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鳴冷哼,緩緩轉身,看著已經失去冷靜的夜月,「當年,他私自離開敖家長達數年,隱瞞他老婆已經有身孕的事實,光憑這點,就要受到敖家的極刑,姑念他是我弟弟,方才只廢他雙腿,如果,你決意不回敖家,那麼,我也只能執行家法。」
夜月沉痛的閉上眼睛,外界的傳聞果然是真的,敖家的人都是冷血的。
「你不用覺得我冷血,作為殺手,必須要冷血!」敖鳴好似看透夜月的心事,冷冷的說道:「敖天為了你,甘願受罰,你呢,作為他的女兒,會如何做?」
夜月感到無力,爸爸當年為了讓她逃開敖家的眼線,方才無情的丟棄她,可如今,自己能自私的不顧爸爸的死活嗎?
不能!
「三天後,我會回來!」夜月平緩的說完,默默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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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悶啊!」夜皓汐有些受不了的吼道。
純少為了逃避相親跑到日本去了,好不容易熬到畢業,想的再放鬆幾天,就要回公司了,誰知道,風行烈這小子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像誰欠了他幾億似得。
風行烈瞟了眼夜皓汐,不再理會。
已經二十六小時了,夜月離開自己的視線已經二十六個小時了……
這半年來,從來沒有這麼久過。
她到底幹什麼去了,電話也不通,人也不知道在哪裡……
風行烈內心一歎,嘴角自嘲的微微一抿,終究有一天,自己也為了一個女人不在自己身邊而感到無味。
「鈴鈴鈴……」
風行烈看也沒有看一眼,無精打采的接起電話,「風行烈,哪位?」
「……」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彷彿只是傳遞著對方的空氣。
「喂?」風行烈微微蹙眉,隨即怒吼道:「你在哪裡?」
「……」
「我馬上出來!」說完,風行烈急忙拔腿往外奔去。
「喂,喂……你幹什麼去……」夜皓汐對著背影吼道,但,瞬間就已經看不見風行烈的影子。
夜皓汐奇怪的看著酒吧外面來往的人,隨即偏頭微微的沉思。
從昨天夜月離開酒吧後就再也沒有看見她,風少這個期間也陰晴不定……
想著,夜皓汐亦往酒吧外跑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只見風行烈和夜月的車一前一後的從自己身旁呼嘯而過。
夜皓汐聳聳肩膀,自言自語道:「唉,女人奴,風少,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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