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蠻皇后 第3卷 誤會(五更)
    季舞歌轉過頭不去看他,也並不給他答案,她在等皇莆寒,等他給她一個解釋。怔怔的望著頭頂的白色簾帳,那上面是曾經皇莆寒親手掛上去的暖玉。

    皇浦風眸子裡閃過難過,但還是打起笑意,「讓你受委屈了,」是的,他知道她的委屈,可是孩子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孩子?」

    季舞歌一愣,心像是被雷擊了一般,僵硬住,雙手撫摸上肚子,「孩子,孩子呢?」她淚眼婆娑,朝著皇浦風看去。

    皇浦風心驚,難道,是皇兄?是他不要這孩子?隨即他笑了出來,此刻他必須安慰她,「你身體不好小產了,皇兄說,待到你身體好了再要孩子,以後機會多的是。」雖然是這般說,他卻是萬般心疼,她到底受了什麼樣的罪啊!

    季舞歌直直的望著他,沒有表情,猶如斷線的木偶,「他說?」他說,不要孩子了,是這個意思嗎?為了讓她離開,他竟然如此不擇手段!

    腦海裡再次閃過昨日他對自己的逼迫,還有今日他強迫自己喝下去的那碗湯藥,是了,肯定是那碗湯藥!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然親手結果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淚水怔怔流下,越來越兇猛,皇莆寒,沒料到你竟然是如此狠心。

    皇莆風恨自己,此刻竟然不能安慰她,只覺揪心,把隨身攜帶的鐵卷自腰間解下,那是他出生時候先皇親手綁在他身上的,能夠護住一個人的心脈,此刻,他給她,只是想要保護她。「把這個放在你的胸口,我可再也不想聽見你喊疼哦。」他溫柔的勸慰她,把那鐵卷塞入她的手中。

    皇莆寒已經越來越近了,他站了起來,還是不忍這樣離開她,低頭輕輕吻去她的淚水,她並不閃躲,「記得放在胸口,這樣就不會再疼了。」沉默了一會兒,他終究還是再次開口,「晚些時候,我再來看你。」

    季舞歌怔怔的看著他,忽然坐起來伸手想要去抓住他,皇浦風把手遞給她,她只是不說話,抓住他,任由淚水肆意的流,「帶我走。」

    皇浦風心喜,他又何嘗不願意,「好,」去他的三綱五常,去他的天倫道德,看著她這樣痛苦的眸子,他只願沉淪。「可你要先養好身子。」

    季舞歌點點頭,可她還是想要聽皇莆寒的解釋。

    皇浦風放下她的手,「我會再來看你。」說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那窗外。

    緊接著,皇莆寒就出現了。

    陰沉而冰冷的眸子迅速掃視了整個房間,下一刻他走到了窗邊,朝外看了看,終究沒有動靜。

    「有人來過。」不是問句,亦不是陳述句,彷彿只是發表自己的見解,他轉身看呆呆坐在那裡的季舞歌,這個陶瓷娃娃此刻依然是那麼蒼白,失去了靈魂一般,想到她往日的活潑,皇莆寒又是一陣心疼。

    季舞歌冷冷的看著他,雖然她並沒有很愛那個孩子,但是,想到他不願她為他生下那個孩子她就心寒,恨他,「你又來做什麼。」

    皇莆寒迅速到她身邊來,緊緊的靠近她,幾乎鼻尖貼近,「這的朕的宮殿,你是朕的女人,你說朕能來做什麼!」她竟然是這樣的語氣,如此的不歡迎,而他前一刻還在為她擔心!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已經是一個無用之人,孩子也已經沒有了,你為何還要在我身上下心思呢。」溫家沒有了,孩子也沒有了,這下,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廢了她了。可她看到他,依然不能心平氣和。

    皇莆寒的目光變冷,她終於還是承認了,她不願要他的孩子,聲音猶如千年冰窟,帶著威脅,「朕來告訴你,即使你不是皇后了,你依然是朕的女人,依然要為朕生孩子!快些把身子養好,朕還等著寵幸你!」

    季舞歌抬起手就朝著他的臉要打,卻被他狠狠的抓住手腕,只見他臉色變了又變,陰晴不定,真氣不對,不是他傳給她的,隨之變得陰霾癲狂,「呵,看來有人是花了大心思,但是,朕要告訴你,背叛朕,是要付出代價的!」

    季舞歌怎會聽不出他指得就是皇浦風,卻故意說道,「我就是喜歡那種飛蛾撲火,願意做那浴火鳳凰,我要跟他走,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

    安靜,還是安靜。

    平靜的徵兆就是狂風暴雨,她又豈會不知。心下,她忽然害怕,卻又是那麼倔強。

    卻不料,皇莆寒並未發作,只是轉身對身後的太監道,「把那湯藥端來。」

    一聽到是湯藥,季舞歌立刻全身戒備, 「怎麼,難道你心眼如此之小,還要要了我那性命去?」自未來來,可是,若是她死了,又能夠回到哪裡去?還是否有幸會回到現代去?可是,那裡再也沒有這個男人了。

    此刻她忽然不願離開了,不願再也見不到這個男人。

    皇莆寒冷笑,「一條賤命,若是朕要,也不必親自動手。」他接過太監手中的湯藥,那是他親手為她熬製的紅青羅,若是再延誤下去,她可能真的會性命不保。那毒性,若是沒有剛才皇浦風的真氣,恐怕要延續去了那五臟六腑了吧。

    想到她可能要丟了性命,他緊緊的握住那藥碗,又輕輕鬆手,怕捏碎了它,那是世間唯一的青紅羅了。

    季舞歌轉過臉去,不願看一眼他手中的湯藥,更不張口去喝已經被黃浦風吹過的湯藥,早晨他給自己喝藥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那碗湯藥要了她的孩子的性命,那麼這碗呢?那個信誓旦旦說思念他的男子去了哪裡?那個溫柔如水的男子去了哪裡?她任由淚水流下。

    皇莆寒扳過她的臉,看到她的淚水,又是一番心疼,卻並不露於表面,「不許哭!」他的淚水惹得他莫名心煩。

    「又不是為你哭,你憑什麼不許!」季舞歌的倔強是獨特的,身體虛弱,才說這麼幾句話就有些喘了。

    陰霾再次閃過他的眼睛,不是為他,那麼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了?「你是要自己喝,還是要朕餵你。」若是她再不作出決定,那麼就只有由他為她安排了,而他會作出什麼樣的安排,她甚至不敢猜測。

    只是轉過臉去不理他,這也是女人致勝的法寶。

    皇莆寒半撐起身子深深吻上了她,一隻大手固住她的頭,不讓她有任何掙扎的機會,霸道而溫熱濕滑,季舞歌只感覺一股溫熱的汁液流入了她的體內,她心慌,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她死嗎?朝著他的舌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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