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寒呢?」書俊撇起嘴角,諷刺道:「怎麼怕了,不敢上陣了,原來聞名天下的青寒國師也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
黎昕握緊手中的韁繩,嘴抿不說話,雙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皇兄,你不用多說,蕭青寒本就是這種人。」書瑤騎著另一匹馬走出,也是一身盔甲,面紗仍在,如果單看背影,瀲灩流雲,婀娜多姿,怕沒有人不會認為這是一個極美的女子,但是,看到前面,女子那混燭的雙眸,不見半分神彩,皮膚暗淡無光,雖然看不見臉,卻找不到一絲美字來。
「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是假男人還有醜八怪呢?」清朗的男聲從天澤軍隊響亮的傳出。加著內力,傳的很遠,讓在揚的所有將士聽的一清二楚,天澤這邊的軍隊全部笑出聲,而書俊的軍則是低下頭。他們當然也都知道,他們的太子現在的隱疾,終生沒有子嗣,不是假男人則什麼,而公主,只要是人,誰也不會當現在她的是美人。
也許,曾今她是很美。但是,現在的她,絕對是一個醜八怪,十成的醜八怪。
「是誰?」書俊咬著牙,高喝道。那句假男人戳到了的他痛處,顏國誰人不知,書俊太子生去生育能力,所以才從皇位被拉下的事情。
書瑤使勁掐著手心,眼睛瞪著天澤的軍隊,等著那個出聲人出現。她非把他千刀萬刮不可。女人最在意就是自己的容貌,尤其還曾是一個絕色女子,失去引以為傲的容貌,她就等於失去了一切。
天澤的軍隊從中間一分為二,然後一匹戰馬慢慢走來,只聽到馬蹄踏地登登的聲音,眾人屏息以待,依稀知道將要出來人是誰。
這天下間,若為誰最神秘,誰最為難以猜測,那麼非天澤的國師莫屬,不論他的驚才絕艷,還是他預知未來的能力,都是為人們之驚歎與害怕。
但是,讓他們失望了,出來的並不是天澤的青寒國師,
一匹俊馬黑的全身皮毛極為光亮,黑色的馬上坐著一名紅衣男子先離走出,紅衣如雪,嘴角擒起一抹邪笑,細長的鳳眼微微瞇起,不屑的意味全寫在裡面。
「是本公子,怎麼,太子不認為在下說的是實話嗎?這世道,難道說個實話都要如此之難嗎?」他甩開袖子,一枚袖箭的快速的射出,速度之快,人們只是看到一陣銀光劃過。
「嘩,真醜。」一陣抽氣聲響起,只見天澤的軍隊,無不露出鄙夷的眼的眼神看看對面的書瑤公主。
而書瑤公主臉色青白難看,地上掉著一條白色的面紗,被她身下的馬不停的踩起,她抬頭,在的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張醜的無法形容的臉,真是讓人一看就感覺到噁心,乾枯如柴的膚人,暗淡無色的眼睛,白的無血的唇,眨看一下,還以為是成精的老樹精呢。
「不許看,不許看。」書瑤雙手摀住臉,聲間沙啞如兩塊生鐵不停的摩擦,極為難聽。
「真難看,還真是醜。」溟渢掏掏耳朵,別過臉,真是傷害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