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后娘娘,哪裡不舒服嗎?
香榭小築。
季舞歌的口水都幾乎要流出來了,沒想到皇莆寒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怪不得把錦年治的服服帖帖,每過一段時間都要來找他來這裡。
架子上的童子雞一直在流油,香味四溢的讓人覺得不能忍受,除了皇莆寒,其他人全部都在認認真真的看著架子上的雞。
「皇哥哥永遠都那麼棒。」錦年由衷的說道。
皇莆寒把架子取下來放在一邊,因為錦年是在他左邊,季舞歌在他右邊,而他似乎無意要給季舞歌吃,把架子逕自放在了左邊錦年處。
錦年笑成了一朵花兒,動手撕下一隻雞腿,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公主身份。「給,皇哥哥。」任何好的東西,她都習慣先給皇莆寒。
皇莆寒搖搖頭,「皇哥哥喜歡看著你吃。」他的聲音裡滿是溺愛。
季舞歌拍拍他的肩膀,指指烤雞,不說一句話,只是期待的看著他,臉上帶著諂媚的笑。
皇莆寒淡淡的笑,「朕記得皇后說過不愛吃這些油膩的東西,所以沒有烤你的那份兒,若是你想吃了,回頭讓御膳房做一份兒給你送你。」
季舞歌抓狂,他這分明是在針對她!
就算她發作有什麼用,人家根本就已經不再理她了。
她悄聲的站起來,用最輕的腳步走到錦年身後,錦年此刻正顧著吃管不得她,她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童子雞,說時遲那時快,錦年一把拿過架子遞給皇莆寒,「皇哥哥也吃,錦年喜歡看皇哥哥吃。」
季舞歌做狒狒狀,捶胸頓足,再次作出要把一個人踢飛的姿勢,這次是對著錦年公主。
不巧,非常的不巧,正好元寶在這個時候進入了香榭小築,也正好他再次看見了季舞歌這個非常非常不雅的姿勢。
他的下巴再次掉到了地上去,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季舞歌那個一直保持不動的姿勢。
「那,那個,皇后娘娘您,不舒服嗎?」怎麼會一直都是這個姿勢?和他第一次見到已經隔了好幾個時辰了啊!
話罷,皇莆寒和錦年也順著元寶的目光看去,季舞歌依然是剛才那個姿勢,尷尬的朝著兩個人笑笑,單腳一蹦一跳的跳到柱子旁邊,背在柱子上蹭來蹭去,「那個,呵呵,我背有點兒癢,有點兒癢。」
皇莆寒站起來繞著她轉了一圈兒,「朕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