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懶得管!」沭之延也不退讓的說,「上次因為趙娟麗那臭丫頭你打了我,我念在你喝醉了不和你理論,但是,如今冷悅兒和我們沭家沒有任何關係,任何一個沭家人要是敢找冷悅兒的不是,我可是最不要臉皮的,不要怪我到時候撒野!」
沭夫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一臉是傷的兒子,呆著,不曉得說什麼才好,聽他們二人言語,好像和冷悅兒有關,怎麼聽著好像弟兄二人吃醋般?!
「哼,我的事你少管,人我可以休,也可以收回來。」沭之睿愣愣的說,「我說休才是休,我說不休就是不休,我說她此時只是回家看看,也就只是回家看看,你能如何?就你,還想中間插一腳不成?」
「沭之睿,你真是小人,休了就是休了,人家冷悅兒根本不在乎你是誰,沭家二少爺如何?不過是個沒道理的男人,她根本不在乎,人家正在慶幸可以得了自由,人家根本不當我們沭家如何!」沭之延生氣的說,「如今我話放在這兒,我沭之延雖然是個不爭氣的,但是看朋友最是重,如今我當冷悅兒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再動她一下,我一定與你沒完!」
「夠了!——」沭夫人簡直要氣瘋了,看著兩個兒子,「丟不丟人?!為了一個冷悅兒,你們弟兄二人在我這兒爭吵,你們臉上的傷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個冷悅兒呢,立刻讓她滾過來!」
「好了,娘,這裡有您什麼事?!」沭之睿生氣的說,「我不是已經答應娶趙娟麗了嗎?不過她只能做小,不管悅兒在不在,與她無關,我說她只能做小,她就只能做小!」
「娘,您少拿您那脾氣再斥責冷悅兒,她如今與我們沭家沒有任何關係,您的脾氣沖別人發去,您和爹也夠可以的,不過新婚之夜她和二哥喝了幾杯,您就杖責了她十下,也就是人家爹娘不在身邊,若是在了身邊豈能饒了您和爹!有本事您和爹別私下裡也那般調情!」沭之延大聲說,幾乎和沭之睿的聲音同時響起。
沭夫人簡直要氣瘋了,不曉得說什麼才好,指著兩個孩子,氣不打一出來的說:「好,好,你們兩個等著,看我使不得使得脾氣!」
「您敢!——」沭之睿和沭之延幾乎是同時說了出來。
沭夫人只覺得胸口憋得難受,說不出話來。
「你們兄弟二人怎麼可以——」趙夫人一邊立刻用長輩的口氣說。
「閉嘴!——」沭之睿和沭之延也幾乎是同時說了出來。
冷家,清晨,四個人坐在桌前,各自無語。
冷悅兒面帶微笑,努力掩飾自己的心情,對於昨晚的突然歸來,她只用一句話做了借口,「我累了,想要歇會,有事,天亮再問。」而現在,她必須得給大家一個解釋,雖然她覺得這個解釋實在沒有必要。
「姐,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冷婷兒首先開了口。
冷悅兒輕輕一笑,慢慢的字斟句酌的說:「沒事,只是有件小事需要和大家解釋一下下。是這樣,我,被沭家給休了。」
「休了?!——」冷夫人的聲音都變了,盯著冷悅兒,看著那張有些蒼白的面容,第一個念頭,如何向她的父親交待?
「是的,」冷悅兒溫和的說,「所以我回來了。」
「這怎麼可以?」冷先生大聲說,「怎麼可以這樣,說娶就娶說休就休,把我們冷家置於何種位置?」
「姐,沭之睿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要休了你?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還是市井傳聞的趙娟麗的事情是真的?是不是她真的以生命做要挾要沭之睿娶她為妻,而且要做大?」冷婷兒大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