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他的星眸幽幽。
「你才不乖。」她倔強的小臉蛋別到了一旁。
「我怎麼了我?睡到一半醒來,被窩裡冷冷的,你都答應我了,卻還要跑回這房裡,還說我不乖。」他又不自覺地揉了揉太陽穴,甩了甩頭。
「你喝成那樣回來,滿嘴酒氣不說,身上還帶著亂七八糟的香粉味兒,既然你在外面快活得不知道回家,那還管我是不是在你身邊?」當時她多委屈啊,明明聞到了別的女人的味道,還得侍侯他洗臉漱口洗腳,想哭都沒地兒。
陡然間冒了身冷汗,司馬文睿這才明白小娘子為何不乖乖的窩在他懷裡睡覺了。
嘶──
好冷,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下,冰冰的眸光終於轉向他了,這大壞蛋居然就這麼出了房門,不知道春寒霧重麼?
「自己回房去,外面冷。」
「我要抱著你睡。」他眸光一冷,死死地盯住她的神色變化。
「聞著你身上的怪味兒,我睡得著麼?」
「那你回了這廂房,不還是到現在沒睡覺?」
「關你什麼事?」嘟著小嘴兒將他朝外推。
「怎麼不關我的事?」房門卻嘎然合上,只好在門外秫秫發抖,卻見窗子未插銷,輕輕一推,居然開了,縱身躍進將門後惱怒的人兒抱個滿懷:「娘子,你相公我好冷……」
使勁地欲將身子抽離他的鎖制,卻被他一雙鐵臂做成的枷鎖給捆個嚴嚴實實,恨恨地道:「放開我,你好臭。」
「你居然嫌棄我,我的心,好痛!」鬼才相信他的胡言亂語,估計是喝花酒喝多了的緣故才會頭痛。
「我哪敢嫌棄你司馬二少爺?再說了,家中有了三個女人你還不知足,居然跑外面去花天酒地,你到底有多壞,你自己說。」壓低了聲音在他懷中控訴著,晶瑩的淚珠兒欲落未落,在燭光搖曳中別提有多哀怨了。
冤啦──
乾脆將她打橫抱起,順手一揮滅了燭火,從窗台上跳了出去,又足間一點,飛身到得房門外,半夜扯皮,好冷的,還是被窩裡慢慢的扯去。
她卻抵著隨後關上的房門,就是不進他的身,無奈地把自個兒身上的衣衫全褪,未著片縷再將這倔強的小女人捉回身邊,順手一抱,雙雙跌進暖暖的被窩裡,不顧她的掙扎用雙臂加雙腿一起制住她。
「現在身上沒別的味道了吧。」他在偷偷慶幸,還好今夜與友人逛青樓時還記得家中有個不講理又愛吃醋的小娘子,所以只是象徵性地摟抱了送上門的花姑娘,倒真還算沒干對不起她的事,不然被這鼻子靈敏的小娘子一聞到醉酒回來沒沐浴的他的味道,還不把他打入冷宮裡去?
「嗚──」
她在他懷裡嚶嚶哭泣,拒絕不了又心中酸楚,怎麼都是鬱悶難解,唯以這最原始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好了,好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乾乾淨淨出門,乾乾淨淨回府,你就別哭了嘛,好不好?」
軟不行,就來硬的!
用嘴堵上。
冷是吧,沒關係,做做夜間運動,活絡下筋骨就成!反正都沒睡意,累癱了,也就睡得著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