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306房又住了十天,次日清晨起床後,打掃完室內衛生,看看天色尚早,又敲著308房門。我並不是有意識的去宋祥菊的屋裡,是一種無形引力讓我情不自盡。是友誼的感應,不是異性吸引。
菊姐早就醒來,有可能正在做飯,我聽到屋裡有廚具碰撞聲。和她雙腳落地的強烈震動咚咚聲,先後在醫院和這處小家的一月裡,我習慣了菊姐走路雙腳落地咚咚聲,是一種力的誘惑!感覺十分親切!
「姐,開開門我收拾衛生做早飯!我和你說個事,還是求你。能猜到小弟求你啥事兒嗎?姐!」
「進吧振東,門沒鎖,只從你住進來我就不鎖門了。姐早就起床了,飯早都做得,就等小弟上桌吃飯呢!」
我推開門,見菊姐一身肥肉只穿著巴掌大小一條三角褲頭,和兩個碗底大小乳—貼,因都是肉紅色,我急忙退出門外,嚇的我心慌意亂,退進兩難!
菊姐哈哈大笑說:「小弟呀!怕啥呀!姐的衣服是米色的!上下身是緊身減肥服,又不是光腚子你怕啥?姐真到光身子讓你看時也不要這樣,你可答應過我的喲!願為我做出一切!我還沒求你做啥呢!就這麼個熊樣,還能做啥?」
我壯了壯膽子推門進去,低著頭坐在地桌前的木椅上說:「小弟不敢對姐無禮,小弟在姐身邊,以後只有抱恩的義務,不能有非分之想!」
「呀!振東,姐暫時還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反過來說你還沒有那份能力!」
「姐,振東求你把衣服穿好咱吃完早飯,求姐幫我找份事做好嗎?」
菊姐用手在大腿上掐住緊身衣提起說:「這不是衣服嗎?還怎麼穿什麼衣呀!這是市場上最流行的緊身瘦腹衣,唉!小弟呀!別太保守了啊!」
我方才仔細看菊姐確實是穿著緊身衣,上面不是乳貼,是兩朵玫瑰花圖案,三角褲頭是透過裡面的,外表顏色和光腚子差不多。
我笑笑說:「姐這身衣服是從哪裡買的,這樣設計也太敢想了,太性感啊!」
「哈!哈!哈!小屁男孩,還太性感了,小小年紀什麼都懂!啊!你看姐都樂糊涂了,小弟是已經結婚的男人,不是屁男孩子了,應該什麼都懂的!」
我沒有和菊姐就此話題辨論下去,在她的給予中我覺得獲得太多太多,鄉下人別不知好歹,該想想掙錢還債的事才是正路,我於是說:「姐,一會兒幫我找點活幹好嗎?小弟不能總這麼閒著!」
「好吧振東,我上班時你和我一同去,我用電話聯繫幾處搬運點和個體商號,有零活咱先做著,碰到好事姐再想著,這樣總算可以了吧」
大約在早晨七點二十多時候,我坐著菊姐的車來到家政中介所,劉傑早就在工作台前抄寫一份什麼記彔,輸入電腦中。還有幾位中年女人,兩名五十多歲老頭兒正在做衛生,拖地燒水等雜活……
看見我們進屋後,劉傑抬起頭主動說:「振東大兄弟好了嗎?這幾天憋壞了吧!出來走走就對了。見見外面新鮮空氣!」
「劉姐,我全都好了,讓您費心了,真的感謝劉姐去醫院看我這個普通農民工,蓋振東牢牢記在心裡!今天隨祥菊姐出來,讓菊姐給找點活幹,不能老是閒著,兄弟掙下錢時好買點禮品答謝劉姐,實際早該登門道謝搭救之恩!」
「哎呀呀!小老弟滿謙虛的哈!哎!給我家當保姆吧!會做飯嗎?」
「謝謝劉姐信任,家務活我什麼都不會,蓋振東是出大力掙錢養家的材料,啥細活都不會做。讓您見笑了吧!」
從那天起,祥菊姐給我聯係十幾家搬運工的活計,我基本算站住了腳,有時每天能剩一百五十元左右,一個月下來,能剩四千多元,快過春節時,我扛大件純剩七千元,我點出五千交給菊姐說:「姐,我先還你五千,啥時湊夠五千再還。」
「振東啊!想錯了不是?錢嗎!姐原來就沒想要,四萬六買你一顆真誠的心夠不夠?姐有用得著你的時候,別打退堂鼓就行,能做到嗎?錢拿家過年去吧!」
我不是貪財,是為了滿足恩人的需要,在以後的歲月中,我成了宋祥菊地地道道的暗中私人男妓!說是骯髒齷齪,又不是那麼回事。
她僅佔用我一小時的夜間生活。而且要付出三頓飯和306房每月房租錢。事後外人什麼都看不出來,隱藏的很深,達到滴水不漏。但菊姐是個怪人,她從來不留我在她房裡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