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蠻皇后 第4卷 夢
    季舞歌睜開眼睛。「沒事兒,要是死在其他地方的話就回不來了,放心吧,你徒弟命大。」忘記他吧,已經再也不可能會遇到他了。

    「醒了就好,」於忠略帶懷疑的道。「讓醫生再來檢查一下,沒事兒的話就回家了,師父晚上做好吃的給你。」他終究還是關心她的。

    季舞歌嘴角是苦澀的笑,「好。」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就是師父了,無論如何,她不能辜負他。

    *    *   *

    「好!打的好!」明明是師弟把季舞歌打倒,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於忠卻大聲的叫好。「再來一個!」

    季舞歌站起來,已經摔了好多腳,她卻並感覺不到疼痛。目光淡然的看著自己的師弟,揮揮手,「再來。」

    卻是沒兩招,她就再次倒在了地上,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於忠生氣的走上來,「站起來!」

    季舞歌好像回到了遠方去,目光迷離,整張臉都彷彿陷入了另外一種境界裡去。「我不行。」

    「不是你不行,而是你根本沒有用心,你的身體你的心不在這裡,你的力氣遠遠大於他,你的技巧遠遠高於他,可是你卻倒在這裡動也不能動!」

    季舞歌搖搖頭,淚水順著眸子流下,「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此刻,她是多麼的懷念皇莆寒,多麼想要去他身邊去。

    於忠一愣,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伸出手作出一個解散的動作,「都先出去!」

    只剩下兩個人,於忠在她面前坐下來,季舞歌依然是剛才的姿勢,默默的躺在那裡流淚。

    「遇到什麼事情了!」一個大男人,談起心事來著實彆扭,有些命令的口氣。

    季舞歌呆呆的看著前方,「師父戀愛過嗎?」

    恩?原來這個小丫頭是戀愛了,也對,都這麼大的人了,總該有自己的愛的人才像回事兒,他竟然把這個事情忽略了。

    「有!」說出這個字,這個大男人竟然臉紅了,著實可愛,幸好季舞歌沒有看到。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她對皇莆寒的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呢,用痛徹心扉來形容,似乎遠遠不夠。

    「戀愛嘛!」於忠傻笑兩聲,「就是你想要時時刻刻和她在一起,就是以她的開心為開心,以她的難過為難過,希望她能夠好,希望她能夠順意,所有的事情都會讓著她,所有的好的都想要留給她。」他也變得目光游離,彷彿回到了過去那個騎單車的時候,帶著自己最心儀的女子在路上狂奔。

    「會為對方獻出生命嗎?」季舞歌癡癡的問,她相信,皇莆寒絕對有如此魄力。

    於忠一愣,她該不會是要自殺吧?「不要傻了,都什麼年代了,英雄佳人為愛殉情都是幾百年前的傳說了,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比得上生命的寶貴,等你不愛他了,你會覺得自己此刻的想法很傻很傻很傻,聽師父的話,可不要做什麼傻事。」

    季舞歌這才去看他,朝著他笑笑,「我不會捨得離開師父的。」

    「那就是了!」於忠白擔心一場。

    「師父,你相信一個人會穿越時空嗎?」季舞歌笑著問他,眸子裡卻有著太多的東西。

    於忠堅決的搖頭,「都什麼時代了還說這個,真是太年輕了才會胡思亂想。」

    「那師父相信一個君王會為了愛而求一個女人留下來嗎?」她腦海裡閃過皇莆寒那祈求的眸子,忽然不忍。

    「不信!」於忠哈哈大笑,「他直接用命令的就好啦。」說著他自以為得意的笑笑。

    季舞歌被他逗笑,「師父為何這麼多年都不結婚呢。」這是她一直好奇的事情。

    於忠長歎了一口氣,「她還沒有回來。」多少年了,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季舞歌一怔,「怕是有許多年了吧?她還會回來嗎?」若是以前,她定會嘲弄師父等一個不存在的女人,但是現在不會了,她能夠明白那種心情。

    於忠眸子裡逸出笑意,「會。」全是肯定,他相信,無論過多少年,她定然會回來。

    季舞歌坐起來,噓出一口氣,「有個信念真好,我也相信她會回來的。」

    「你暈了兩天之後好像忽然長大了。」於忠由衷的說。

    「呵呵,」季舞歌笑出聲音來,「或許在這兩天裡我穿梭時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很多年也說不定。」她半帶玩笑的說道。

    於忠嗤笑一聲,「你還是個小孩子,整天幻想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好好活著吧。」

    「師父老是不相信我。」季舞歌撅起嘴不滿意的道。

    「你啊!」於忠一根指頭搗搗她的頭,「知道當初為何給你取名叫舞歌嗎?」

    季舞歌搖搖頭,「難道師父是希望我既會舞又會唱歌?這和後來師父只教我跆拳道似乎相差甚遠。」這是一個怪事。

    於忠大笑出生,眼睛裡都逸出眼淚來,「因為師父當初看你就是一副硬骨頭,斷然不可能能歌善舞,給你取這麼個名字讓你中和一下,誰知道你還是這麼男孩子氣,在大街上和人家打架。」

    季舞歌無奈,原來師父從小就開始算計她了。

    兩個人又斷斷續續說了些什麼,不時傳出一些個笑聲出來,也感染了在外面偷聽的一群人。

    *    *        *

    「朕要見到她。」皇莆寒的聲音不容置疑,甚至不問袁術士能否辦到。

    袁術士果然面有難色,「這個,除非她來這裡,或者皇上去她那裡,否則……」根本不可能,不需要說下去,兩個人都能夠明白。

    皇莆寒皺起眉頭,「朕能去?」他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袁術士立刻跪了下來,「皇上折殺奴才啊,您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離開呢,而且若是這件事情被有心人知道了,皇上怕是……」有去無回啊!

    「若是能夠找到她,就算是拱手河山,又何妨?」他喃喃的道,嘴角是淒慘的笑容。這麼多天了,她根本沒有出現過,她分明是不會回來了。他在心裡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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