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那個任意向田宗宇恨恨地噴出一口口水,田宗宇急忙閃身躲過:「兄弟們,報答尊主的機會到了,為了保住尊主的秘密,我們現在要向他一起盡忠了。」任意的聲音一落,他的身體在這斗息之間已經倒在了地面之上,隨著他身體的倒地,那數十名被控制住的神秘組織中的人也一齊齊聲大喝了一聲:「向尊主盡忠。」數十聲的喊聲一落,他們的身他也齊地向地面之上倒下去。
一切來得都是那麼的突兀,以至於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那些被制服的神秘組織中的人,便已經全部倒地。田宗宇心頭一驚,急忙俯身探向那任意的脈搏,他的脈搏卻早已經停止,死去了。看來這數十人,也在這個瞬間,全部死去了,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向那個尊主盡忠了。
為了保住那個尊主的秘密,這麼多人,能在一瞬間選擇死亡,這需要的是多麼強大的凝聚力才行呀,如此說來,那個尊主的勢力到底強大到了什麼地步呀?他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田宗宇眼見這些人跟自己當日在天下會老闆李千萬的府中所遇到的事情一模一樣,他心中一驚,對於他們的行為,田宗宇也沒有辦法的。
上一次,在千萬府邸之內那些神秘組織之中的修真之士在被田宗宇控制住之後,田宗宇準備向他們追問幕後主使人的線索之時,那些人也是在一時之間,突然倒地而亡,在死後,田宗宇也對那些死去的修真之士進行過探察,卻沒有在他們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可凝之處,沒有中毒的現象,甚至邊一點點傷重的現象也沒有。這一次,又遇到同樣的現象,田宗宇不死心,依舊想在這些人的身上查出張索來,他們是何以會在這突危然之間倒地而亡的呢?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田少俠,不要枉費心神了,這些人已經被人下了愚心咒,他們對那個向他們下了愚心咒之人,有著一片愚昧的忠心,只要他們在受到外界的威脅之時,他們就會引動種在他們自己身體之內的亡心毒蟲,讓自己的心臟在片刻之間被亡心毒蟲施放毒素毒死,死於頃刻之間,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這些旁觀之人,即使是手手不離地將他們控制,我們也不能防止他們引動種在他們身體之內的亡靈毒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在我們的面前。唉,愚心咒再度面世,天下蒼生恐怕真的將要遭受大劫難了。」絕塵神僧口宣佛號,對在場所有的正邪道修真之士充滿了擔憂地說道。
田宗宇沒有聽說過愚心咒,就是在場地之中的所有正邪道修真之士,他們也沒有聽說過這種愚心咒:「大師,這愚心咒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功法呀?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田宗宇就在絕塵神僧說著話的時候,他已經從地面之上站了起來,來到了絕塵神僧的身邊,向絕塵神僧一臉疑惑地問道。
「唉,田少俠,別說是你,就是在整個東勝神州之上的修真之士,對這愚心咒有所瞭解的修真之士也不多,對於這種遇心咒,我也是在我們般若寺的古典之中看到過,這種愚心咒,是五千多年前所建立的超邪惡修真門派噬魂聖壇的一種特殊的功法,原本這種功法,是噬魂聖壇用來向自己壇內弟子所施展的,可是直到三千多年前,這個噬魂聖壇出了一個天才修真之士,他就是嗜殺之王傲蒼天,也就是那個擁有另外一柄極品魔兵嗜魂斬的邪道修真之士,當年他能通過這種愚心咒,控制了數萬修真之士的心性,讓他們成為自己最衷心的戰士,然後他率領著邪道修真之士以及那些被他下了愚心咒的修真之士,一起向當時的正道發動了攻擊,差點將我們整個正道給毀滅。幸虧當時不僅是正道昌盛,而且在我們般若寺之中,也同時出了六大神僧,他們的佛道修真功法已經達到了通神的地步,在所有的正道修真之士的力起拚鬥之下,才勉強將嗜殺之王傲蒼天擊落於萬丈深淵。最後那些未亡的正道修真之士馭物飛空追擊下那萬丈深淵之中,發現了傲蒼天的屍體,他們這才放心而回。不過,在當時,也留下了數千年來的一個江湖懸案。」絕塵神僧向所有在場的正邪修真之士慢慢地說道。
「數千年的江湖懸案?大師,什麼江湖懸案?」田宗宇很是好奇,急忙接口道。
「唉,說到底,這個數千年的江湖懸案到現在也還沒有解開。這個數千年的江湖懸案就是當年的正道修真之士在找到了萬丈深淵的底部之後,他們只是找到了傲蒼天的屍體,卻並沒有找到他所用的那柄極品魔兵嗜魂斬。當時,那些正道修真之士,還認為傲蒼天的那柄極品魔兵嗜魂斬是傲蒼天被擊落萬丈深淵之時,他在下落的途中被他極力揮甩了出去,可是當時未亡的正道修真之士,卻是將深淵的地面之上各個角落都找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那柄嗜魂斬,不知道那柄嗜魂斬被傲蒼天給扔到了什麼地方。也是從那個時候,曾經與傲蒼天一起縱橫江湖的噬魂斬從此也就在江湖之中失落,兩也沒有現過世,所以直到現在,那柄噬魂斬也還是下落不明,對於那柄噬魂斬的下落,也就成了數千年來的一個江湖懸案。」絕塵神僧不緊不慢地向所有的正邪道修真之士將這個數千年的江湖懸案說了出來。
當絕塵神僧說到三千多年前的嗜殺之王傲蒼天的極品魔兵嗜魂斬失去蹤跡這個江湖懸案之時,田宗宇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極品魔兵天泣魔刃,如果以天泣魔刃來推衍的話,那柄嗜魂斬是不是也已經被那個傲蒼天能過幻化魂識之術將自己的靈魂封印其中,而將那柄嗜魂斬也幻化成了他身體之上一個小物件,而被那些正道修之士給忽略,讓他的那柄極品魔兵嗜魂斬千年不現世呢?不過以目前的情形來看,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是最合乎邏輯的,田宗宇想到這裡,急忙向絕塵神僧問道:「大師,那我想問一下,三千多年前的正道修真之士在那個萬丈深淵之中,是否看到了那個傲蒼天的手上有什麼小物什的存在呢?譬如戒指之類的東西。」
「呵呵,田少俠,這是三千多年之前發生的事情,在我們般若寺的古典之中,雖然對當年的那一場正邪大戰有一定的詳細記述,但對於這方面的記述卻是沒有的。」絕塵神僧向田宗宇慈祥地笑著說道。
「嗯,也是。大師,你剛才說這些人都被人給下了愚心咒,而愚心咒又是五千多年成立的噬魂聖壇專門用來控制人的一種功法,大師,難道你說那個幕後的主使人,也就是那個什麼尊主難道是噬魂聖壇的人嗎?」田宗宇眼見關於嗜魂斬的問題已經是一個無法考證的問題了,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之上糾纏太久,話音一轉,他已然將話題扯回到了現實之中的這件事情之上來。
「唉,現在我也不敢下一個肯定的判斷,噬魂聖壇就在當初那個傲蒼天被擊殺之後,已經被正道修真之士給毀滅了,而且三千多年下來,也沒有聽說過有噬魂聖壇重新崛起的消息,我想那個什麼尊主,也只不過是得到了愚心咒的修練秘籍而已。只是那些被下了愚心咒之人,都會對那個向他們下愚心咒的主人衷心不二,這件事情也真是不好解決了。要是三千多年前的歷史重演,現在不僅是我們正道疲弱,就是邪道也十分的孱弱,可是那個尊主真的想要對整個東勝神州不利的話,我們想要對付他們,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知道,這些被下了愚心咒的修真之士,他們對那個向他們下愚心咒之人,可是有著百分之百的衷心的,可以說他們也就是整個江湖修真界之中,最有凝聚力的修真之士,如果這樣的修真之士,在那個什麼尊主手下,已經有了一個龐大的數據,他們要是想要攻擊任何一個修真門派,他們幾乎都是無敵的。唉,天下危矣——天下危矣呀——」絕塵神僧向田宗宇分析完之後,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凝重起來,而且,絕塵神僧人的話,已經影響到周圍所有的正邪道修真之士,他們此時的臉上,也無不鬱結起來。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一次,那個什麼尊主,已經不僅僅是要對付正道修真之士,邪道修真之士,也已經在他的對付範圍之內了。
「大師,難道這些被下了愚心咒的修真之士,就永永遠遠地失去了自己原來的心智,會完完全全地成為那個尊主最衷心的戰士嗎?有沒有辦法解除呢?」田宗宇也已經被這件可怕的事情給震住了心靈,他有些駭然地向絕塵神僧問道。
「解除的辦法倒是有一個,那就是將那個向他們愚心咒之人給徹徹底底的擊殺。只有這樣,那些被下了愚心咒的修真之士,在他們身上的咒法,才會隨著下咒之人的死亡而隨之消失。」絕塵神僧憂心忡忡地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