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汪晴啊,我呀到想起一些事來。你這麼一提,讓我想到一些咱身邊人發生的事兒,凡是出去的,除張子文不怎麼行,其它的這些人都行。事業發達的,還屬楊樹森與蕭寒了,原來林副總的公司,是她自己的公司。
我問過她,林姨,您公司總經理我怎麼沒見到?你猜她怎麼說?她仰面大笑說:『我盤兌公司那天就知道,總有一天老楊家能有一人出任總經理,因為這一切都是楊老夫婦的錢收購的,但沒想到這位子是給我兒子留的,我不信鬼神,但我信一句眾人語,(小人語)善惡到頭終有報,結論,讓我信了……。』
楊樹森把公司管的井井有條,蕭寒是他秘書,聘用一名副總是吉林大學畢業大學生。林姨退下來,頤養天年。不過楊樹森可比在英山累多了。
當我問他是在江城樂事多,還是在英山樂事多?他說:「苦是樂之前奏,樂時也有苦在其中。各有千秋吧」
汪情感歎說:「亙古來將門出虎子。你不常說楊樹森非等閒之輩嗎!他是犯小人語了吧?」
「咳!我可不是小人,是百姓中一員,也倒是,小人乃眾人也,應該算小人!」
李雲山指著茶几上放的東西,有一盒上等綠茶,一盒紅金葉,還有兩條迎春香煙說:汪晴,我進到屋裡就看見茶几上擺的幾樣東西,不知道是你從哪弄來的?煙我不吸了放起來待客用,唉!你是怎麼想起買這麼多茶幹嗎呀!」
「哎!這個徐蘭英,你走的一個多小時,我在廚房忙了一下衛生。徐蘭英到客廳裡,發現我沒在屋,喊一聲,人都哪去了?我在廚房應著,她去了廚房。我擦淨手隨她在門口說一陣話,送她走後,我去良玉珍那,和春梅她倆說幾句。這不就馬上回來了,這東西指定是徐蘭英放這的。」 「這位也有一年多沒來過咱家了,她今天來有啥事兒?是不是又遇到啥難題了?」
「你把自己看的像個救世主似的,有難題就非得你能解決?現在這兩位村長支書,不比你差!別看賈正文不愛展示自己,農村中這點事兒都在他心裡呢!焦越這小子可比他妹妹有能耐。說出去的話哪位敢不聽!」
「徐蘭英究竟求你做什麼?總得有事吧!無緣無故,不年不節的,她這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別瞎琢磨了,明天蘭英家準備幾桌,慶祝一下,讓咱倆都去。我就算了吧!你自己去吧!我怕和黎曉瑩碰上,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說啥!說心裡話,我不想見到她。」
「為的啥慶祝,又來找上我,非親非故不說,又不是領導,又沒交情,沒來往。我看我也算了吧!」
「你不去怕是不好辦。我已經說過了,老李不愛湊熱鬧。她說,那就讓劉暢來背你,你是逃不掉的,還是主動些好。」 「明天黎曉瑩一定在場,你不願見她躲開她,我怎麼躲。現在和她家共同語言還有嗎?能說啥?」
「說這些有用嗎?徐蘭英和黎曉瑩雖是表姐妹,但在本質上是有區別的,她是靠一雙手勤勞致富。不是靠某某人際關係巧取,這樣人咱得站腳助威才對。」 劉忠與徐蘭英家裡又發生了啥大事?李雲山近幾年不太去瞭解群眾的事。有閒時他還是常去單文華和焦大路家。以前焦月喬說他們是英山的**(包括湯蘭),人已接近半百,這四位還是在一起聊天時間多。為什麼汪晴不隨李雲鶴去大路家,還要從青年時說起。
李雲山小時候和湯蘭是鄰居,又是一個母親帶大的,兩人童年是一起玩耍,一起上學,做作業。總之每天除睡覺以外,都是在一起。湯蘭小時候成熟早,出生日又大李雲山四個多月。那階段的湯蘭在李雲山眼裡、心裡是一位美麗的大姐姐。但湯蘭心裡裝著的李雲山不僅僅是弟弟,有一種撲朔迷離的幻覺。
到了青春期,她給李雲山遞過求愛信息,但李雲鶴始終還是拿她當姐姐,她只好另嫁他人焦大路,李雲山選擇了汪晴。
湯蘭不恨李雲山,她恨老天爺為什麼生汪晴,搶走她心上人。這種恨一直延續到今天。儘管焦大路與李雲山之間來往如何密切,汪晴與湯蘭還是一種與世隔絕狀態,互不來往。但互不干涉男人的往來。微妙的人際關係,還在延續。
傍晚,李雲山又約上單兄,焦大路家。焦越和媳婦兒,熱情讓座,敬茶。李丹說:「二位大哥,最近怎麼好長時間不來了?把我爸媽倆人忘了吧!月喬上月來信還打聽,**還聚會嗎?我問焦越後才知道,你們這茬人也有故事。」
說著自己咯咯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