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語中有句話說作:『牆倒眾人推』。英山村原主任李雲鶴,在公社鄉里晃蕩十年。當他回到村子裡,又要開始下田重做農民時,鄉親們不解。你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自己是潔淨的。
鄉親們心裡認為,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半途中遣返回原跡的幹部,不是貪污、就是腐敗!沒一個放著拿國家工資的,還想著回家種地。沒人知道李雲山的十年,沒拿過國家發給他的一分錢!
讓自己小舅子也指問說:「怎麼樣?自己都腐敗了!還管別人事!我和曉晶的事,你當著大家的面表個態,還擋不擋了哇!」
李雲山哈哈大笑說道:「我的小老弟,我咋擋你們了。還沒忘這個茬呢!我是勸你倆,當朋友相處,別像夫妻似的黑天白天總在一起。我沒有阻攔你們倆的意思,還把曉晶氣哭了,氣跑了。事後,我也覺得不妥。挺愧疚的。你大姨姐也在這,我從來都不反對你倆相處。擋什麼啊!」
汪志理直氣壯地說:「那就給拿錢吧!表示誠意,曉晶也說,叫那什麼!叫趁熱打鐵!對是這麼說的!趁熱打鐵管你要錢!」
李雲山沉思一下,心想,這個黎曉晶,怎想出這麼個餿主意,要錢明說不就完了嗎?幹嘛還弄出個趁熱打鐵要錢呢!太愚不可及又可笑了,唉!真都是個孩子!愚的可愛!李雲鶴想一下說道:「唉!傻兄弟,別繞彎子了,你的事做姐姐的不但要負責,而且要一負到底。錢你打算要多少,給我個准數,我手頭沒多少。要是不夠,明天我再想辦法。今天你看看,都七點多了,到哪也不是辦事的時候。姐夫這樣說你看行不行?」
還沒等李雲鶴把話說完,黎曉瑩覺著自己老妹兒太幼稚,這種事姐夫願管沒錯、不管也沒錯。因為你汪志畢竟還有哥哥。自己也年滿十八歲,應該有自理能力!千不該萬不該把曉晶給露出來!
於是黎曉瑩冷笑一聲說道:「汪志啊汪志,你這叫什麼趁熱打鐵,這純粹是火上澆油!你可真會找時候!雲山哥,你別往心裡去,也別聽他倆瞎掰!」
李雲山看著小舅子汪志和黎曉瑩說道:「黎曉瑩,他倆年紀尚小,我正月初一那天只是那麼說說,一時半晌也不能結婚,把心收一收,做些事,到外闖闖,看看精彩世界,充實一下人生。沒別的意思。」
汪志是個死心眼兒,心中在盤算著,姐夫雖然不攔擋,還是讓把心收一收,既不給錢,又讓收心,我跟曉晶咋交代!再氣跑了,不理我可能不好往回弄了!想到這時,他鼓足勇氣說:「你好,闖了十來年,也精彩了,讓人家擼桿子了,送家來了!勸別人,自己一肚子花花腸子!腐敗了吧!犯錯了吧!還有臉說別人!」
把汪晴在一邊氣哭了,擦擦淚水說:「說啥呢老弟,你姐夫啥時候犯錯了,他是在家等通知呢!廠子散了,還沒給他安排呢!說些亂七八糟地有用嗎?我不管你們,你姐夫他更沒那份責任,你回家吧!別在這胡謅巴咧了!丟人不丟人!」
此刻李雲山一看事鬧大了,從腰包裡拿出五十元人民幣,遞到汪志手上說:「先拿著,明天給曉晶買點頭飾,別鬧了,姐夫有責任,你們到成年時,自己再回憶一下青春時代的事吧!現在什麼都不去想它……。」
汪志接過姐夫遞過來的錢,揣到上衣口袋裡站起來身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自語著說道:「這還差不多,多少有點,也好有個交代呀!」
汪晴這些年,為了小弟的事也沒少操心,爹爹去世早,媽媽身體不好,哥哥嫂嫂單過,拋下母子倆度日艱難。十幾年裡總是靠李雲鶴的接濟。
所以把小志讓李雲山給慣壞了。沒錢花從來不去和汪晴說,找姐夫,家裡沒有外面借,今天汪志在以前的基礎上,有這種表現,應該算極正常!所以李雲鶴看不出生氣來,但有黎曉瑩在場,汪晴的臉面上,還是有些掛不住勁,白一陣,紅一陣的,情急之下淚流滿面,低頭,兩手捧著臉……。
汪志揣上姐夫遞給的錢,高興地離開姐家,屋裡還剩三位,李馨,李良小姐倆,去屯中老趙家,去看來鄉下演出的游散二人轉,正在他家院子裡唱著《西廂記》片段。從屋裡就能聽得見鑼鼓家什和嗩吶聲。
黎曉瑩也在勸導汪晴,兩人說著說著汪晴破涕笑了。說出心裡存放已久的不悅之後,汪晴還是比汪志開通的多,細想想黎曉瑩說的也對。汪志的臭毛病,純粹是李雲鶴給慣成的,氣他,挖苦他,是他罪有應得。
這位號稱英山村頭號美人黎曉瑩,從此便在汪晴身邊更是親密無間。李雲鶴常在家又引起她的湧動著的芳心,又開始新一輪的對李雲鶴的纏綿。在汪晴不注意時又開始親吻他!有些下流手段不堪入目。黎曉瑩這些事不怎麼背著我。
我被英山村這位美人的舉動,所疑惑!也對農村年輕女人有些不解。英山村雖然穩定,可是,不光是黎曉瑩是那樣女人,別的農婦也比清辛莊的開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