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子靜的拳腳相向,再好脾氣的人只怕也會動怒。果不其然,影天灝又危險地迷起了眼睛:「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別試圖惹惱我,否則……我不保證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氣不打一處來,這人凶什麼凶!受了刺激的小野貓當真安靜不下來:「後果?!什麼後果?!用從我那裡強行拿走的槍來殺了我麼?!來啊,誰怕誰啊,不就是死麼?!老娘不怕!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壞蛋!超級大壞蛋!大無賴!」
真是固執的女人啊,明明害怕得很,卻仍舊不肯低頭,亦覺得眼前的男人現在欠她白子靜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定定的望著白子靜黑白分明閃著委屈的眼睛,影天灝心中好笑,誰說要殺她了?!這個白癡女人!頂多……就囚禁她一生吧!嗯,這主意不錯!就帶著她環遊世界去,走哪偷哪,愛幹什麼幹什麼,讓她斷了和這裡的一切聯繫,身後毫無牽掛,有多遠走多遠!想起她今早對著耳墜流淚的樣子就忍不住皺眉,現在心裡還不能平靜!
他想,他和她將會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神偷搭檔!呵呵,孤寂了大半輩子,老天終究是帶他不薄,將這樣一個奇特的女人完好無損、潔白無暇的送到了他身邊。那麼,既然這樣,他影天灝就老實不客氣,連本帶利、照單全收了!
還有,真不懂這女人在想什麼!那槍確實還是她那把槍,可也一樣沒放子彈進去啊,當時就氣惱的想將她那礙眼的耳墜給取下來,誰知道她竟瘋了一樣追上來。既然她如此有「誠意」,他當然得奉陪到底鑒定下傳說中幾乎可以和他齊名的神偷白蝴蝶的身手如何了!掏槍出來抵著她後背當真只是一時興起想嚇嚇她罷了!
不想,一試之下,這女人完全沒讓他失望。非但沒有,還順帶給了他一連串與妖艷外表不符的驚喜,完全對了他的胃口啦!這人,他是不打算再放手了!
話說,必須馬上將她帶離開這裡才好。否則,僅僅為了一隻耳墜而不顧自身安危追上來的女人實在讓人沒安全感,不定哪天就溜向別的男人懷抱了!那種情況,他絕不允許!
驚覺到自己在想些什麼的影天灝差點就啞然失笑了,看來,他是當真掉進這笨女人的愛情陷阱啦,唉,要讓他那幫兄弟知道,莫要笑掉了大牙才好!
得,咱誰也不理,帶著她高飛去!早就厭倦身後總拖著一大幫子人性命的生活了!但前提是……這女人得肯跟他一起走!
「喂,女人,和我一起先去英國如何?」
想也不想,頭往邊上一撇,大聲斷然拒絕:「不去!我要回家找我家蘇丫頭!你給我放手!今天算老娘自認倒霉!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嘎嘎!否則什麼呢?!唉,技不如人吶,連威脅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氣啊氣啊!
挑挑眉,為她很直接宣誓般的態度不滿,但強忍著憤怒選擇了忽視:「信不信我們來打一個賭,女人,你會愛上我!」
翻白眼,又是想也未想就答:「呵!天大的笑話!怎麼可能!除非天下男人死光了!」
終究是氣她不過,怎這樣的口氣和她未來的搭檔兼老公說話!影天灝老大不爽地敲了敲她的頭,故意用了不小的力道!
「啊!媽呀……痛!你這人有暴力傾向啊!那更要和你保持安全距離!」白子靜抱著頭,口沒遮攔地嚷嚷。
用足以電死一干女人的眼神瞅著白子靜:「當真如此討厭我?我好像記得某人剛才很沉迷我的吻……」
他話還沒說完,白子靜臉再度暴紅,那是因為老娘沒經驗好不好?!羞憤地「啊啊啊」將他的話打斷,開始不斷掙扎著要離開。
終於,白子靜的舉動讓某個人完全失去了耐心,仰天長歎一口氣,頗無奈的道:「那沒辦法了……」
說這話的同時,他快速地執起寬厚的手背朝白子靜纖細的頸項坎去,力道有點重,片刻,始料未及的白子靜軟綿綿地癱軟在他懷裡。
對不起了,只能先委屈佳人咯。剛才已給過你選擇的機會啦。
攔腰將昏迷的可人兒抱起,再歎:「只能先自作主張將你打包到國外了……走咯,咱們這就出發!」
女人,沒有我影天灝的允許,你別想逃離我身邊,亦別想和這裡的任何情人或親人取得聯繫!除非我玩膩了肯帶你回來!
——— 關於這點,男子是如此自信。或許,他該給她吃下那藥,這樣就能永遠看到那乖順的小貓咪了。待她日後清醒時,已是她愛上他時。
恩,就這麼辦!給她吃失憶丹!讓她做個乖乖的搭檔或者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