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激情歲月   英山村最後的調查隨筆。 第十八章:盛世黨委禮賢【2】
    那書記問老李說:「雲山同志,這可需要相關部門允許的呀!私自倒賣是違反管理條例的,我想你能知道。」

    「那書記我這些證件我走時鎖了起來,我老伴和王書記已經說明了,我這些證件已經讓李支書,賈正文代理主任看過了,賈正文又當場給王學義作證並為我擔保,這一切都沒用。擅自給封上了,說了一些一個黨員不該說的話。」

    「王書記,老李說的是事實嗎?」    「是這麼回事,一氣之下,我說話又沒把門的了。」

    「老王,這些年,和你也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作為黨的領導幹部,說話注意分寸,既然村長出來作證擔保,你往下的行為屬於不正當手段。你是黨的幹部,做錯事必須向群眾賠禮道歉。」

    「他屬於目無組織,目無領導,他請示村上了,請示鄉里了嗎?」

    「老李辦證的介紹信是我讓秘書開的,這是我的職責。」

    「為什麼我不知道?」

    「老王,別執迷不悟了,為什麼非得你知道,你知道你給闖下多大的禍嗎?英山的班子問題是那麼回事嗎?你把劉忠拿上來做村長,等於把徐蘭英的養殖戶給毀了,李縣長剛才來電話說起這件事,他要親自給徐蘭英去道歉。

    這些你知道,你知道的竟是做錯的,李縣長追問李雲鶴被撤換的經過,這些你知道。李縣長讓你今天去縣委報到,啥事沒說,並且說,盛世鄉的工作經你手的交代清楚。就這些,你還想說什麼?都說出來吧!」

    王學義悻悻地說:「他老李太囂張了,竟敢上縣長那去告刁狀,你走著瞧!」

    「老王啊,你還有頭沒頭了,為什麼和一名農民群眾過不去,他遵黨紀,守國法,咱歡迎這樣群眾監督咱,叫勁就不對了。你在臨走前是你給老李道歉,還是我給道歉?」

    「算了那書記,我回去了。」

    李雲山回到家裡啟開所有封條,他的農資代銷處又開張了。又隔了兩天,村上看屋老漢劉文廣通知李雲山到村委會,領導找他有事。原來是鄉領導來向英山上茬村官道歉的。那祥書記說:「上幾天,啊就是你去鄉里那天本該就來,剛要動身,縣裡來人就耽擱下了。幾天裡抽不出身來。遲幾日,今天我一來是代表黨委向你道歉,對不起老李,由於領導工作失誤,讓你蒙受經濟和精神上損失和負擔,希望你諒解。」

    「哎!那書記,看你想哪去了,又不是黨委決議,一個王永學胡謅那麼幾句,代表不了黨委,那是他的個人行為,我根本沒往心裡去,那天我去鄉里,一是說清楚,二是王學義用紙條子封上,鄉親們都看見了,我私自拆下去在鄉親眼裡我真成了目無組織。所以才叫鄉里去個人給扯下去。這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證明王書記是有權威的!」

    那書記說:「看看,這不就說到點子上了嗎?他胡謅你還是證明他代表的權利有效嗎?大家知道你老李肚子大飯量小,能裝不能吃!領導知道你的用意。另外不該在這個時候說的話,但在你這說了也無妨,王學義被縣委調到縣裡養殖場去做廠長,一共六名工人,二百條牛。他傷害群眾面不會再大了。」

    那書記接著說:「第二內容還是道歉,徐蘭英同志,是黨委決議考慮不周到,把劉忠拿到村上當村長,不是有意拆垮你的家庭養兔場,但是結果確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好比你在煮飯,我把你灶裡柴火抽走,讓你受到不該有的損失,鄉里從財政拿出一萬元作為賠償,希望你接受黨委對你的道歉,並且用這一萬元把養兔場恢復起來。」

    徐蘭英落淚了,一位快四十歲的女人,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落淚,一掃往日的堅強,流露出柔弱女人的一面,抽泣著說:「那書記,錢我不要,把人給我還回來我一定能弄好,也怨我,李大哥讓我找人幫忙,我不敢,怕走我爺爺的老路,剝削百姓是有罪的。」

    那祥書記笑著說:「屯子裡那麼多閒散人員,你求他勞動,付給他適當工錢,他也有了工作,這是雙贏,何樂而不為呢!你放開手腳干吧,敞開思路,養豬、養牛、養羊,大大方方地去做。李縣長去年看過你的養兔場,現在還經常用電話問,徐蘭英同志,有什麼困難說出來。祝你順利,再創佳績!」

    徐蘭英帶著盛世鄉黨委的禮賠,離開村辦公室。一路上自己也在想著,自從記事起,她所看到爺爺活著時被批鬥,和自己被人指指點點的一幕幕,眼淚還不停地往下流。小學四年爸爸說:「行了,認識自己名字就行,女人無才便是德,況且你的家庭出身,有文化誰敢用你做事。」自己也是不爭氣,現在看學習材料都吃力。為什麼趕到那時出生。真沒想到我徐蘭英人到中年,還被領導瞧得起。黨委書記給我平民百姓小女子賠禮,真受之有愧。自己暗下決心,豁出命來也得幹好自家的養兔場。這輩子也沒白活回人!

    村辦公室裡很活躍,劉鄉長主持座談,單文華近幾個月把丟官的氣洩沒了!但他還是說:「那書記,劉鄉長,我已經五十好幾了,也該離開農村領頭人的位置,但當時也太讓人接受不了。

    就說根據縣領導意見,撤換某某人,縣裡哪位領導那麼霸道,連看都沒來看,就知道誰行誰不行,縣領導非把一個缺心眼的人拿上來當村長?真不該開這樣玩笑,太傷人心,我和李雲山年歲是大了點,還不至於老的拿不動腿吧!

    這也好,把李雲山拿下來是好事。鄉親們不出屯就可以把種地的物資買下了。給他一次發財機會。但是把蕭推到前邊來,那不是坑她嗎!要是有個好副手還可以。劉忠領著幹活行,你讓他去商店買包煙他都說不會。其實也是坑他。他下去我就明說了把,那是徐蘭英實在看不下去了,是她提出來的,有賈正文管理英山有指望了!」

    單文華一席話,乍聽起來挺難聽,用語不當,還多少有些粗魯,把組、宣委逗的想笑又不能笑。但大家細想真是這樣,十個多月,鄉親們也知好歹,小事也沒去村上找領導了。這二位架在那,自己覺著不是滋味,群眾的事就劉忠到老李家去管一把,還沒管到正地方。

    劉顯章鄉長站起身來說:「老李你把蕭寒一家送走,她要不回來,我劉顯章可不是放賴,支部書記你必須給找一個,你自己不用說了,賴不上你,你干也不用,這麼說你會生氣,你會顛倒過來說:你用也不幹!開句玩笑,咱看看有誰稱職能領著英山百姓建設新農村,範圍擴大點,凡是咱村的人,在外打工的咱把他考慮在範圍內。」

    單文華點點頭,胸有成竹地說:「人倒是有一個,三十多歲,高中畢業,人也機靈,賈正文的同學,焦越,在西嶺始終做副主任,是西嶺一員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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