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貓兒連吞了幾口夢口水都沒有醒,梁溪芮小聲的小椅子說道:「呵呵,小椅子啊,看來這傢伙,不僅僅是嗜酒如命,還嗜睡成癮啊!」
「誰說不是呢?!小姐。你看李副將軍那個樣兒,估計現在匈奴人打過來,把他給殺了,他都不知道。」小椅子隨聲附和。
過了一會兒,梁溪芮又附在小椅子的耳朵上細聲吩咐了一番。
小椅子聽了之後,一個人就去了軍營雜物存放處。
在雜物存放處東找西找了半天,小椅子終於找到了一根粗繩,拿回來給了梁溪芮。
梁溪芮拿著粗繩,嘴角立馬就呈現了不懷好意的笑。
「小姐,你這個樣子,好奇怪哦。」小椅子直感覺梁溪芮的笑,很讓人打冷顫。
「怎麼奇怪了?我這樣子真的很奇怪嗎?」梁溪芮問。
「嗯,真的很奇怪。那個,小姐,我們可不能做得太過分了,否則的話,再是您和元帥關係好,也會挨罰的。軍規面前。人人平等,這是我們大軍出征前,我們軒王爺當眾宣佈的,即使元帥也不能徇私情。」
小椅子回答,並很善意的提醒了梁溪芮。
只是當小椅子說到「軒王爺」那三個字時,梁溪芮很明顯的看到了他眼中充滿了無無限的崇敬與懼怕。
一個讓能士兵如此又敬又怕的人?還是個王爺?他究竟會是什麼樣子呢?嗯,應該很有趣吧,要是以後有幸見著,一定得好好的戲弄他一番,讓他下不來台。
梁溪芮天性使然的在心裡面美滋滋的想著,彷彿那什麼軒王爺已經成了她案板上的菜似的,任她怎麼切。
但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所以梁溪芮又假裝不懂的對小椅子問道:「軒王爺?什麼軒王爺?你們大軍出征前,不是應該由皇帝當眾訓示一番的麼?」
聽了梁溪芮的話,小椅子一下子就慌了神,連忙對梁溪芮做了個「噓」的動作,說道:「小姐,你小聲一點,這話要是傳進了軒王爺和皇上的耳朵裡,你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梁溪芮:「啊,這麼嚴重?」
小椅子:「嗯,還很有可能比這更嚴重呢。」
梁溪芮:「滿門抄斬?」
小椅子連連點頭,他可是很清楚幾年前的那樁血案。當時權柄極大的丞相大人,就是因為非議軒王越俎代庖,才被滅了滿門的。現在想想,都很讓他很後怕。
聽了小椅子的解釋後,梁溪芮忍不住在心中大罵軒王無道,草菅人命,不得好死什麼的。現在的她還並沒有想到,不久以後,正是這個殘暴冷血的軒王帶給了她無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