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美麗,我想回去了。」
「那好吧,赫寶貝,走,我們帶你乾媽回家。」
若惜笑一下,沒法子,赫美麗家的小狗,那就是赫美麗的兒子,而她當然就成了赫寶貝的乾媽了。
赫美麗帶著若惜回到邢園,一進門,邢媽就忙著照顧若惜。
赫美麗和若惜又聊了些什麼,然後就告別離開了。
晚餐的時候,邢政回來了,邢笑笑也難得的下樓來,和大家一起吃晚飯。
當然,邢笑笑是有目的的,她三言兩語就說到了今天,若惜和Adrian的外出。
她沒有想到的是,邢政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是在晚餐結束後,在若惜的臥室裡。
邢政和若惜有了一次談話,
「明天,你和笑笑一起,跟著他學琴吧。」
「我會守約的。」
談話是這樣結束的。
晚上,若惜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東想西想的。好不容易睡著了。
卻又被一種奇怪的響聲驚醒了。
那是什麼,細細碎碎的,是窗外的雨,還是?
若惜猛然從夢裡驚醒。
天,她睜大眼睛,呆住了。
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中年女人,一雙眼睛,一雙閃光的眼睛。
這是一個一身白色睡衣的女人,頭髮長長的,她正站在床前,死死的盯著若惜的臉,
「你為什麼睡在這裡?」
女人喃喃著,
「你是誰,你來我房間裡做什麼,你?」
若惜驚恐的問,她實在想不出,這是一個什麼人,怎麼可能出現在她的房間裡。邢園裡,好像並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女人啊。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誰?這是我的房子。」
那個女人繼續喃喃著,她的目光有一種狂亂。
若惜突然沒有聲音了。
她捂著嘴,恐怖的望著這個白衣女人,望著這一張似曾熟悉的臉,望著這一雙狂亂的眸子。她突然明白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她是張雨欣,天,這是張雨欣,因為她的臉和自己真的是一模一樣,似乎是二十年後的自己。
她不是死了嗎?
她?
「你搶了她們的男人,她們一定會來找你的。」
邢笑笑的話突然迴響起在若惜的腦海裡。天,難道這是一個鬼。
「你是誰,你起來,你不要睡在我的床上。」
那女人的手伸過來,在若惜一臉的驚恐裡,那女人的手抓住了若惜,手冰冷,
「啊!」
若惜驚恐的尖叫起來。
門開了,邢媽衝了進來。
「太太,怎麼回事,啊,你?」
邢媽看到白衣女人,呆了一下,衝過來,一把抱住白衣女人,
「走。」
「邢媽,我?」
「聽話,乖。」
邢媽連哄帶抱的,把白衣女人弄走了。
門關上了。
若惜緊緊縮成一團。
一會後,門開了,邢媽走了進來。
「太太,你怎麼了。」
「邢媽。」
若惜撲到邢媽的懷裡。
「沒事的,一定是做了噩夢了。」
「邢媽?」
若惜不明白邢媽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人?」
「什麼人,哪裡有人啊?太太,一定是你做了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