本能,打從他變得癡傻後。

    「昨晚睡得還慣嗎?」在娘身邊,她自然睡得踏實,雲芩初次離京,不知能否安眠。

    「嗯,很好。夫人家的床很好睡。如果豬豬來了,一定也會喜歡的。」

    若惜笑了,不擔心事的人也別有一分生活對他的情致。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雲芩,昨天你和十三出去做什麼了呢?走得那樣急。」——

    湛雲落到底是怎樣一種人呢?親們在這過程感覺到的形象是怎樣呢?有興趣的給蝶留個言哈,希望蝶想要展現給大家的不會偏離哦,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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