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少俠……不……不要殺我……我也是……受域主……指使的……我……我也沒辦法……」王麻子眼見田宗宇邁著沉重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加上他剛才看到了田宗宇殺人之時的那種可怕的手段,他已經被駭得有些語不成聲起來,顫聲結結巴巴地向田宗宇求饒道。
「不管你受誰的指使,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今天你必須得死。」田宗宇寒聲說完這話,他的身體一閃,已經欺身而近,如閃電一般來到了王麻子的身前不足米許之地,右拳掄揮而出,一道殘影過後,一汪鮮血四下噴濺,王麻子的腦袋已經如先前那名瘦削漢子一樣,被田宗宇通過修真功力給擊得粉碎。
「幽靈鬼域的人,自動站出來,膽敢不出來者,被我查出來的話,他會死得比這兩個人還要慘。」田宗宇渾身滲滿殺氣地寒聲說道,聲音之冷,絕對已經達到冰點,他的聲音,在這酒樓之中瀰漫,重重地敲擊在每個人的心房之上,在這樣的聲音之中,如果真是幽靈鬼域的人,而意志力薄弱者,他們定然會被這個聲音給整得崩潰。
田宗宇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人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他們的身體抖得如同在篩糠一般,臉上的驚懼之情,足以表明他明內心之中的震顫與駭然至極的恐懼,在他們的旁邊,還住著一個瘦削的漢子沒有站起來,一臉沉靜,若無其事的樣子。田宗宇此時由於沒有施展噬魂大法,暴戾兇殺之氣的淫染之下,還沒有完全喪失心智,他還有一些清醒的意識,他也不想枉殺好人,但也絕不會讓自己的話成為一句空話。
田宗宇赤紅如血的眼睛怔怔地在那名瘦削漢上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接著望著已經駭然站起的兩名幽靈鬼域門人的身上,陰森森地大聲喝道:「說,你們身旁的這名瘦削的漢子是不是你們幽靈鬼域的人?不說實話,如果讓我查出是你們幽靈鬼域的人,你們就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將你們追殺致死。」
「田少俠,他……他是我們……壇……」就在那名漢子向田宗宇回答的時候,突然之間,那個一直沉穩坐在那裡的漢子倏地起身,手中右拳一揮,直接擊打在他的太陽穴之上,隨著右手揮出的瞬間,那個人的身體已經無比那家捷地往外面奔行出去,同一時間,那名被他攻擊的漢子已經飛身而起,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很顯然,他已經被那名漢子當場擊斃。
眼見那名漢子奔逃,田宗宇的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光」的一聲,藍宇神劍已經被他抽了出來,一道碧綠色的光芒閃爍而過,在空中拖出一道很長很長的殘影,疾若閃電地繞開酒樓大廳之中的人,直接追向那個欲要逃跑的幽靈鬼域的漢子。
藍宇神劍的速度很快,只不過是眨眼工夫,便已經追到離那人的身體米許之地,藍宇神劍飛行的高度突然之間變得很低,只有尺許來高,碧綠色光芒一閃,藍宇神劍飛旋而至,兩汪鮮血四下激噴而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起,那名漢子的雙腳齊膝而斷,身體撲倒地面,躺倒在地面之上輾轉反側,慘叫聲不絕。
田宗宇意念所到,藍宇神劍懸飛於空中,呼地一聲拍下,藍宇神劍的劍身部分平擊而下,直接擊打在那名欲要逃跑之上的右臂之上,再度噴出一枉鮮血,那名漢子的右臂被擊打之處,粉碎性折斷,田宗宇要將這名漢子折磨而亡。
「啊——田……少俠……饒命……」那名漢子一邊慘叫,一邊向田宗宇求饒。
「哼哼……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了。我田宗宇向來說一不二,這只能怪你自己犯賤。」田宗宇寒聲說完,藍宇神劍又是一記疾拍而下,那名漢子的左臂也已經被藍宇神劍粉碎性拍斷。
場地之中,那名漢子所發出的慘叫聲,已經讓當場志有的人都為之驚悚不已。一直以來,他們都只是聽說田宗宇殺人不眨眼,嗜殺成性,凶狠暴戾,此時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場的百分之七十的修真之士,都想從這個酒樓大廳之中遛之大吉,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做,他們害怕自己的逃跑,會激怒這個殺人狂魔,下一個人就會輪到他們自己,在這種折磨的方式之下被擊殺,落在誰的頭上,誰都會承受不住的。所有的人,都是誠惶誠恐地看著田宗宇對那名漢子的折磨擊殺,他們的心臟,已經在開始為之震顫,場中的人,無不是人人自危。
田宗宇擊毀那人的四肢之後,還不解恨,意念所到,藍宇神劍被高高地抬起,圓睜赤紅如血的雙目:「去死吧——」田宗宇用無比陰森而又低沉的聲音大吼了一聲,藍宇神劍夾雜著呼嘯之聲,如雷霆一般擊下,血肉橫飛,那個人的腦袋,已經如先前的那兩個人一般,被擊得粉碎,腦漿血肉四濺,一幅慘絕人寰的樣子。
此時的酒樓大廳之中,無疑已經成了一個森羅場,而田宗宇就是這個森羅場的主宰,他在將那個欲要逃跑的幽靈鬼域的漢子擊殺之後,這才返身回來,盡量將自己心胸之間的那股狂暴的殺戮之氣隱忍下來,他赤紅如血的雙目,終於開始恢復了過來,可是他臉上的冷沉卻是沒有消減半分,直接來到了那名依舊抖瑟著身體站在當聲滿臉驚悚之色的最後一名幽靈鬼域的漢子之側:「說,為什麼要惡意中傷我?」田宗宇冷沉著聲音向那名漢子寒聲問道。
「回田……田少俠的話……我們……是幽靈鬼域……在這座城中……城中的分舵……的人……我們在……在三個月之前……接到總域域主……密令……叫我們想盡……各種辦法……中傷於你……搞壞你的……你的名聲……盡量不……不要讓那些江湖……修真之士……去投奔於……你……我……我們也沒有……辦法的……」那名幽靈鬼域的漢子戰戰兢兢地向田宗宇結結巴巴地如此說道。
幽靈鬼域域主派人惡意中傷自己,目的竟是要阻止那些前往地煞宮尋求避難的修真之士,不讓他們去到地煞宮之中,這除了幽靈鬼域域主獨孤橫掃不想讓自己的聲望在江湖上得到好評與認證之外,是不是還有著什麼別的原因?難道幽靈鬼域域主也與那江湖十餘萬修真人士的失蹤之謎有關?要不然他為什麼怕那些修真之士到地煞宮避難呢?很顯然,自己的行動已經影響到他們對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的行動。
「快說,你們幽靈鬼域跟十餘萬江湖修真人士失蹤事件有沒有關係?」田宗宇想到這裡,急忙冷沉著一張臉寒聲向那名幽靈鬼域的門人喝問道。
「沒……沒……沒有……總域我不知道……有沒有關係……我們分……分壇絕對沒有……而且域主向我們……我們下達惡意中傷之令時……他說過……一定要搞臭你……不要讓……讓你的地煞宮……強大……他要報殺子……之仇……」那名漢子駭然回答道,很顯然,他並沒有說慌。
「好,我故且相信你一回,這一次我不殺你,你到你們幽靈鬼域總壇告訴獨孤老賊一聲,如果他要再敢在我田宗宇背後玩這種陰險的招式,我一定將你們幽靈鬼域給蕩平,讓你們幽靈鬼域從東勝神州之上徹徹底底的消失。」田宗宇寒著聲音向那名漢子說道。
「是是是,謝謝田少俠不殺之恩,我一定將田少俠的話帶給我們域主。」那名幽靈鬼域門人眼見自己總算逃過了一場大劫,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說起話來,也通暢流利多了,再也沒有為之語結的現象。
「嗯,你走吧!以後不要再為惡了,要是讓我發現你不做好事,我一樣不會放過你。」田宗宇看著那名戰戰兢兢的漢子陰沉著臉寒聲警告道。
「是是是,以後我一定改過向善。田少俠,我告辭了,我這就快回分舵,飛鴿傳書給我們域主,向他傳達田少俠的警告之言。」那名瘦削漢子向田宗宇行禮說話,便急匆匆地往酒樓外面走去。
田宗宇看著那名漢子走出酒樓之中,臉上的那股冷沉之色這才收了起來,對場中所有的人都抱環身抱拳說道:「各位朋友,不好意思,打擾各位用餐的雅興了,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今天所有的開銷,都算在我田宗宇的頭上吧!特別是那些江湖朋友,剛才你們也聽到了,對於適才那些話,其實就是幽靈鬼域出於前面所積累下來的仇恨,想要惡意中傷我,我田宗宇還是那句話,只殺該殺之人,絕不濫殺,以前我是殺過很多江湖修真之士,可是這些人,又有幾個不是想要擊殺我呢?所以還望你們能夠理解我。話不多說,不管是江湖修真界的朋友,還是平凡的百姓朋友,只要是在這酒樓之中的消費,今天都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