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六一年春,那是在中華大地農村的農業,又往復酥方向開始運行。不過也夾雜著諸多不和諧因素,大報小報的字裡行間,從那時起就孕育著筆尖危機。
不過,農村的農民管不著這些,勤勞的農民,勤勞的農夫又夜以繼日面朝黃土背朝天;又操起三千年前祖先使用過的開荒橛頭;辛勤的,一鎬一鎬地把房前屋後空閒地,都種起來,盼著早一天收穫,能撐起肚皮……
清辛莊二隊又給公社挑個頭,老張和司馬青山的激烈對話,讓王書記想了好多事,公社書記親手訂了;五准五不准的農民開墾小片荒制度。這時已過春耕播種季節,觀望者、膽小、懶漢此刻想開小片荒也晚了三春……
也就是王書記來的那次,他親口和支書羅方旭開口要人,羅支書滿口答應讓我去公社上班,並且和公社幾位領導介紹了我在清辛莊的工作成績……
可是,大隊長午達子還是心有餘悸地說:「王書記,我就不明白,一個他媽了巴子的右派分子下放戶,公社幹嗎那麼重視啊!小青年有的是,都他媽了巴子的不錯,非得他媽了巴子的要五類分子的子女,不怕犯錯誤嗎?我他媽了巴子的不同意!我看誰敢放人!」
王書記態度很嚴肅地說:「唉!你是午大隊長吧!我來的時間不長,大隊幹部還認不全,今天和你也是第一次接觸,對你的發言我今天可要說幾句,第一,老史一家不是右派分子,老史只是犯有右傾主義錯誤。這與你我無關!
在某種意義上去說,是我們的領導、首長。這一點上咱都要轉變過來,何縣長就是和公社一班人這樣講的,縣長的首長,午達子你說咱該怎麼看!還是五類分子嗎?
另外,咱杏山公社是有好多小青年,暫時還沒有超過史青竹的,午達子,你說我該不該用?這個問題不是問題,所以,我不爭求誰的意見,只是要人,黨委研究通過的,也只能是告知你們,午達子有不同意見可暫時保留,也可以向上級有關部門反映,啊!公社那層就不用去了!
還有,午達子大隊長,你在語言裡有那麼多的媽了巴子是什麼意思?是特意加進去的還是無意中帶出來的?聽著怎那麼難聽刺耳呢?希望以後不再聽到你的骯髒語言!基層領導直接面對群眾,決不允許用這種口語和百姓說話!」
午大隊長把頭低在卡巴襠上默默無語,又是支部書記羅方旭給解圍,這場風波方止。
這個午達子可能到歸天時也弄不明白,怎麼和打土豪分田地時候當官的不一樣了呢!那時候說弄誰拽出來弄罷一頓真解氣!唉!等著吧!那茬領導再來時候,你們看我午達子的能奈吧!
我被通知後,在家裡洗涮內外衣一天,晚上我的兩條腿又不受控制地走到司馬家,和大姑、曉晴小妹寒暄幾句,把青山約出來在夜色中,走出村外,漫步在恰似幽期密約的;那種甜甜蜜蜜的感覺之中,這是我在內心滋生一種怪怪的情懷,眼睛望著繁星在眨著眼看我,像似問我:『十八歲大閨女和一個十八歲小伙子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你就不怕他動了春心把你怎麼的了嗎?』
我看著那顆最亮的星星在心裡暗暗地說:『我巴不得他親我,任他隨便怎麼招我都願意,可惜呀!這些你們或許永遠都看不到了,他能做到的,也就是暴露在你們眼下的這些這麼一點點了,今生大概也就是牽手這一步了,小星星們,失望了吧!……』
一肚子心裡話和青山說也說不盡,我的手始終抓住他那支大手不放,把頭放在他的肩上,聽著他勻稱的呼吸聲,享受著他的體溫傳導給我的熱,這就已經滿足了,我知道,在青山肢體上能做到這些的,在目前的青年姑娘裡,也就我史青竹,他和別人到現在還沒有過一次牽手行為,我應該滿足了……
可是我在靈魂深處,還有著不可言出的慾望,為什麼青山只做到這步,一點也沒有發展,更不用說像我那樣;我在芳心朋動控制不住時候,在青山的臉上,我自己也記不得親吻了多少次,不知道留在他臉上多少無色的唇印與唾液。
一年來,這張英俊的臉上;是我任意發洩情懷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時間常了;還是他習慣了,總是默默地接受著我的殘暴行為,有時牙齒把他臉頰弄疼時,也只能看到他呲牙一笑了事,但從不躲閃……
有題無題話無盡,直到黎明星稀時。情人交往嫌時短,不知覺中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