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蓋二哥、高飛、邢雲佐四人有美女老闆陪著,在一家飯館提前過臘月二十三,也是咱中華民族的節日,小年。那種感覺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當然,小年是年年都有,而且年年都過。在軍旅的五年也是如此的過,但氣氛總是在想起家鄉父老,家中的爹爹媽媽。今天有金華老闆的助酒詞和笑—顏,那種氣氛、那種感覺,人人都在甜美喜悅之中……
出來差不多有半年左右,還是第一次進餐館吃飯,而且還是美麗漂亮女老闆陪著,給諸位斟讓代酒的飲料,又給諸位夾菜,說心裡話,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有時覺著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女老闆在席間,又特意派去店員,把醫院孫師傅住院事宜安排妥當,她今天破例陪裝卸工,也是她經商十年裡第一次款待裝卸工,以往是完活結賬,沒有其它多餘話說,一次完工一次利索,決不留後帳,是免去好多麻煩,不要說吃飯,洗手洗臉也是自己找地方。
今天的例外,應該是歸結到女老闆;把眼睛始終盯在我胡喜勝身上,半個上午她都在不停的想一個事,也是在她心裡暗自自語:「這也許是上蒼送給我的人,也許是命中注定吧!我蔣金華以往看男人那種思維,和今天看姓胡的這位男人,怎麼有點差異,是哪塊特殊呢?也泛不起那種噁心浪花?也許這就是緣?也許這就是真愛吧!無論如何我蔣金華一定把握住機會,別讓這種感覺輕意溜掉……」
席間女老闆讓菜間問到:「喜勝小弟家裡父母身體可好嗎?另外家裡還都有什麼親人呢!唉!你看我這姐姐太實在了,初次見面問這麼多!不好意思了」
我和女人交談時候太少,時間也太短,未從說話臉先紅,今天早晨那一幕的四目相對剎那,還心有餘悸,我勉強地回答:「父母身體還很健康、還有一個弟弟今年也二十歲了,老家那裡還有三口。」
「喜勝小弟家裡還有一位弟弟,是念大學呢還是高中啊!真是幸福家庭啊!」
我抬頭看看女老闆,這一眼收回時一下子臊的臉通紅說:「父母都四十四歲,身體健康,小弟今年二十,他不願唸書,我家二老對我們要求不嚴,弟弟和爸爸下地耕田,讓金華姐費心了。」
說完這句話,我覺得血液向上衝,兩耳烏烏叫!
女老闆又接著問:「看面相喜勝小弟是幹大事業的人,本金華公司門臉雖小,資產也在兩千萬元人民幣以上,現有門市三處,員工二十一人,保管會計各一人。
你們現在見到這家門市,是金華公司最大一家門市,在不遠處還有兩家,也是金華公司下屬的二部和三部,喜勝小弟要是不嫌金華店小,請你留下做我的司機,不知意下如何?
姐也看到喜勝兄弟的駕駛技術了,果然不愧部隊上培養出的人才,姐一看那兩把操式,就知道,在隊伍上也指定是個頂尖高手!
蓋二哥美滋滋地接過腔:「哎呀!金華姐真神了,好眼力!好眼力!剩子兄弟在部隊,全團大比武第一名的科目叫啥來的?剩子那個叫單什麼獨木橋啊!」
我低下頭不敢看女老闆,以前也不是這個熊樣啊!今天這是咋的了,在這位女老闆面前的表現如此差勁!我壯壯—精神補充說:「唉!是單輪側身過獨木橋,那只是在地下劃條白線,哪有獨木橋啊?都是些小兒科,其實我的基本功不在方向盤上,是在操縱桿上,鏈式車輛才是我的拿手活!」
蓋二哥又接著美言幾句,畢竟是在外闖蕩多年,養成見啥人說啥話的順情說好話習慣,把我誇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是兩支手沒地方放那種慫樣!
高飛和邢雲佐兩位是誰說啥也不參言,只顧旋風般的運用手中筷子,看樣子是真的熬克夠嗆了!像幾天沒進糧水那樣子,面對滿桌豐盛菜餚,不放過每道美味!顯露出農民豪放性格!我看他倆吃飯的狼吞虎嚥像,又覺得打工族的身價,素質上真是大煞風景……
女老闆看到四位小弟的可愛表現,咯咯咯的笑著說:「小弟弟們不要急著吃飽,咱還有四道大菜沒上呢!今天姐給你們開一天工資,咱吃完飯去我辦公室,喝茶聊天,一個下午都不做別的,提前過小年,小年也是年嗎!過年就像個過年樣。現在咱不嘮別的嗑了,專撿過年話,竟說好聽的,這樣行嗎?小弟弟們!」
我不知道從哪插嘴說些啥好,說實在的,我在女老闆面前表現,真有點像相親似的感覺,生怕哪點做的不對,哪句話說錯,讓女老闆瞧不起,可她又像一塊磁石那樣吸引著我這塊鐵疙瘩!還是蓋二哥會打圓場,把小宴會不斷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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