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愛之冷君:花魁千金 深愛 飯前便後洗手很重要
    「你想去哪?天都黑了還往外跑?」高子歌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

    驚的我雙腿一抖,腳底就像沾了強力膠一樣固定在原地不動了。抬頭僵著臉訕笑,「我出去賞月……」

    「今天才初九,沒有月光給你賞,就算有也是半個,有什麼好看的?不會是為了逃避喝藥才偷溜的吧?」高子歌一臉瞧不起的看著我陰笑。

    「誰說我怕喝藥的?」我抬頭挺胸大聲反駁,一副誰要是敢冤枉我就跟誰急的模樣。

    「不怕?那就喝了吧!」高子歌接過婢女手中的藥緩緩走到我面前遞給我。

    我皺眉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藥,差點沒吐出來,心中哀歎這樣的「苦」 日子還要挨多久。

    「怎麼不喝?」高子歌看我直盯著藥看卻沒有動作,帶著挑釁提醒道。

    「不是喝了三個多月的藥了嗎?昨天我還聽說是最後一劑了,為什麼今天還有?」我不甘不願的接過,抱怨的小聲咕噥。

    「那是治內傷的,這已經是新換的湯藥了,給你調理內臟恢復神氣的,再喝上兩個月就差不多了。」高子歌淡淡的解釋。

    「那藥不是一樣的功效嗎?」我嘟著嘴不甘願道。

    「不一樣的藥引,功效也不太一樣,藥名更是不相同!」

    「靠,他大爺的,那我先前喝的都是什麼?王母娘娘他爹的洗腳水嗎?」我盯著手中的藥生悶氣,真想把它給摔出去。

    高子歌輕笑,「是你說不怕的,那喝多久有什麼關係?就當養身好了……」高子歌好整以暇的雙手環胸看著我。

    差點被我的口水嗆死,現在我終於充分體會到什麼叫禍從口出了。

    我認命的捏著鼻子,把藥灌下,直到喝完最後一滴才拚命喘氣,不停的吐舌頭,企圖把那噁心的氣味驅逐出口腔。

    高子歌眸色一沉,妖孽般的臉靠近我,迅速在我眼前放大N倍,嚇的我直接往後跳。

    「你,你,你……幹嘛?」我慌亂道,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高子歌邪笑,伸手修長的手鉗住我的下巴,曖昧勾唇,「你是我的妾室,身為丈夫的我,追討一下屬於我的權利而已,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說完,就緩緩欺近我……

    我眼看著那張妖孽般的臉越來越靠近,心吊到嗓子口,緊張的撲撲直跳。大腦考慮著要不要用手中的藥碗砸暈他,可是要拒絕這麼妖嬈美麗的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那需要神一樣的意志力才行。

    就在我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高子歌突然停下動作,皺眉用力在我身上嗅著,「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我的大腦一時還跟不上,反應慢半拍的重複他的話。

    「你剛剛去哪了?沾了什麼東西?」

    我忽然想起剛剛跟歸途那個掃把星那兒一摔,旁邊好像正好是馬糞……

    我臉一紅,滿頭黑線諾諾道,「……馬糞……」

    果然,高子歌臉色咋變,彷彿當我是瘟疫一樣,立刻拉開很大的距離,眼睛要嫌惡的瞪著自己碰過我衣服的雙手,恨不得把它們剁下來的似的。

    「那個……咳咳,我本來想準備洗澡來著,誰知道你非要讓我喝藥……」我立刻無辜的撇清關係,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怎麼知道會摔在馬糞裡?我怎麼知道今天高子歌會這麼巧來索取身為丈夫的權利?

    高子歌突然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衝出我的房間跑了出去,那速度……簡直後面像有只惡鬼在追一樣。

    直到看不見那個妖孽的身影,我才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大腦像被雷劈中一樣,笑聲戛然而止。

    我面露驚恐,慢慢把手湊到我的鼻子底下,哦買噶的,果然沾了馬糞,味道相當濃郁啊。

    可是我剛剛還沒洗手就被逼著喝藥了……所以說,我會不會把馬糞也喝下去了啊?

    嘔……

    果然,飯前便後洗手的好習慣不能丟棄,要不然很容易……吃到馬糞……

    O(╯□╰)o

    就在我乾嘔的時候,沐蓮帶著另一個婢女抬著浴桶走了進來,見我吐的連苦膽都快出來了,忙扔下手中的東西向我跑來。

    頂著身懷六甲的肚子健步如飛朝我奔來,我一抬頭就看見一個圓滾滾的球向我飛來,頓時一陣傻眼。

    肚裡的娃,不會跑著跑著蹦出來吧?

    「你怎麼了?」沐蓮動作輕柔的拍著我的後背。

    不問還好,一問更覺噁心,急忙蹲下去繼續乾嘔。許久,才擦著嘴有氣無力的回道,「沒什麼,就是吃到馬糞了,覺的噁心……」

    輕拍後背的手停下來,沐蓮沒有接話,沉默的讓人覺得詭異,我以為她至少會發表一下心裡的想法的。

    抬頭準備接著開口,卻發現沐蓮憋著笑意臉通紅,嘴角還隱隱抽搐,我頓時有種她再忍下去就會內傷的感覺。

    癟癟嘴,「沒關係,別忍著,我不會怪你……」

    還沒說完,沐蓮就非常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

    我的臉頓時黑了,哇靠,還真的這麼不給面子當場笑出來了。

    繃著臉,脫掉衣服,我跳進浴桶,使勁搓搓搓,把身上的馬糞都搓乾淨,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去馬場了,我討厭馬糞……

    接下來忙著過年的事,我還真沒時間去馬場,也沒空跟冰山歸途找茬了。

    高子歌什麼都不管,這些天都跑的不見人影。有時候,三五天都不回家,我就納悶了,做馬販也這麼忙嗎?

    好像是吧,因為這廝連過年吃年夜飯都沒時間,匆匆跑回來扒了兩口飯又跑了,忙的跟國家總統似的。

    只是京城裡最近的戒備嚴了許多,據聞突厥跟大唐的友好談判破裂,兩國關係緊張。

    哎,對了,我不是突厥人嗎?留在這裡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讓人當做是奸細?

    我望著黑漆漆的夜空無語……

    長安的冬天乾燥而寒冷,年關之前一般是見不到初雪的,望著嚴肅單板的下人,冷冷清清的青崖莊,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哪有過年的氛圍啊?

    沐蓮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我也沒好意思讓她伺候著,早早的打發她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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