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呈祥老家一周春節期間裡,是在心慌意亂又情迷中度過,為了報答嫂子待我十年不薄恩惠,幫她的兩個表妹脫離是非之地,免去不必要婚姻糾纏。
我苦口求宋祥菊,為嫂子表妹求到兩份家政服務職業,兩位花枝般姑娘,總算遠離來自家鄉鄰里的是是非非!又去接受新的挑戰……
我要是專為報答嫂子多年照顧生活恩惠,大可不必匆匆忙跑到大都市去休閒消遣,我知道,自己的行當,整個一個正月都是淡季。元宵節前,幾乎是一份工作都不會有。但經不住宋祥菊電話中一而再的急切催促!
回過頭想想,自己完全是為了滿足宋祥菊性慾急切心情,一個扛大件的普通農民工,在大年初三跑到大都市來,享受農民工不該享受的待遇……
次日清晨,早早起來洗漱完準備做早餐,聽到三零八房開門聲,我打開門探頭看時,菊姐一身睡衣站在門囗說:「哎!睡的好嗎小伙子?我把飯做好了今早還在一起用餐吧!明天再另立爐灶吧!吃完飯後和你交待以後注意的幾件事!」
我在菊姐面前習慣了言聽計從,隨在菊姐肥胖之軀身後,走進三零八房。先吃飽肚子,飯後要陪菊姐逛街,還要聆聽她的教誨!我自己真說不好是一種啥心情。以往也隨她去逛過街,都是我閒得無聊時候應邀出去的。
遇到她的熟人,便介紹我是她表弟。遇到兩回她的知己時,宋祥菊小聲和朋友耳語,我看到她朋友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和宋祥菊說過那樣一句話:「行啊!菊子啊!真能琢磨!在哪掏窿出這等好貨!也太嫩了吧!」
我聽到的當時,要是有個地縫也想鑽進去!太丟人了!一個堂堂五尺男兒卻成了一位女人的玩寵!俗點說就是被萬人噁心的男妓,有什麼辦法呢……
我從呈祥村回來的第一頓美餐,又是宋祥菊精心準備的。當走進餐廳,另我意想不到,我驚訝地說:「哇!祥菊!做這麼多菜大概你一夜沒睡吧!這麼多樣,可能還有別人吧!」
「別人?哪個別人?我從來不在家招待任何人,當然你除外。昨夜你做完走後我有所感悟,我覺得在我的人生中,感覺象從來沒有的怯意,把你攆走我也覺得不夠意思,沒辦法,我除那一陣需要你,我睡覺時候,身邊不能有任何人。
早晨醒來想一想,大初三的把你就弄出來,也怪對不住的,索性起來做幾個小菜,算是給你賠禮了!我宋祥菊活到今天三十三歲,第一次向別人承認錯誤,也是第一次給別人擺酒賠禮,但是我想了想,給你賠禮我從心裡往外舒服!」
我靜靜地聽她把話說完,在她停下來時,我笑著說:「祥菊(只從有了那種關係後,那聲姐說啥也叫不出來!)我是個粗人,不愛拐彎抹角的說話,你有話也照直說好了,繞來繞去的多彆扭,哪有誰對不住誰的地方呢!那種事做過一次還用你用電話催嗎!我不也是迫不及待嗎!」
「好!我喜歡你的就是這一點,痛快!好吧!那我就照直說了哇……」
那天是正月初四早晨,豐盛早餐以飲料代酒,吃完飯宋祥菊說出她一些對我的要求,確切的說,是對我有關今後往外帶農村老鄉的限制。尤其是女性,特別指出女性中的姑娘,那就是堅決不准許,根本沒商量!
說到這些關鍵地方,她自己也笑了說:「細想想我宋祥菊算個什麼東西,自己本身不怎麼著調,還管起別人來,真是可笑!不過也到是,半輩子了才嘗到人間快樂,我不想失去你,但又不能違背自己諾言;不和任何男人組建正式家庭。
所以振東你要有思想準備,我和你之間誰對誰都沒有責任!但我要常時間佔有你,可能在十年內我對你的需要不會放棄的!也可能三五年我會主動終止的!振東,我提的要求不算高吧?你能做到嗎?」
「我會的,我也遵守諾言,這條賤命本來就是你宋祥菊的,隨你發落……」
我從那時起,在回家種地、夏鋤、秋收等,凡有要隨我進城的,多數時候是推而又推,說出理由讓大家相信,但還是有幾次帶出過十四人,都是男性,事先聯繫好的,多數是工地用工者,直接到位,但從來不敢暴露自己小窩,四年裡回家和在瀋陽市,總是提高警惕說話,夾著尾巴做人。一天天活在心累中……
2006年夏季,是回家蒔弄一垧兩畝地時候,那一次在家住的時間最長,也是那一次帶出來的人最多一次,邢雲佐、胡喜勝、高飛、葉翔、江林、梅雲、夏雨共七人,事先和宋祥菊打好招呼,幫助安排,但是,都在不暴露住址為前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