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只是想告訴你,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也從來不想去改變……」夜月平靜的說著,雖然,知道如此說根本無法起作用,但是,內心還在奢望著。
敖鳴一笑,臉上儘是不屑,「這個……由不得你!」
「哼,如果我不願意,誰也無法勉強我!」夜月也冷了臉,亦不屑的看著眼前讓人聞風喪膽的全世界第一殺手。
「是嗎!」敖鳴冷笑。
夜月眼神一變,不知道敖鳴何時來到自己跟前,冰冷的感覺從太陽穴處傳來。
「我只要輕輕一扣,你就只能到地獄裡和閻王談條件!」敖鳴依舊很冷的說道:「生為敖家的人,就必須要遵從敖家的家規。」
指著夜月的槍緩緩放下,敖鳴平緩的說道:「等你見了敖天,還能如此想法在說吧!」
說完,示意剛剛領夜月進來的那個人帶她去見敖天,隨即,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把玩起古董,好像剛剛的事情都未曾發生過。
夜月跟隨著來到別墅的後院的花房,一路上,都警戒的注意著周圍,憑藉著多年來的訓練和保鏢生涯,這裡處處潛伏著殺機。
「敖天就在花房內!」那人說完,看了眼夜月方才離去。
夜月懷著忐忑慢慢往花房走去,對於當年被無情的拋棄,心裡總是無法釋懷。
推開花房的門,只見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澆著花,背影甚是孤獨。
敖天知道有人進來,但依舊很專注的澆花,直到最後一個澆完,方才放下灑壺,轉過輪椅……
看著夜月,敖天蒼老的臉上滿是驚愕,嘴角微微抽搐著,手,也開始微微發抖。
「你怎麼會在這裡?」敖天聲音顫抖的問著,但,內心已經有了答案,Jessica在這裡,就表明了,她是敖家的人的事情,當家已經知道,如此,自己當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
夜月的眼眶微微發紅,一肚子的氣,突然看到敖天如此,竟然使不出來,有的只是憐惜和心痛。
目光,看向敖天被一條棉毯子蓋住的腿,「你的腿……」
敖天淒然的一笑,「當年,我帶著你媽咪離開敖家,這個是懲罰!」
夜月知道敖家的家規很嚴厲,所以,才能成為世界頂級的殺手世家,可是,爸爸應該是敖鳴的弟弟啊,他怎麼忍心?
「大哥有他的難處,而且……做殺手,必須要六親不認,做到夠絕情!」敖天一歎,對於敖鳴的懲罰並沒有怨言。
夜月的淚終於流了下來,爸爸此時說的雲淡風輕,可是,硬生生的被折斷雙腿,豈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敖天緩緩上前,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雖然,總是不經意的留意夜月的事情,可是,如此零距離卻是第一次。
多少年了?為了女兒能逃離敖家,自己忍痛將她拋棄,可是,到最後依舊逃不開敖家的枷鎖。
其實,此時大家都明白,敖鳴把敖天從總部接來的目的,擺明了就是牽制夜月的。
「唉,我的用心全白費了!」敖天一歎,娓娓道來當年丟棄夜月的事情。
夜月憤怒的回到別墅的屋子,推開門就怒喝道:「敖鳴,你到底想怎麼樣?」
敖鳴並不介意此時夜月的稱呼,依舊研究著手中的物件,緩緩說道:「你還沒有正式回敖家,我可以原諒你此時的無理……三天,給你三天時間處理事情,三天後,我希望看見你出現在這裡,否則,敖天的下場一定不是一顆子彈可以解決的。」
「你要如何對付爸爸!」夜月激動的問著,內心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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