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嚴寒到來容易感冒,我也被禍害了,今天就更一章,請兄弟們見諒!早晚溫差大,你們也要好好地顧惜自己的身體哦!)
「唉,說到底還是要查出來那個尊主是誰才行。現在我們連那個什麼尊主是誰都不知道,即使想要對付也找不到對像。」田宗宇長歎一聲,很是無奈地說道:「哦,對了,大師,忘了告訴你啦,你這次回到般若寺之後,一定要小心一點,你的師弟絕欲大師已經成了那個尊主的人,你回去之後,自己處理一下,還有,般若寺的弟子之中,也極有可能有人已經被絕欲大師給拉成了那個尊主的人,你最好查清楚一些,不要讓那尊主的人在你的身邊,成為威脅到般若寺安危的奸細。」
田宗宇的話音一落,絕塵神僧的神色變得無比驚愕起來,他很是駭然地看著田宗宇:「田少俠,你說的可是真的?」聲音之中,有著驚悚莫名之色,也有著難以置信之情。
「絕對沒有半點假。」田宗宇神色堅毅地回答道,他的神情與那堅定的回答,已經在很明白地告訴絕塵神僧,這件事情是千真萬確的。
「這怎麼可能,絕欲師弟為人正直,對般若寺也是衷心不二,他怎麼可能會背叛般若寺呢?這太可怕了,這真的是太可怕了。」縱使絕塵神僧的修為再高,定力再好,當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那分冷靜與深沉,變得很是急燥起來。
「大師,你不要忘了,絕欲大師有可能與眼前的這些人一樣,被那個可惡的尊主給下了愚心咒,在這種功法面前,我想絕欲大師也是不可能能夠避免得了的。大師,通過這件事情之後,我想江湖修真界的修真之士應該都已經明白這件事情的緊迫性,接下來的日子裡,所有的事情就應該集中將那個尊主查出來,查不出那個尊主,即使我們知道他有一個天大陰謀,我們也只能如同一隻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田宗宇向絕塵神僧如此說道。
「嗯,田少俠說得對。」絕塵神僧雖然依舊還震驚在絕欲大師是那個神尊安插在自己般若寺之中的奸細,可是他的修為畢竟深厚,兼之他所修練的又是佛家的修真功法,在片刻之間,他那種的那份不適之情也就恢復了過來,變得很平靜地對田宗宇說道。
這個時候,田宗宇見面面之上已經沒有了被擄掠而來的正邪道修真之士,他在近五百名修真之士的臉上掃了一眼之後,沉聲說道:「各位江湖修真界的朋友,通過這次事件,相信你們也看到了這件事情所暗藏的陰謀到底有多可怕,我希望你們這次回去之後,將你們所的事件向江湖修真力界修真之士作一個必要的說明,讓更多的人引以為鑒,同時我希望各位江湖修真界的朋友能夠將所有的正邪之分給摒棄,也將各自的門肩之爭給摒棄,對於那些沒有能力防備無處不在可能被下毒昏迷的江湖修真界的朋友,我田宗宇還是那句話,你們可以去到地煞宮,我們依舊會無條件收容各位的,等我們查出在背後操縱這件事情的主謀之後,我們也好群起而攻,將那個一直在暗中擄掠我們的那個神秘的組織給摧廢,擊殺那個主腦人物,蕭清江湖修真界,不僅讓我們的江湖修真界安靜下來,也好東勝神州的平凡百姓有一個安寧舒服的生存環境,你們說好不好?」
「好。」田宗宇雙眼在這些正邪修真之士的人群之中掃來掃去,說著話的時候,他的神情很是激奮,當他的話聲一落之後,近五百名的正邪道修真之士,已經齊地大聲回答,聲音之巨大,已經將這個山腹巨穴之頂的一些鬆散的灰石撲唰唰地震落了下來。由於這是一個死地,那巨大的聲音撞到周圍的實體洞壁之後,又一次返了回來,在這個山腹巨穴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響起回聲,經久不息,直震得人的耳朵之中嗡嗡作響。
「好,各位朋友,我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要向大家交待一下,我不希望各位憑著自己的修真功力去欺壓那些可憐的百姓,要是誰敢違背我的這個原則的話,我不管他是什麼人,我都會拼盡我的全力將之擊殺,只要在我的實力能力之下,我絕不會放過擊殺百姓的修真之士,這是我的原則,希望你們所有的人都能記住我的話,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慘死吧!」田宗宇說著這話的時候,聲音所滲出的森森殺氣,絕不是虛的,所有在場的正邪道修真之士無不臉露悚然之色,已經完全被田宗宇的話給震住了。
「田少俠,我……我們要是在以前殺過平凡的百姓,你是不是也不會放過我們呢?」其中一個修真之士很是惶惹地向田宗宇如此問道,很顯然,這個人以前肯定沒有做什麼好事。
「以前的我可以不追究,從今開始,我不希望朋友們做這種事情。我們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將那個策劃十餘萬修真之士失蹤事件的主謀人查出來,將之擊殺。平凡百姓也是與我們一樣是人,不是牲口,我希望你們能夠尊重他們,把他們也當成人來看,而不是把他們當成低等的動物一般。」田宗宇恩威並劑地向在場所有的正邪修真之士說道。
「對,田少俠說得對,平凡百姓也是人,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欺壓那些平凡百姓了。」
「以後我們一定遵從田少俠的意思,保護那些平凡的百姓。」
……
一石激起千層浪,下面近五百名正邪道的修真之士,無不響應起來。
田宗宇向所有的人交待了一下自己的原則之後,這才率領著五百多名修真之士出得了山腹巨穴之中,所有的人各自道別一聲,這才馭物飛空而去,回到他們各自的門派中去了。
田宗宇經歷了這一件事情之後,在他的心目之中,對於那個尊主的嫌疑人只有那個滅絕堡的堡主無修一人,可是他卻也知道,這個無修最多只有一半的機率會是那個尊主,可是對於其他有可能是尊主的人,在他的心中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這使得他對於這件事情的追查不由得變得有些茫然而又毫無頭緒起來。
田宗宇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也想到了他在裝昏迷時,那些人的對話,那就是關於那迷倒江湖修真之士的迷藥的出處,田宗宇要是記得不錯的話,這個被他們毀滅了的堂口的那個任堂主說過,他們迷倒江湖修真之士,是百毒聖教特意為他們所製造的,如果去到百毒聖教,向那些人查詢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向他們購置了這樣的毒藥,應該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線索,這樣一來,這件事情那根斷了的線,也算是被田宗宇勉強給連上了。
田宗宇的心中有了方向,他馭著自己的天泣魔刃,便向百毒聖教所座落的方向疾速地馭物飛空而去。
田宗宇通過八天的時間,終於來到了座落在深山之中的百毒聖教。嚴格說來,百毒聖教的規模並不是很大,而且,當田宗宇落到百毒聖教的大門之前,在大門之處,卻是並沒有任何一個百毒聖教的弟子在那裡進行把守。不僅如此,在百毒聖教的建築群之中,也沒有任何的聲響發出來,整個百毒聖教都是異常的安靜。田宗宇站在百毒聖教的門前,他已經感覺到了周圍那種異乎尋常的詭異氣氛了。
田宗宇帶著心中的疑惑,推開了百毒聖教那扇沉重的大門,大跨步走進了百毒聖教建築群之中。果然,跟田宗宇在外面所感受到的一樣,在這百毒聖教之中,一個人也沒有,人去樓空。田宗宇進入百毒聖教的建築群之以後,他知道自己的感知能力,遠遠不如寶寶,便將寶寶從懷中請了出來。田宗宇在寶寶的帶領之下,他跟在它的屁股後面一路尾隨而進,當他們將百毒聖教的建築群給走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百毒聖教的人也已經消失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百毒聖教的所有人也已經被那個神秘組織擄掠而去,也被製作成人肉餅了嗎?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百毒聖教雖然也是邪道四大修真門派之一,可是他們畢竟是以製毒見長,他們的修真功力並不是很高,在這樣的條件之下,想要把他們擄掠而去,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可是田宗宇轉念一想,這也有點不可能,那個堂口的任堂主說得很明白,他們的超級迷藥就是百毒聖教特地為他們所製作的,如此這般看來的話,那個神秘組織只要他們擄掠江湖修真之士的計劃不停止,他們就不會對百毒聖教怎麼樣?這樣一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百毒聖教的人,已經全部被那個神秘組織給控制了,正在他們的秘密據點之內,進行那超級迷藥的製造。試想想,要將十幾萬人給迷倒,那得多少超級迷藥呀!
通過一系列的事件,田宗宇粗略地分析了一下,這件事情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田宗宇想通這個道理之後,雖然沒有經過證實,可是他也知道這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這不得不讓田宗宇心中更加震駭起來。一個神秘組織,已經控制了四大邪道修真門派的兩大門派,要是以他們這樣的實力來衡量的話,在這東勝神州之上,他們還有什麼門派不能控制呢?
難道,整個江湖修真界,真的要全部被那個神秘組織給控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