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目的燭光,悅耳的鈴聲,週遭的一切顯得神秘而邪惡,冰冷的言語一直在空曠的房間中迴響著。
「他,只能由我懲罰。」再次重複著剛才的話,卻從沒瞄過男人一眼,殷溯沒有焦距的雙眸突然睜大,想看清眼前的一切,顯然,一切都是徒勞。衣袖下的掌心不自覺的滲出了汗珠,毫無溫度,殷溯,你知道我多麼後悔嗎?後悔那時候不在璃宮,後悔沒有讓他們好好保護你,一切都是我的錯吧……恨我嗎?
「你,你是誰?」想不到這男人也挺快地冷靜下來,只是,今晚他永遠逃不掉,他所要受的罪。
我微微一笑,宛若鬼魅一般閃身到他的身後,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說著:「我嗎?你還不配知道。」
他慌張回頭,向我揮出了手中的鞭子,沒想到看似不經意的抽打,力量卻是不可看少。
「哼,你認為我是好欺負的人嗎?今天就讓你嘗嘗鞭屍的味道。」他的腳步突然移動起來,儘管不如璃宮的絕學一般輕盈,也算得上是上等高手。洩氣地想著,看來今晚纏上個惡人了。
「狐狸,玄赤,你們先回去吧,讓他們不用擔心。」拖上兩隻狐狸,恐怕到時候逃走也是件困難的事情,還是讓它們自己離開比較好。
「主人……」
「走吧我們。」
輕輕一躍,避開了直刺喉嚨的鞭子,卻被他逼到了牆角。「該死。」我想,是時候認真起來了吧。閉上了雙眼,仍能感覺到那男人囂張的氣焰。
「你認為,結束了嗎?」嘴角泛起蔑視的笑意,睜開眼的一刻,雙眸佈滿了殺氣,「男人,遊戲,才剛開始呢。」指尖滑過頭上的綢帶,輕輕一扯,髮絲如瀑布般垂落在背上,同時掩住了絳色的眸。
三十六根銀針宛若一張無形的網,鋪天蓋地地朝著他撒去,他向後一傾,避開了。
「嗯?失策了。」本應懊惱的話語,被我雲淡風輕地帶過,唇邊始終咀嚼著難以捉摸的笑意。凝神一聽,有人似乎發現了這裡的騷動,正趕過來。「小朋友,遊戲,就到此結束吧。」三十六根銀針再次刺向他的三十六處穴道,可是沒想到他依舊用著前一次的方法,向後傾斜。頃刻,我想到了一些好玩的東西,便收起了本為他準備的一百零三條羽翼,在懷中抽出了剛剛殷溯遺落的匕首。
「啊」慘叫聲隨著匕首落下的地方響起,他痛苦的捂著下身,淚水不斷湧出。而我只是淡淡地看著他下體染紅的一片,然後轉身離去。
「唰」劃斷垂吊著殷溯的繩子,抱著他急速下落的身體,心中有著莫名的安心。你始終回到我的身邊,而這一次,大概我不會讓你逃掉了。
「上官璃……」猜到了麼?呵呵,我微微一笑,加緊了手上的力度,他卻推開我,踉蹌地向後退著。「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見到?你可以嗎,我沒有說話,他也似乎發現自己說的話有不妥,沉默了。
「公子……」石門被推開,一行十人不明所以地看著裡面的狀況,當他們發現男人痛苦地在地上躺著的時候,臉色皆是震驚。
「殺,殺了他們……」男人額頭滲出了汗,眼神除了痛苦外還有那深深的恨意。
十個人接到命令後,不敢怠慢,立即向我的方向殺來。冷眼看著他們,腳步向著殷溯移動,不可置疑地對他說:「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可以傷害你。」左手再次摟著他的腰,舞動著幻夜十二步衝出了石室。現在不走,恐怕待會就很難脫身了。
果然,室外火光映天,上百人呈半圓狀包圍著出口,帶頭的是一個約四十歲的女人,很顯然,她就是那男人的母親。男人隨後被他的隨從抬著出來,一臉痛意地注視著自己的母親。女人晃了晃,隨即穩住了腳步,痛心地望了自己的兒子一眼,狠狠地說道:「把他們五馬分屍。」
眾人應了一聲,前仆後繼地向我衝來。殷溯的身子縮了縮,「放開我吧,你快走。」
「閉嘴,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收回。」就算是五馬分屍,我也不會讓你自己一個承受的。
隨手奪了一把刀,月光下,凝眸成花,冷卻的絳紅艷影,游離在月光的背後。落刀之處,濺起一朵血紅色的玫瑰,宛若黑夜中的魔鬼,耀眼而恐怖。
「哼」悶哼一聲,背上被劃上一刀,皮膚在空氣中綻裂。一個轉身,將那人解決了,後面卻又添了一刀。該死,這樣下去,我們必定會落網的。
遠處不斷傳來慘叫聲,四個俊影在月光下漸行漸近,目光卻一直注視著這個方向。我笑了,彷彿充滿著力量一般,揮刀斬向這些沒有完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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