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離國家森林研究所、楊樹培育實驗站大院三百米遠左右,我高興的和石華劍說:「這座大院還沒走近它,我就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我不想一下子走近它,咱在這裡觀察我們既將要,投入青春年華寶地,在它的遠距離處說說話吧!也許這是我們一生的棲息處。我要從遠一點地方,去仔細觀察它的外表輪廓。讓這座大院先在我的心裡,留下個整體美好概念。
華劍,我曾聽青山說過這樣一段話,讓我永遠記在心裡,我總認為這是一段有意義的理論;【世上一切物體,其中也包括人。只有站的遠一點去觀察它的表面,才是最完美的。當你走近它,或深入其中,它的弱點與瑕疵會被你發現。那麼,它便在你心目中失去完美!】青山小弟的這段話,在我日常生活中有過很多幫助。
幾年裡我經常在生活中去檢驗這段話的實際性、準確性,基本上是這個道理。華劍,咱就坐在這土壩上,說說研究所的人事結構可以嗎?先給我心裡交個底吧!我喜歡那邊大片大片楊樹林,我的理想大概要在這個大院實現了!」
我指著路邊一處土埂,想坐到那裡享受一下,大自然賜給人類郊外清靜環境。在吸收新鮮空氣中,說說研究所裡的概況。
石華劍微笑著說:「親愛的竹,這樣也好,到這裡一切聽你的,我也想在這裡坐一會兒,把人事上的事兒告訴你。唉!親愛的竹,剛才你引用青山小弟那段話,聽起來滿有哲理的!你看,咱讀過大學的,還要在一位社員那裡去學些理論。這句話聽起來夠滑稽的,但是事實就擺在這兒。
你看這座大院子,在這個地方去觀察它確實很美,它的堆積雜物被大牆所掩蓋著。裡面不完美和不規則的擺放物,咱什麼也看不到。不過在楊樹培育實驗站這裡,人都蠻可愛的。副所長上官彤大姐,和藹可親。三十上下歲,單身一人,丈夫在兩年前去了異國他鄉。
可是,上官大姐(她的職稱在森林研究所·楊樹培育實驗站沒人叫。)經營這裡一萬五千畝試驗田,和管理各科室人員五十左右人。前天剛上班,上官大姐催著我去林學院把你盡快接過來。
最近,在廣播裡已經聽到了學院的壞消息。這樣說當前江山一片紅的大好形式,是犯大忌的。應該說是好消息,以後再說必須注意。
這些天我想到了,但不好開口說。可是,在關口上,上官大姐看出我的煩躁,知道我是為什麼。因為以前上官大姐問過我的私生活,我把咱倆的事和上官大姐說過。那是半年前的事,我給你去信時候也提過的。
上幾次和上官大姐說我的個人事,說起你的時候。上官彤大姐曾說過,將來你畢業時候,一定把你接過來,因為專業也對口。青竹,上官彤副所長器重科技人才。我想,你一定會在上官大姐領導下,做好這裡一切事的。也一定會和這裡同事間,搞好同事間關係的。另外,現在實驗站這裡有二十幾名女同事,我相信以後你絕對不會寂寞的……」
我在楊樹實站將工作一周後,實驗站的上官大姐,(森林研究所副所長,我也隨著大家的稱呼叫大姐。)給我石華劍舉行隆重婚禮,在B市找來攝影師。並且分給一套八十平米住房。這裡在建站那年,同時建起了家屬住宅區,雖然都是磚瓦房,但在居住中很適用。
生活用具,及炊具應有盡有,都是同事們自發組織,掏腰包給湊的份子。這裡的氣氛和從廣播電台天天播放的氣氛,一點都對不上號。像似生活在另一個國度裡,和石華劍整天在一片溫馨中,工作和生活。
我被分到無菌室,做繁育種芽胚胎培養。一個科室八名同事中,有五位女同胞,而且我的年齡又最小。一九六七年時,我的虛歲才二十四歲。同事們叫我青妹子,都說我像友鄰大隊的女支部書記曉青。我的名字在以後歲月中,逐漸的被同事們淡忘了。在我以後兩年裡,站裡沒有補充新員。
石華劍是後勤科負責人,在實驗站裡也算忙人。五十左右全體員工科技人員的吃喝拉撒睡等瑣事,一天到晚也弄的沒多少空閒時間。
實驗站沾了科研的光,在這場全民運動中,實驗站是不准許任何群眾組織衝擊的單位。是在中央文件規定條例中的保護單位。運動一開始,解放軍就派員進駐。所以說在實驗站能聽到市區裡高音喇叭宣傳聲音,實驗站這裡沒有一點火藥味。
我尊照和爸爸分別前的囑托,把結婚照郵給二老十幾片,從爸爸媽媽給我回信中得知,原來在省府任副省長的趙伯伯,和他的班子成員裡的佟秘書等幾人,被送到農場。那時叫五七干校,理由是進行堅定馬列路線學習。爸爸因提前兩年退休,在這次紅色風暴中,免遭一劫!
【田園風光祝您閱讀愉快,求個點評和收藏!先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