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芮在心裡罵完軒王爺之後,剛想和小椅子一起進入營帳去收拾李貓兒。
這時,李貓兒居然很不湊巧的睡醒了。
梁溪芮趕緊止住腳步,很小聲很小聲的對小椅子說道:
「小椅子,現在他醒了,見了我一定會跑的。你一個人進去,想方設法把李貓兒這傢伙灌醉。」
「啊?我去啊?小姐,你確定你不是在跟小的開玩笑吧?!小的一看見李副將,可就會心虛、雙腿發軟的。」
小椅子推推搡搡著,不敢進營帳去。
梁溪芮看了,假裝怒目一瞪,命令道:「誰給你開玩笑了?快去!要是壞了我的事兒,看我等會兒怎麼修理你。」
小椅子被迫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抱著一罈子美酒進了李貓兒的營帳內。
李貓兒平時也就和小椅子很熟,現在一見進到營帳內來的小椅子手裡抱著一大罈子美酒,他大喜,剛想叫小椅子把酒給他,但突然又想到了小椅子如今已經是梁溪芮的人了。
因此,他警惕兮兮的伸長脖子,看了看小椅子的身後,是否還有人來?
等他看清楚小椅子的身後確實沒有梁溪芮後,他才把一顆懸著的心放到了肚子裡,對小椅子說道:「薛乙啊,你不侍奉你那怪丫頭主子,今兒個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看望我啊?」
「哦,今天小姐放我假,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就偷偷的抱了一罈子美酒來孝敬您來了。」
小椅子說著,就把酒罈子放到了桌子上。
李貓兒一見,心裡若有所思的道:「薛乙啊,那怪丫頭沒少為難你吧?!這事兒,說來也怨我,否則你也不會受這份罪的。現在呢,本副將很誠心誠意的給你道個歉。」
「別別,李副將這說的是哪裡話,小的能跟隨我們小姐,是小的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那麼說來,那怪丫頭對你還不錯了?」
「嗯,很好。我們小姐挺大度的,不但與小的一笑泯恩仇,還經常待小的如親人一般。」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也放心了!」
李貓兒說著,就走到了桌子邊上,雙手抱起酒罈,打開密封。
頓時,一股濃濃的酒香,在營帳內瀰漫開來。
李貓兒嗅著,三魂七魄立馬就少掉了一魂一魄。
他甚至忍不住讚道:「好酒啊,真是好酒,我好久都沒有喝到過這麼香的美酒了。薛乙啊,這次真得好好的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