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裡:
「一葉飛,你給我出來。」蕭然沉聲喝道。
蕭然這一聲怒喝,把落落嚇了一跳:他怎麼知道一葉飛在這的?「你?…」
蕭然沒有理會落落眼中的驚訝,直盯著一葉飛藏身的方向。
「嘿嘿嘿,玉魯王爺好眼力好聽力。」一葉飛不等現形便先開口恭維著。
「哼,我問你,你是真心喜歡落落姑娘嗎?」蕭然不怒自威的盯著一葉飛。
「那是,那是,我為了落兒姑娘把採花隱都給戒了。」說著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像個害羞的大姑娘。
落落瞪大了雙眼,:這還是一葉飛嗎?採花賊不採花了?她能相信麼?
「那好,既然你喜歡落落,我和你打個賭,在我出宮這段時間你可以追求落兒,但是不可以碰落兒姑娘,若是你的行為能夠感動她讓她心甘情願的嫁給你,等我回來我必讓我父皇將她指婚與你如何?」說完微蹙著眉頭盯著一葉飛,一字一頓地繼續道:「若是你敢在我回來之前不經她允許碰她,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要了你的狗命,你可聽清了。」蕭然做了激烈的思想掙扎想通了,落落『活著嫁給別人』和『死了永遠見不到』兩種結果,他要第一個——活著的落落,只要落落好好的活著,哪怕她真的嫁給了一葉飛,他也認了,只要能讓他遠遠地看著他好好的活著就好。更何況他也在賭落兒喜歡的男子並不是一葉飛那種類型的。
為今之計他只有賭上一賭了。
「這個……」一葉飛抓耳撓腮,讓一個採花賊不碰身邊心儀的花朵怎麼可能?!!!那是一種只能遠觀不能親近的心靈和肉體雙重折磨。
「你若不是男人那也就罷了,當我蕭然沒有說過。」蕭然已經怒了,他沒有時間和他磨蹭,江湖上傳言一葉飛輕易不答應別人的要求,但是一旦答應便會遵守,蕭然相信只要一葉飛答應不碰落落,把落落交給他是最安全的。若是他不能答應他,他只有另想辦法了。
「誰說我不是男人,我雖為採花賊,可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若侮辱我便別再談『賭』的話,我一葉飛向來一言九鼎,你回宮之前,我絕不會碰落落一根手指頭。」一葉飛被蕭然眼神中的蔑視激怒了。
「那好,我就就按照約定,在我回來之前你可以追求落落,但是不可以碰她,等我回來再和你競爭,看我們誰先贏得美人心。怎樣?」蕭然露出慧黠的低笑,就怕他不答應。
「好,我們三擊掌為誓。」一葉飛豪氣干雲得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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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宮中:
「皇后娘娘,您現在要定奪了,若是過了此時恐怕在難以找到這麼好的機會了。」國舅苦口婆心的勸解皇后按計劃行事。
「可是,可是現在還沒見到玉璽,而且張巧手人也沒找到,這傳國的大印都沒有辦好怎麼能草草行事。」
「姐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啊,若是錯過了我們以後可就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了。」國舅爺心急的攛掇著。
「要不這樣吧,聽說鶴稷山的守星道長今日已經進了皇宮,若不然我們先問問他如何?」
「姐,你怎麼這麼糊塗啊,現在問他,他不被嚇死才怪,你若想問,等我們事成之後你再問吧。」國舅爺有些不耐煩了,心中不禁看輕了姐姐幾分——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
皇后有些惶恐的在大廳中踱著方步,雖然謀劃了很久,可是此時要實施皇后沒來由的心慌意亂。
「花相爺,你覺得怎麼辦好?」皇后更相信宰相的做事方式,輕聲問道。
「他們準備的如何了?」宰相放下茶盞,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外面還沒有準備好又有何用!
「宮外傳來消息,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們在裡面定個日子好一起裡應外合。」皇后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傳達給國舅和宰相,宮外的消息可是和她單線聯繫的。
「那就好,我們再商量一下。」宰相和皇后姐弟二人一起商量起細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