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舞歌的眼角再次抽筋,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但是此刻因為尷尬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此刻她簡直是把皇莆寒當作了救星。
轉過身子對著他,「謝謝謝謝,太感謝了。」她恨不得把他當作柱子在他身上蹭幾下解一下自己的尷尬。
皇莆寒笑笑,「皇后客氣了。」下一刻,他重重的在季舞歌背上拍了一下。
季舞歌幾乎是帶著絕望的眼神回過頭來望著他,「皇上,您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她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碎掉了,連咳嗽都咳嗽不上來,這個該死的皇莆寒,分明是在戲耍她!
咳咳咳!
下一刻,她終於咳了出來,「我的五臟六腑已經沒有了,下一刻,我即將離去,你們可還會,懷念我?」她猶如一個詩人一般,伸著手繞了一圈兒,頗有點兒藝術感。
「皇后身子太弱了,下次朕會注意輕一點兒的。」皇莆寒忍著大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錦年也邊吃邊道,「皇后娘娘現在可不能死,你死了大家都會說是皇哥哥殺了你,那樣對皇哥哥不好。」她的意思是,除了這一會兒,她想怎麼死就怎麼死,想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
季舞歌幾乎崩潰,「小小姑娘怎麼會那麼狠毒呢?」而且,她再次睜大了眼睛,她的烤雞啊,完全沒有了,骨頭都沒有了。
她沉重的閉上了眼睛,「現在,我要為進入你肚子裡那隻雞,靜默三分鐘。」哀悼,哀悼為什麼她沒有能夠吃上呢!
事情連環發生,雖然在皇莆寒身邊她一直很崩潰,卻不得不接受。皇莆寒只是放任她回天露宮睡了一覺,他不知在哪個妃子宮裡過了一宿,天還沒亮就已經把她拖了起來。
「有毛病啊?樹上有金子還是銀子來著?用的著你這麼一大早的像隻猴子一般爬到樹上來嗎?」她惱怒的諷刺,從來不習慣早起的她硬是被拉了起來。
皇莆寒放下她去了更高的樹杈上,嚇得她哇哇大叫,「我說,你還是自己做猴子吧,把我放到地面上去好不好?」
可她的建議並未得到回應,得到的只是沉默。
她往下看了一眼,幾乎嚇得要尿褲子,靠,竟然有這麼高!少說也有百十米!「你到底要幹嘛!」
皇莆寒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彷彿是怕什麼被驚嚇了一般,他直直的望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