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的這個說法我一點都不贊同,如果田宗宇真的是十餘萬江湖修真之士失蹤事件的主謀,我想他再笨,也不會將自己的巢穴給暴露出來吧!而且,田宗宇現在已經繼承地煞宮的宮主,在東勝神州之上通告天下,可以無條件地收容所有有可能在東勝神州之上失蹤的江湖修真之士,要是他是主謀的話,他還至於花費血本,勞神費力地做出這樣的事情嗎?說句老實話,我還準備去投奔地煞宮呢,省得成天過得誠惶誠恐的。」另一個人立馬向那個姓王的提示了反駁的意見,如此分析道。
「蘇聖燁,你是不是也太他媽的笨了,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嗎?田宗宇之所以這樣做,極有可能是在籠絡江湖修真之士的人心,他這是典型的即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要是不怕死的話,你就去吧,說不定那一天,他的狐狸尾巴露出來,就會將前去地煞宮尋求庇護的所有修真之士全部給碾壓成醬,做成人肉餅。其實我這也不是危言聳聽,現在在江湖修真界之中,不是有兩種說法嗎?一是說田宗宇要改惡從善,他是真心想要將那些擄掠江湖修真之士,製造成人肉餅的幕後主使人給查出來,這些都是一些對田宗宇造成幻想的人;第二種說法就是田宗宇是這事情的幕後主使人,田宗宇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要收賣人心,從事他的邪惡企圖,這兩件事情的發生,存在著必然的聯繫,先是在江湖修真界之中擄掠江湖修真之士,造成江湖修真界的恐慌,然後他就出來做好人收場,讓所有的江湖修真人士對自己產生好感,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田宗宇嗜殺成性,在江湖之中是出了名的,如果他真的會為江湖修真人士著想,你們認為這可信嗎?兄弟們,要記住一個至理名言,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田宗宇在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好,在這背後,絕對是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的。」那個姓王的大著嗓門兒,坐在桌子之前說道。
果然不錯,那個姓王的修真之士的話音一落,在這酒樓之中所有的修真之士都開始在底下交頭接耳起來,很顯然,這傢伙的話,已經對所有修真之士,造成了一種影響。田宗宇原來在江湖之中的名聲就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加上這樣一番話,即使是對田宗宇已經心存好感的人,自然無不會為之魂搖。
「王麻子,我看你說這話是帶著某種目的的吧!雖然由於你在江湖中的聲名不夠響,在座的江湖修真界朋友並不認識你,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還是認識你的,你現在投入在幽靈鬼域的名下,你說你是不是幽靈魄域域主派出來專門惡意中傷田宗宇的,讓所有的想要投入地煞宮的修真之士有所忌諱,而不敢前去相投?」蘇聖燁有些氣憤地向那個被叫做王麻子的人責問道。
「蘇聖燁,你這個傻鳥,你不要忘了,我這樣做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而且我所說的都是事實。反倒是你,你這麼維護田宗宇,你是不是他派出來專門在江湖修真之士面前維護他的,以便於博取江湖修真界朋友的好感?」王麻子狠狠地瞪著蘇聖燁斥罵道。
「王麻子,我連田宗宇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維護他?我真後悔跟你這樣的垃圾一起結隊而行,遇到你這樣的垃圾我真的感到很噁心。你說惡意中傷田宗宇對於你沒好處,可是江湖修真朋友誰都知道,田宗宇由於擊殺了你們幽靈鬼域域主的兒子,你們域主對他是恨之入骨,現在田宗宇有自己的實力了,自己本身的修真功力夠強大了,你們即使是有五萬兩黃金的懸賞通告也對付不了他,又看到田宗宇現在是紅運當頭,很多江湖修真之士都很敬重於他,所以才會想到用這種方式來中傷於他,你敢說我說得不對嗎?」蘇聖燁與王麻子據理力爭道。
「媽的,說來說去,你就是田宗宇派出來維護他的,為了不讓更多的江湖修真界的朋友被那該死的田宗宇給蒙蔽,老子今天剁了你。」突然之間,從王麻子一桌坐著一名跟著王麻子一樣枯瘦如柴的漢子,揮起手中的一柄法器向蘇聖燁這邊奔襲而來。田宗宇一見這人,就知道他絕對是幽靈鬼域的人,而且包括那個王麻子在內,同樣瘦削的人總共有五名。
那個瘦削的漢子縱身而起,向蘇聖燁攻擊而去,眨眼間便於已經奔到了蘇聖燁的面前,手中的法器,已經橫揮而出,向蘇聖燁的腦袋急劈而去,法器揮起,與蘇聖燁同床的幾名修真之士連同蘇聖燁,在這斗息之間,已經縱身向後,堪堪避開了那名瘦削漢子的攻擊。那名瘦削漢子的目標很明確,他所要擊殺的就是那個蘇聖燁,見蘇聖燁退走避開了自己的攻擊,他繼續手持法器,疾追而上,其餘的人,害怕自己遭受池魚之禍,閃身退開之後,已經向兩側急急地退讓開來,讓那名漢子追殺蘇聖燁。
蘇聖燁的修真功力很顯然跟那個瘦削漢子有些差距,他在退開那名瘦削漢子的追擊之時,「光」的一聲,已經抽出了後背所背著的大刀法器,迎向那瘦削漢子的攻擊,「砰」的一聲脆響,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小退了一步。
田宗宇坐在角落之中,心中怒火中燒,他的怒火已經抑制不住了,將桌子上一杯酒拿起來,猛灌入嘴中,胸堂一片滾燙,使得他的怒火變得更加熾成起來,身體倏地一下站起,在這酒樓的大廳之中,身體電射而出,就在那瘦削漢子的法器要砍在蘇聖燁的身體之上時,田宗宇已經在這個瞬間,硬生生地抓住了那名瘦削漢子手中鋒利的法器,那名漢子的攻擊瞬間被制止。
「哪裡來的野小子,居然敢管我幽靈鬼域的閒事,難道你也是維護田宗宇那個畜牲的嗎?」瘦小漢子的攻擊受阻,手中的法器在自己的極力下壓之下,就是不能動彈半分,在這個時候,還不忘用幽靈鬼域的名頭出來嚇唬人,很是不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冷冷地沉聲喝道,同時,左手已經縮掌成拳,向田宗宇的右邊太陽穴之處揮擊而來,很顯然,這個歹毒的傢伙,想要在一招之間,將田宗宇給擊殺當聲。
這樣的角色,在如今的田宗宇面前,跟一隻螞蟻差不多,他就是一個跳梁的小丑而已:「老子就是田宗宇——」田宗宇的聲音如同平地一聲雷一般響起,震得在場所有人的耳中嗡嗡作響,就在他的喊聲之中,田宗宇已經憤怒出手,左手在抓住那名漢子的法器之時,右手也已經握拳揮擊而出,迎向了那個持強行兇的漢子向他揮擊而來的拳頭。
「砰——」的一聲響起。就在砰響聲中,一汪鮮血噴射而出,怒不可遏的田宗宇,已經過高絕的修真功力,直接上前震碎了行兇漢子的右拳,血肉橫飛,那名行兇的瘦削漢子的左手已經齊手腕之處爆碎開來,在巨疼的刺激之下,瘦削漢子齊腕而斷的左手在空中揮舞著,鮮血四下散落,其情形之慘,可說是慘不忍睹,再加上他那淒厲的疼呼之聲,使得在場之人,無不為之悚然變色。
田宗宇在鮮血的噴濺之下,他心中的暴戾殺戮之氣已經在心中狂暴地滋生,右手揮拳擊斷了那名瘦削漢子的左手之後,恨意不減,殺戮橫生,右拳順勢揮出,又是「砰」的一聲響起,一汪鮮血再次噴射而出,田宗宇已經將那名瘦削漢子的整顆頭顱也已經直接擊得四下爆碎開來。
令人恐怖的殘殺,鮮血噴濺在田宗宇的身體之上,使得他的全身都是血漬斑斑,再加上他那赤紅如血的雙目,場中不管是修真之士,還是普通百姓,所有人的心理,都在不住地顫抖,百分之六十的人,身體已經開始抖瑟,有數個膽子較小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身體已經癱倒在地,被嚇得暈了過去。
「砰——」田宗宇已經重重地將那個沒有了左手掌與腦袋的瘦削漢子的屍體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場的所有人的心裡,都不由自主地為之重重地顫抖了一下,田宗宇赤紅著雙目,充滿殺氣的冷沉的雙眼已經轉盯在了那桌前坐著的四個瘦小漢子的身上,冷冷地寒聲說道:「說,你們為什麼要惡意中傷我?誰說得最快,說得最詳細,表現得最好,可以免去一死。」聲音冷沉如冰,聲音之中所滲出的殺氣,如刀一般地紮在所有人的心上,特別是那四名瘦削的漢子,這種聲音,聽到他們的耳裡,他們的心如同已經被一柄鋒利的利刃在一刀一刀地分割。
「田少俠,我……我來說……」那個王麻子最先反應過來,急切地向田宗宇喊道,聲音因為害怕而有些顫抖,原來說起話來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此時也已經有斷流的跡象,變得很是囁嚅起來。
「你——沒有機會——」田宗宇圓睜著自己赤紅如血的雙眼,向前邁著自己沉重的步子,向那名事先一直都在惡意中傷他的王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