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麼可能讓她逃掉!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而他根本不費什麼事,長臂一伸更馬上逮住了她兩隻胳膊,轉而壓到她頭頂將她按倒在座位上。他的力氣與她的根本不成正比,只單手就輕輕擒緊她兩隻細瘦的手腕,令她無法掙脫,全身只剩下徒勞的扭動。
「你放開我,你,,你這個不講道理的蠻夫,我……我鄙視你。」她因奮力掙扎而累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張大明亮的眼睛凝緊他,眼中閃爍的恨意與恐懼糾結著。
他也盯著她,那張狂俊的臉上,慢慢地……冷酷地笑了起來!
他的另一隻手細細的撫弄著她的臉頰:「道理?有沒有道理……那又怎樣?」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滑到下巴處時,驟然加力緊緊掐住了她的下顎骨關節。眸光也變的冷冽如刀峰般凌厲起來:「說!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錦燁的奴。」
他的眸子憂似一把冰劍直直刺入她的心臟,徹骨的寒意透進血液,一瞬將她整個人都凍住了,一時,她忘記了痛疼,忘記了呼吸……
她呆呆的凝望,只留下無邊的恐懼……
他冷然一笑,手上沒半絲憐惜的漸漸加力:「說——」
「……諾……具事……」
這疼太厲害……奪走她部分思考能力,但米米還是聽清他的話,嘴裡馬上抗議,事實不是這樣,卻痛疼的將『我不是』幾個字,怎麼也說不清,最後只留嗚嗚的哀鳴……
她的額角冷汗淌下,亞麻色長卷被濕透,嬌喘不斷,微微顫抖的雙肩透出無助,惶然又迷茫的眼眸含滿淚水,身軀因痛疼緩慢卻痛苦地扭動,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動物一般,週身滿是悲絕的神情……
外面待衛們,個個凝神豎耳,無語、卻都閃著猜測的大眼,默然想像著裡面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但如一的沒有人敢上前打擾,包括他們的頭——總待衛吳堅。
他只是低聲命令眾人,退步一米距離警戒,自己也隔開幾步距離,凝神。
轎內錦燁的耐性也到極點,他,揚起嘴角,對她的慘狀漠視,手下更狠冽的加了力,令她更高的仰起頭:「你選擇不說?」
「啊——」
米米痛地聲嘶力竭地尖叫!
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原來力不及蟻,自保卻要出賣尊嚴……
而他,根本就跟頭草原上奔馳嗜血的野獸一樣,強壯,而且冷酷。
是的……他就是頭野獸。
這個男人眼中此時所透出的,不是別的,正是一種原始的征服欲!
而他看上的獵物便是她……雪米亞!
她的淚水一瞬傾框而出,毋庸置疑,這不是一場力量對等的較量……
她的手被他緊緊擒住,身子被他壓著,下巴被他掐著,根本,,,她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更沒有蠃得的半絲幻想!
她的淚更洶湧了,有種靈魂被人放在地上狠狠踐踏,蹂躪地感覺, 她哭著,哭得絕望,可是,即便是如此哭著,她還是聽話地向他輕眨了眨眼睛。
是!她選擇了妥協。
算了,算了!無論他說她什麼就算什麼吧!反正她現在逃不脫,她只要早點能夠解脫,不要再有現在這樣的疼……
他看著她、唇邊揚起一抹莫測的笑,手登時鬆開一隻,只是身體還是勞勞地困住她,他低了頭額頭抵上她的,在她耳邊低誘道:「說出來。」
米米垂了眼皮,剛剛忍回的淚又屈辱的漫湧,她知道,如果不說這個男人會一直折磨她,而她根本就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她並抗不住。
此時,她必須暫時的向他曲服,才能得到解脫,她張了嘴、堅難的動了動嘴皮,感覺是費了吃奶的力氣,才低低的吐出了那二句奴性十足的話:「你是我的主人,我……我是……是錦燁地奴……」她哽噎著,淚唰唰地滑下臉頰……
米米心裡的某跟弦突然繃緊了……是的,她一定會報仇,一定!
她不能白白這樣任他欺負,令她乖乖低了頭,她逮到機會……她要以同樣狠毒的方式向他復仇,將他的一切都踐踏在地上,然後狠狠的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