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男人或女人,心裡陰暗地方總是要用塊遮醜布蓋上他。明明是和宋祥菊請示後,她批准的兩個姑娘安排經過,還要說成是我認識的,是在給她家搬家往上扛家俱時候,又幫她夫婦倆安好收拾完衛生。對我印象不錯才給我留下名片。以後她同事有活計都由她來找我。
看理由是不是很充分,從第一次撒謊後臉紅過那一回,以後再撒謊和說真事兒似的,編故事騙人學的可圓滑了!
大概從現在起,我的語言與行動,總該是嘴不對心的去做事,那樣說完做完也總覺得心累,自己真不知道錯在哪裡!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是我生命中不該出現宋祥菊嗎?還是我為朋友未婚妻捷足先登而又拐跑了呢?錯在哪裡?沒有和蘭蘭的私奔,永遠也不會去瀋陽市。不去瀋陽市能遇上宋祥菊嗎?沒有宋祥菊,今天還有我的存在嗎?
莫非是和馬蘭走的這一步是錯的嗎?那麼,我在平江市的三年苦熬又是為什麼?唉!有時這個問題想的讓我頭疼!
我正處在沉思的時候,嫂子把我引到窗前說:「來、你倆過來,青青和霏霏,姐給你引見一下,這是啊!振東我的兄弟,陸霏霏小振東一歲,你叫哥哥,陸青青大他一歲叫他弟弟,振東啊!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在荷花村的兩個表妹,這位叫陸青青大你一歲今年二十三,啊!剛過年一天也得算一歲,振東兄弟該叫姐姐,這位陸霏霏比你小一歲,是你妹妹。我的兩個表妹都沒有太高文化,初中畢業都沒有參加中考,別給她們找文秘事做,家政保潔都沒問題。」
「嫂子,先做保姆吧!怎麼樣?也不知道青青姐和霏霏妹妹是否願做?也實在委屈二位美女了!也是當務之急吧!以後有機會咱再另尋他門……」
我初見二位姑娘,心裡為之一震,剛才進院時她倆躲在東房山一側,沒見廬山真面目,面對面相見,我有些魂不守舍!尤其是陸霏霏的兩支會說話的眼睛,看我微笑著叫聲振東哥時,我覺得週身輕飄飄的感覺!莫名其妙地說出一句:「希望和霏霏成為永久的好朋友,霏霏小妹不介意吧!」男人學會放蕩,在女人面前一點都沒有羞澀感!心安理德的去欣賞對方的芳容。
陸霏霏兩支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只要振東不嫌棄,霏霏願永遠做振東哥的好朋友!我們本來就是親戚嗎!應該不介意吧!」
「是的,我們本來就是親戚呀!青青姐!你們來的正好,明天在家準備一天,後天早上八點三十分,咱在公路上的客車站點匯合,後天晚上和服務對方見面,文明的工作名稱叫家政服務生,咱平常稱呼為保姆,二位看這樣行不行?」
陸青青微笑著答應說:「讓小弟費心了,無論做啥,只要我們姐倆能做得來就沒什麼挑檢的,只有努力做好的份!」
我和青青、霏霏很談得來,關蓓姐見我和兩位女孩;說的熱火朝天,很禮貌地朝我做個手勢,走進媽媽與關叔叔的談話行列。
做為有家室男人的我,真不該說的這種話,讓陸霏霏給我以後填了好多麻煩。讓一個已經為女人心碎的男孩,又牽掛著本不該再給自己填堵的女孩!唉!我真不知道現在自己會變成這樣,事後總是悔不該當初!
但一遇上漂亮女人准心動,同時也失去自我控制的理智,這一切我懷疑我在住院期間;和與宋祥菊共同吃飯階段,有可能在飲水裡有什麼藥物,才會導致我見到異性的不理智!一反二十年之常態!(後來宋祥菊告訴過我,我的猜測一點都沒錯。她真的在我的飲水壺裡放過東西做過手腳。)
一家人送走關叔叔和燕兒姐、蓓姐,高檔本田V6是燕兒姐年前買的,蓓姐坐到駕駛一面,我有些擔心地問她說道:「蓓姐!當女兵的也會開車嗎?你可小心點,別碰著我關叔!不會可千萬別勉強啊!」
蓓姐打開車窗玻璃伸出頭和我說:「振東!大過年的!說點吉利話!姐是特種兵,一要身體素質好,在這個基礎上,天上的飛機,地下跑的各種車必須都會,上天、陸地、下海都得能駕馭!蓓姐就是專職做這些的!」
媽媽和馬蘭聽說我後天就動身回瀋陽市,把我叫到身邊,語重心長地開始囑咐,媽媽不反對我離開呈祥,但不贊成我和馬蘭分開生活。
馬蘭原來準備這次我回家把我留下,當我把錢拿出來交給她,說這只是兩個月剩的錢,馬蘭當時就眼睛一亮,她改變了主意,只要能掙到錢就是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