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向園外跑去,跑的那樣的急,那樣的快樂。
哪怕只有一次,錯了也不後悔。
其實剛才若惜站在天台上,一個人,吹著冷風,她已經想了許多事。
太多事,是她想不明白的。
可是,有一件事,她還是想明白了。
那就是她原來以為,她只是想找一個男人做了那個就是。
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她錯了。
她是想做那個,可是,並不是隨便找一個男人就可以了。而是要找一個她喜歡的男人,去做那個。
喜歡的男人?
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一雙森冷的眼浮上了她的心頭。
是他,那個唱歌的男人。
那個曾經把她一個人丟在午夜的街頭的男人。
是的,她就是想要他。
想和他——
可是,
錢呢?
她沒有。
可是——
就是在她迷茫的想著那麼多可是的時候,邢政走了過來,叫了她的。
現在,聽了這個中年男人的一席話,若惜突然明白了。
是的,她的人生還能有幾次,就讓她真正為自己任性一次吧。
「丫頭,你去哪兒?」
「不知道,去找一個可以犯錯誤的地方。」
那個輕柔,略帶點頑皮的聲音被風送進邢政的耳朵。
一個可以犯錯誤的地方,天,不會吧?邢政呆了一下,天,現在的孩子。
若惜奔跑著,微冷的夜風吹起她的長髮,她跑著,臉上有一個釋然的笑。
她一口氣跑到邢園的前大門外,那是一條繁華的街道。
「情天恨海酒吧!」
若惜招了一輛車,快樂的,大聲的對那個有點呆的司機說。
車子如一隻黑色的甲殼蟲,在夜色裡無聲的溜走了。
此時正是十點,這對一些人來說,是一天的結束。
而對另一些人來說,那是一天的開始。
情天恨海酒吧,燈正紅,酒正綠,歌正濃。
舞台上是一個穿的已經少的不能再少的,年輕的不能再年輕的女子,在唱著嗲的不能再嗲的歌。
一切都是熱鬧的,只有吧檯的一角,那個專屬的高腳凳上,坐著一個黑色風衣,冷的不能再冷的男人。
「drian,真的不能再等了。你知道江太太那個熱乎勁。我已經盡量為你爭取了。」
一臉苦相、陪著笑臉的一個中年男人,坐在Adrian對面,用娘娘腔很重的聲音,小心的求著Adrian
「你要知道,我的爺。你可是連放了江太太八次鴿子了。」
男人翹起的蘭花指,怎麼看都和他臉上的表情不太配,有一種滑稽的味道。
————————風風線————
天啦,好幾天了,親們,給風風點動力吧!!推薦一下,收藏一下哦(奸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