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蠻皇后 第4卷 三月
    季舞歌想要給他一個笑容,但是已經再也笑不出來,氣若游絲,輕輕搖頭,「對不起。」

    「我不要對不起,你一定可以留下的,無論你在誰的身體裡,我一定會找到你,留下來,好不好?」皇莆寒的聲音幾乎是祈求,一個霸道如他,冰冷如他的男子,竟然祈求她,祈求上天讓她留下來。

    季舞歌用力把頭往上靠,想要靠近他的耳朵,可是不能夠。皇莆寒輕輕把耳朵靠過去放在她耳邊。

    「我愛你。」用盡全身力氣說完這句話,她就沉了下去。

    皇莆寒能夠感受的到手臂的重力更大了一點,他知道季舞歌已經走了,「我也愛你。」明明知道她聽不到,明明知道她已經走了,再也忍不住緊緊把他抱在懷裡,抱著她顫抖,淚水橫流,悲痛欲絕。

    肝腸在肚裡寸寸斷開,就如她一點點離去一般,是他,一直都是他,一點點的推開了她。

    整整三日三夜,他就這麼抱著她的屍體不吃不喝不睡,假裝她還在,假裝她只是睡著了,自欺欺人至天亮,抱著她不顧所有在自己身後跟著的人,把她抱去那片樹林,用手指一點點挖開土壤,把她葬在他們看日出的那棵樹下。

    那日,她曾有提醒他她即使季舞歌,就在這棵樹下,可他竟然沒有想到。

    宮裡怎可葬人,但是他執意,沒有人能夠攔住。

    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把她下葬後,他就重重的昏迷了過去。

    直至三個月後。

    *   *    *

    「讓朕為你踐行。」皇莆寒眸子裡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戾氣,反而是溫和,溫和裡又有著無限的淡漠。「為何一定要去那惡劣的地方呢。」

    黃浦風輕笑,三個月的時間,讓兩個人都備受煎熬,雖然嘴上都並不說,卻明白彼此的感受,這次她走了,是真的走了。「牽掛太多了,牽絆了腳步,哪日真的有外敵入侵,可如何是好,還是得自己去看著才放心。」

    皇莆寒輕笑,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也是,大漠的美人,想必有著颯爽之美,你也確實該成親了。」他提醒他。

    皇莆風但笑不語。

    「要不,京城裡哪家姑娘你看上了,朕這就指婚給你,讓你帶著美人上大漠,可好?」早已過了弱冠之年,有些人連孩子都一堆了,可他依然獨身一人。

    黃浦風搖搖頭嗎「皇兄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趕緊立個皇后。」

    皇莆寒收起了唇角的笑意,目光流露出悲傷,輕輕抿一口酒,「這個位置,朕留給了一個女人。」

    黃浦風輕歎一聲,這是他的禁區,不允許任何人提起的,但是他還是不得不說。「她不會回來了。」

    「會的。」皇莆寒並不能肯定,他曾在她眸子裡看到絕望,那麼的絕望。讓他每每思及,痛徹心扉。

    兩個人都知道他是自欺欺人,卻並不說什麼。

    「可後宮終需一個人為你打理,那些大臣們也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黃浦風幾乎可以想像的到那些大臣們的樣子,個個為了他能夠娶上老婆跪在外面拷太陽,曬星星。

    「始皇一生未有皇后,照樣被後世傳頌,朕難道就不能?」皇莆寒似乎是執意如此了,任何人都不可能會改變他的決定,除非那個女子會再次出現。

    黃浦風哈哈大笑,三個月的痛苦全部被這一聲笑意掩蓋,自欺欺人,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過去。「那恭喜皇兄會陷入一個天大的麻煩、」

    「恭喜,」皇莆寒冷哼一聲,不以為然,「你是覺得你去了邊疆就天高皇帝遠了,正好前幾日黃炳文有個女兒急著要出嫁,不如你帶了去。朕明日就下旨,你們三日內成婚。」

    「我今天晚上就走了。」皇莆風退避三舍,「我更喜歡大漠女人的豪爽,或許我的真命天女在那裡呢。」兩個人互相開著玩笑,吸取著彼此的快樂,讓心情不再那麼壓抑。

    夜深了,兩個人依然沒完沒了的說著,太多的感觸和不快,太多的無奈,那個女子,她還會回來嗎?

    *       *      *

    「你終於醒了,你個死丫頭!」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人在季舞歌耳邊吆喝著,但是內行人都知道他這種聲音屬於中氣十足,只有練武之人才會如此。

    季舞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師父?她真的回來了。

    閉上眼睛,他的聲音連讓她回憶一會兒的時間都沒有。

    於忠一巴掌拍到她的頭上,「醒了就不要裝死,你這個臭丫頭!」力道不大不小,卻足以能夠讓人感覺到疼痛。

    季舞歌不滿的睜開眼,「我也是爹生父母養的,你打我,我是會疼的!」自小到大,兩個人似乎無時無刻不在頂嘴。

    於忠冷笑一聲,嘴角抽筋,「你是師父養大的,誰知道你是從哪裡蹦出來的,你沒有父母!記住了!」說著又在她頭上打了一下。

    季舞歌摸摸頭,「你要是把我打成腦殘,下半生你可就慘了,我吃喝拉撒都要你伺候的!」剛睡醒就打她打她打她,這個該死的老頭子,要是皇莆寒在她身邊,早把這個老頭子大卸八塊了。

    「伺候你!」於忠再次冷哼,「那時候我會一把把你捂死了好下葬!」

    「沒見過你這麼黑心的人,還妄想做我養父呢,下輩子吧!」季舞歌回他,絲毫不客氣甚至還帶著鄙視。

    於忠站了起來,「你也不問問門外的護士,你昏迷了兩天兩夜是誰不休不眠的照顧你,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罷了,還說這種話來氣我!」他眸子有些發紅,似乎真的是生氣了。

    季舞歌的目光有些迷離,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師父說,我才昏迷了兩天兩夜?」猶如囈語一般,讓於忠奇怪。

    「才兩天兩夜,你是想把師父和你那些師兄師弟們嚇死啊!」她的樣子好奇怪。「發生什麼事情了?」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一般,原來才兩天。」她輕輕閉上眼睛。

    「你是不是……」於忠摸摸她的額頭——

    不好意思啦,這才回來就趕緊來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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