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蠱咒:出嫁即為奴 契丹篇 第八十五章 治邪毒事關貞節
    對于思思來說,與上官遙裸誠相對,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以她現代人的思想來看,上官遙只是相當於一個醫生,可是這是古代,她現在的身份是宇文康的妻子,契丹的王妃,這就大有不同了!

    「思思,治病要緊,那封喉之毒在你身體裡邊時間長了,會要了你的性命的。」上官遙認為她能說通思思,因為思思曾經為了救他,在浴盆裡和他裸誠相見過!

    只是這樣的過往只能是珍藏在他的心中,而不能拿出來公佈於眾的。

    思思搖頭,今非昔比,她不得不顧及宇文康的感受和全契丹人的感受。

    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可偏偏這個人還是對她有情有義且念念不忘的上官遙。

    五成的功力,是上官遙十幾年的心血,她有權力剝奪嗎?上官遙已經為她付出太多,如果再次牽絆於他,她這一生將於心難安。

    「不行,她是我嫂嫂,你是個大男人,怎麼能……」環兒打斷了思思的思考。

    連環兒這等性格的女孩都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更何況宇文康呢!思思不再多想,她堅決地搖頭,只要她和康能在一起,又何必在乎是否能開口說話呢!

    就算生命無常,她本是個現代人,又能在這裡呆多久呢?也許只要珍惜現在的分分秒秒就夠了!

    「難道性命不比那些所謂的貞節要重要嗎?」上官遙惡狠狠地瞪了環兒一眼。

    環兒委屈地撇了撇嘴,看他對嫂嫂的樣子蠻溫柔的,怎麼一到她這兒,就成了橫眉立眼了呢!

    「思思,不要再猶豫了!」上官遙再次勸慰思思。

    思思為難地看著他,還是搖頭。

    「對了,我有辦法了!」環兒忽然拍了一下巴掌,把愁眉不展的幾個人嚇了一跳。

    「有話就說,你咋唬什麼?」上官遙皺了皺眉,滿臉的不高興。

    「哼,上官遙,你別想佔我嫂嫂的便宜,這位道長,你不是說需要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嗎?我康哥哥武功就很高,讓他來救嫂嫂,豈不是正好?」環兒幾乎要為自己這個美妙絕倫的主意擊掌歡呼了。

    玉虛道長點了點頭,「嗯,這樣甚好。」

    「好,那就請道長跟我們一起回王府吧!」環兒拍了拍巴掌,算是定下了這件事,然後扭頭看了一眼上官遙,「那個什麼上官遙,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我們可是要走了。」

    上官遙冷哼了一聲,懶得理她。

    「哎,趕緊給我陪個不是,要不然我不讓你去,就不讓你去,這裡我說了算。」環兒踮著腳尖,似乎想讓自己顯得高大一些,以壓過上官遙的氣勢。

    思思拉了拉上官遙的衣袖,示意他哄著環兒點。

    上官遙只好擠出一個幹幹澀澀的笑容來,「公主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請你讓我一起去吧!」

    「這還差不多,哼……給本公主牽馬來……」環兒毫不客氣,吆五喝六地使喚上了上官遙。

    「王妃,老衲斗膽請您借一步說話。」覺遠方丈示意要和思思單獨談談。

    思思起身和覺遠方丈進了內室。

    「不瞞王妃,昨日老衲夜觀星象,看最近有凶煞之氣躁動,怕是天下黎民又有災禍,卦裡顯示,將有一奇女子可以解救這血浴之災,沒想到老衲今日就能得見王妃,實乃天下萬民之幸啊!」覺遠方丈歎了口氣,將自己的憂虛全盤告之。

    是我嗎?思思清秀的眸子透出疑慮。

    「王妃不必置疑,恕老衲直言,王妃之所以會是王妃,皆是因為千古遺留的宿孽,成敗只在您的一念之間,您如今紅鸞星動,是大劫大難還是大福大貴都在您的一念之間啊,切記,切記!」

    「我是不是該回去了?」思思提筆在紙上寫道。她突然想起覺心寺這個名字為什麼這麼熟悉,在21世紀她去過的唯一一所寺廟也是覺心寺。

    「天機不可洩露太多啊!」老方丈搖了搖頭。

    回到王府,一進大院,就感覺氣氛很壓抑,所有的僕人丫環都低著頭不說話。

    「康哥哥,我們回來了。」環兒高聲叫道。

    宇文康從裡面迎了出來,上官遙主動迎上前去,為他介紹了自己的師父玉虛道長。

    嘴快的環兒生怕上官遙把話全都說完了,急忙見縫插針地說了玉虛道長要替思思治啞的事情。

    「康哥哥,你替嫂嫂解毒吧,她是你的王妃哎,總不能讓別人沾了便宜吧!」環兒斜眼撇了上官遙一眼。

    上官遙側過臉去不理她。

    「……道長一路勞苦,還是先進屋休息吧!」宇文康沒有搭話,只是和玉虛道長客氣了起來。這位道長聲名遠播,輕易不出山,有人花重金都難請到他。

    「康哥哥,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環兒小嘴兒撅了老高,這是康哥哥第一次對她不理不睬。

    「環兒,別胡鬧,天色很晚了,母妃早就命人來找過你幾次了,趕緊回去吧,以免母后擔憂。」宇文康又一次截斷了環兒的話。

    環兒不高興地走了。

    思思覺得宇文康有些異常,整個晚上他竟然和玉虛道長顧左右而言他,對解毒的事隻字不提!

    上官遙縱然是心急如焚,但礙於大家的情面,也不好多提,畢竟思思是宇文康的妃子,救與不救或者該怎樣決斷都應該是宇文康說了算。

    夜深人靜,只剩夫妻二人,思思等著宇文康開啟他的難言之隱。

    可是沒有,宇文康比平常入睡得更快,沒有以往的呢喃和愛撫,只是禮節似的問候過後,便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此事性命攸關,宇文康也不可能神經大條到當成耳旁風,但他為什麼置之不理,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不同意!

    難道她的性命還抵不了他的武功更重要?難道她僅僅是他心中一個玩偶?如果他知道她是思思呢?會救嗎?此時此刻,她該向他表明羅西西就是李思思嗎?沒有了所有的證據,連話語權都被剝奪了,她又怎麼能夠證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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