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祥菊、馬蘭之間三角生活圈中,像似如履薄冰般過去四年多。我和馬蘭的兒子今年已經四歲,兩地穿梭般遊走,哪裡的心也放不下。有時那種對兒子與馬蘭的牽掛是萬箭穿心般的震痛。但一回到呈祥村,對宋祥菊又湧上一股思念潮,雖沒有痛,但那種牽掛也久久不能釋懷……
和宋祥菊雖然沒有共同度過一個整夜,但是經過常時間交往,兩相情深,在兩人記憶庫存,早已積滿外盈。比一般正常夫妻的情感一點都不遜色。
宋祥菊的同事、親朋好友也都知其內情而不明言,只當不知,但從日常接觸看其流露,已略知,大家的態度是,對我們倆的關係只能心知肚明不可言表……
現在不僅僅是那方面夥伴以及互相利用關係,常時間情感交流已形成根深蒂固的另類友誼。也就是在這種基礎上,宋祥菊步步深入的;開始厭煩馬蘭的催夫電話。所以在零六年出現反常,回到呈祥馬蘭一反常態,從來未有過的挽留。但馬蘭一想到我每次回家帶回的大把鈔票,還是願我早日返回扛大件前沿……
在瀋陽市,我的那位女友宋祥菊,更是變本加利地,無限期拖著不放,宋祥菊從來不明目張膽阻止我,她的手段比較高明,每天下午把第二天或第三天或更多天的活,總是安排滿滿的,他的同學多、朋友多、門路也多,一個電話,準夠我干一天的,讓我不可輕意放棄到手的錢不去掙。
呈祥村的鄉親們,人人都佩服我的敬業精神,沒有人知道我蓋振東在瀋陽市有見不得天日的事,鄉親們所看到的蓋振東,是忙完家裡田上活,幾乎不在家長住,放下鋤頭走人去做農民工。早把我拐朋友未婚妻私奔醜事掩蓋的深深的,還有更高的評價呢!
鄉親們這兩年對我的新論點:「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真爺們兒,是群裡打頭羊,是外出做工的領軍人物,給我蓋振東頭上罩上好多光環,真乃當代青年一代楷模等等!」
他人不知道,我聽到的讚揚聲內心反響,是喜、是憂、是煩惱,此刻的我心中,如打翻五味子藥罐子,苦辣酸甜澀齊湧心懷……
在瀋陽市我有如一處行宮般的住宅,雖然說房權不屬於我,但後來我常住不必付費,那套房後來被宋祥菊用高價買下,供我秘密居住和常期無賞佔用……
我這幾年的一切行為,在呈祥村家其間,馬蘭和我黑天白天在一起,她並沒有一點察覺,也從不起疑心。蘭蘭真是位善良的傻丫頭!
可是我的偽裝很嚴謹,還是沒逃出媽媽的眼睛!有一天馬蘭抱著虎子去閒逛,媽媽把我叫到身旁,語重心長地說:「東兒,孤身在外注意啊!可不得沾花惹草的,那不是你該做的,再出去把馬蘭帶上,虎子給我留家做伴!
把女人一人長期放在家裡,她還年輕呢!她需要男人日夜廝守著,不可喜新厭舊的把蘭蘭一腳踹開,時刻都別忘掉蘭蘭是怎麼和你在一起的!更別忘掉那一陣子准說過的誓言!」
我低下頭想一想,也許這是媽媽的擔心而在囑咐我,我的事大概媽媽不會知道,我於是說:「您放心吧!媽媽,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會再做錯事的!」
「唉!東兒,別瞞了,我的兒我瞭解,我兒撒謊還不是高手。你可以瞞過蘭蘭,大概瞞不過你媽吧。媽媽能看得出來的!懸崖勒馬不算晚!」
「媽媽,您老人家聽到誰說什麼了嗎?放心吧!東兒不會做錯事的!」
「東兒!別說了,為娘什麼都沒聽說!可媽媽的眼裡揉不得沙子!從你看人的眼神,從你和馬蘭碰面的瞬間,東兒心裡沒事,幹嗎要百避而有一疏呢!東兒啊!你輸不起了,馬蘭心裡放不下仲林,你又長年在外焉花賞柳,你們究竟是為什麼要這樣啊!讓為娘的怎麼能放心呢!你們三個人是媽媽給造下的孽緣,媽在你們小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等三角情緣,造孽呀……」
那一次媽媽簡短談話,讓我好一陣子深思,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人走到這一步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吧!走到哪步是哪步吧!
我這個羊群裡的頭羊,這次領出去的七位中,更讓人操心,江林和葉翔將到十六虛歲,重活幹不來,輕活又沒有,只好到了地方再往回打發了……
還有兩位大小姐,教師之家閨女梅雲能吃苦嗎?還有夏明輪醫生的女兒,家有超市她不和巫雲鳳媽媽在家好好經營,也一心往外跑,真給我添堵!宋祥菊要是知道我往她那帶姑娘,又該氣成啥樣!唉!陸霏霏這些日子又總來插一槓子,真讓我想不出好法子,怎樣才能脫離開女人的牽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