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青青說,我還是被南宮易給抱回房間的,跌破了一干人等的眼鏡。忘了古人都不戴眼鏡的,不用被逼著看那麼多書,視力好的都是2。0的。我就不明白了,那麼多十年寒窗苦讀的書獃子,在那昏暗搖曳的燭光下看書,怎麼就沒有變成近視眼呢?
據青青後來回憶,我窩在人家南宮易懷裡,那叫睡的一個香甜啊,南宮易居然也出人意料的沒有把我一個人扔在車上。
這,怪事年年有,今天剛好特別多而已。
過了正月,我的走親訪友過了集中期了。其實投好了胎有了好親戚,認準了友,交上了死黨,每天都是過新年,每天都能走親訪友。說穿了,我自打跟南宮易成親後,基本上天天都過著繁忙無比又充實無比的走親訪友的好日子。
但是,這種逍遙悠閒的好日子終於到頭了。正月一過,南宮易就宣佈要回塞北躍龍堡了,我一聽如五雷轟頂啊,開始愁雲慘霧啊……
我的紅袖啊,我的姐姐啊,我的長安美食啊,通通都要看不見了……
塞北的氣候異常的寒冷,但是很乾燥,不像南方那麼潮濕多雨。如果是南方是溫柔多情的少女,處處充滿著明媚秀麗的風光,那麼北方就是粗獷蒼穹的天地,處處張揚著狂放不羈的堅挺。
也幸虧我被人襲擊受傷,才得以留在長安過年,正月之後回躍龍堡,加上一路上半個多月的耗費。
等我們一干人等到了躍龍堡的大本部時,已經二月開外了,春天已經踩著慢洋洋的腳步走來了。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冷的讓人不停的打顫。尤其是青青這樣子的,從小在溫暖嫵媚的南方長大,又沒有武功傍身,一下子適應不了這蕭條空曠的北方寒地,縮在厚厚的棉衣裡面只露出兩隻眼睛為身體掌舵。
說了半天,其實我也就跟青青差不多,甚至於比她還不濟。因為前一陣子老是受傷,體質變差了,一時之間還真適應不了這北方的酷寒。
南宮易看我抖啊抖的,一時半會兒也聽不了,一語不發的抓過我的手輕輕搓著。
這傢伙為什麼手還這麼熱?不公平!不公平!丫的這年頭就有人知道摩擦生熱了?
既然有鑽木取火,那肯定也知道摩擦生熱了吧。原諒我,一時被嫉妒蒙蔽理智,忘了這麼明顯的事實。
躍龍堡現在大部分的事物都還是南宮易的祖父,南宮馳雁在處理,當然他現在也是我名義上的祖父了。
六十開外的北方漢子,粗獷豪爽,講話的時候那個聲音啊,一百米之外的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那叫一個爽快啊!
南宮易的母親南宮秋冉倒是像南方女子一樣婉約秀美,四十多歲的人了,依然楚楚動人,皮膚好的都讓我嫉妒。
不是說北方的人皮膚都是很粗糙的麼?為什麼我看到的都不是這樣的呢?南宮易,南宮秋冉,甚至玄冥……膚質都都比女人還要細膩。分類錯誤,我的婆婆南宮秋冉本來就是女人,O(∩_∩)O!
看來真是,理論是一回事,實際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