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激情歲月   激情篇:紅杏枝頭,有人賞識,有人疼愛 第七章:紅色風暴【10】
    剛進臘月初,森林研究所·楊樹培育實驗站,張羅給職工辦福利中紀念品,副食品。這些瑣事,是石華劍工作範疇之內的事,都要石華劍一人置辦。華劍從B市市裡採購商品回來時,又去招待所,看望剛來換駐的駐軍代表。軍代表是每三個月輪換一次,每次進駐三人。他們只負責安全保衛,(和社會的軍代表管理事項有區別,和現在的安保人員差不多。)不參與站內科技課題研究。

    石華劍從軍代表房間走出來,發現在住宿部登記室,來一位陌生青年。高高個頭,紫紅臉膛,濃眉大眼的,看一眼給人的感覺印象氣度不凡。

    實驗站很少來系統外旅客,招待所也不對外,不接待與研究所無關的住宿客。另外,實驗站地處荒郊野外,周圍又沒有交通路線。既使對外,估計外來住宿客人也該是零。

    石華劍認為,大概是所裡派下來的工作人員?出於職業習慣,華劍主動到服務台拿起登記薄,翻到新頁。首先映入石華劍眼簾的是客人姓名。驚奇發現住宿人是『司馬青山,』石華劍眼前一亮。難道他是從S縣來的?不會吧?能會這樣巧嗎?真要是S縣杏山公社的司馬青山,既然能找到這來,為什麼不到家裡去看史青竹呢?還是先去問個清楚吧?

    石華劍走到陌生青年身邊問道:「同志,您是從S縣、杏山公社、清辛莊來的司馬青山嗎?啊!您別介意,我只是隨便打聽一下。我在S縣有個親戚也叫司馬青山。我看到登記薄上名字眼熟,所以信口開河了,請諒解!」

    陌生青年驚詫的看著石華劍說:「是的,這位領導,我是S縣、杏山公社、清辛莊大隊的司馬青山,我不記得在B市裡有親戚,您大概記錯了吧?還有其它什麼問題嗎!對不起,沒事我得吃點東西了。我太餓了,也太累了。」

    石華劍高興地幾呼跳起來說:「這可真是單田芳講評書愛說的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走吧!咱回家!我是石華劍。這麼說能明白了吧!你姐想你都快神精了!」

    司馬青山驚喜地看著石華劍,一把抓住他的雙肩,大聲說:「你是姐夫石華劍嗎?不會這麼巧吧!我姐現在在哪呢?只從我在A市回家後,一直沒有她的消息。你們怎麼會在這個偏僻的荒原上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被遣送來的嗎?快告訴我,我姐在哪呢!」

    石華劍看著青山微笑地說:「青山小弟!啊!對不起,青竹總是這樣稱呼你。為什麼要想到遣送呢!你姐有過的經歷還會再現嗎!咱不用去想那些讓人不愉快的事。回家咱嘮他三天三夜,一切就都明白了。

    現在姐夫只告訴你,我倆人都是正式分配到實驗站的。這是國家級科研單位,和紅色沙暴不沾邊。快回家吧!我給你做兩個好菜接風。」

    石華劍把司馬青山的住房登記退掉。兩人並肩往家屬住宅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聊著。一貫愛說的石華劍,笑著對青山說:「看樣子你是真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工作了啊。青山小弟啊,和你姐一樣。兩人思念不減,互相就這麼抻著,誰也不給誰寫信。思念這根神經還總也掐不斷開,你姐一想你就看她那寶貝盒子。唉!小弟!你想你姐有的看嗎?沒聽你姐說起過給你留過什麼紀念品……,……。」

    司馬青山看著石華劍,只覺得似曾相識。可是,再仔細想想,只是四年前聽青竹姐說過。描繪過石華劍的外表特徵,在腦海中形成影像概念。加之幾年中在思念姐姐時,總要把石華劍的影像翻搗出來的原故。沒見過,根本沒見過。

    聽石華劍嘮嘮叨叨的說起沒完,司馬青山打消了警戒心。輕笑一聲說:「別見笑姐夫,八年前我們都是孩子級呢!和我姐都不滿十六歲,那種友誼可用天真無邪去比喻。那是一九六零年農曆八月十二,我姐的生日。

    不怕姐夫笑話,在那個年月,我家一分錢也拿不出來。既使有錢也買不到想要的物品。頭一天我想了一夜,也只能到北山採些野花做個花束,給姐姐送上一片心吧。不能算禮品。就是這一束野花,我姐說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收到生日賀禮。我姐把它做成干花,並用珍貴的禮品盒裝起來。想不到我姐還留著它。

    又過了三天,是中秋節也是我的生日。我姐給我一個日記本,在霏頁上賦散文詩一首,我想我姐就背一遍。現在,我倒著背也一字不差。詩裡邊的標點符號,都記的清清楚楚。全詩共四百一十三個字。」

    兩人說說嘮嘮地到了家。石華劍打開房門,和司馬青山走進到客廳。發現我在床上斜臥著正在夢香,兩人說話聲驚醒了潛睡的我。醒後看到青山就站在我眼前。我有些失態,顧不得丈夫在場,抱著青山小弟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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