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官同志,就是這十三位來本店鬧事,並打傷小女孩!」老闆娘怒氣沖沖的指著我們說。我急著說:「老闆娘,警察同志,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我是農民出來打工的。是他們逼著我給他們簽字,才鬧成這樣子。」
一名警察指著老闆娘問道:「老闆娘,他們有沒有損失本店物品?啊聽清楚,有就說有,沒有也別亂安排!一定要實事求是啊!別無地放矢!」
「啊!同志!損害物品那到沒有,可是他們在本店打架斗歐,把我的食客全嚇跑了,是有形地直接損失怎麼辦?不行,一定要他們賠償損失!」
「啊!既然沒有損壞什麼物品,那我們只好帶回分局派出所問明白後,做出處理意見,走司法程序,希望老闆娘大力配合好嗎?」
老闆娘沒有言語,只是點點頭,上齒咬著下唇,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看眼神是想狠狠敲我一把,不料,警察是自己叫來的,沒辦法,只好服從……
我就這樣,剛走出火車站的檢票口,前腳邁進小吃部,還滴米未進,又稀里糊涂的被帶到派出所。可我的心裡明白,不會有事的,自己什麼壞事都沒做。
一名警官開始問話:「哎你先說,這裡邊你年齡最大,啊!姓名?」
「丁家玉,」
「籍貫?」
「吉林省、平江市、昌盛鄉、呈祥村、今年十九歲,農民,卡車司機。我就都說了得了省著問一句說一句,還挺費事的。」
「哎!丁家玉!問你啥說啥別搶話!性別?」
「不是都看到了嗎!男的。」
「說說吧,為什麼聚眾鬧事?來哈爾濱幹什麼?」
「我沒鬧事,是他們,我不認識這些人,他們非說我是《天下無賊》電影裡的傻根兒,要我簽字,並沒有打架,我告訴他們我叫丁家玉,不是王寶強,他們不信,正在爭辨中你們就來了。沒了,說完了同志。」
「不對吧!有人報了案的,說你們聚眾鬧事,在站前早餐館,你們自己看看,把小女孩子打的滿臉是血還狡辯!受傷那位女孩!叫什麼名字?」
「警察同志,我流鼻血是我們互相傳遞本子碰的,不是傻根哥打的!」
「哎!小朋友,我問你叫什麼名字,沒問你是誰打的,以下請注意秩序,問什麼說什麼,別亂講話好不好!還是你!回答提問!姓名?」
「我叫李娜,八十一中高一二班學生,女,本市人。就這麼點簡歷,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今天剛開學,同學們去車站接站,遇見剛下車的傻根兒哥哥接著就是上上警車一直到現在,……」
警官聽著李娜銅鈴般的表訴,笑著看著這群可愛的娃娃臉,放下手中筆,把擋案記錄冊推到桌前說:「你們這幫傻孩子,追星族追的真可以呀!也不動動腦子,王寶強有那份時間一個人來逛哈爾濱嗎!人一出名哪還有一個人到處亂走的時間!好吧!一個一個來,自己把自己的一欄填好,快去車站接你們同學去吧!記住,以後別再做傻事了,同學們! 警察同志 我丁家玉是不是也可以走了,我坐了一夜車,到現在還餓著呢?」
「把你證件拿出來,我們要檢查一下,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因為你是外地來的,又是社會青年,既來之便留檔是常事,丁家玉你聽明白了嗎?」
我打開我的手包,取出身份證、駕駛證交給警察時發現自己馬虎大意,把行車證也給帶來,順囗說出:「這下子可壞了!」
「怎麼!丁家玉!還有其它需要交待的嗎!希望你別隱瞞其它事實,都交待出來聽到了嗎?看看那邊牆上寫的認識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警察同志,我是說我把行車證忘給我爹留下,他天天跑長途沒有行車證是很麻煩的。我真的沒有任何劣跡,警察同志!」
「丁家玉,為什麼要對你盤查過細知道嗎!現在正處在嚴打高峰期,你在本市有擔保人可以擔保,你才可以走。
你和他們學生不一樣,他們的證件是明擺著的學校徽章,他們都帶著,你的身份證屬實,駕駛證也無可挑剔,說說來本市幹什麼?投奔誰?」
「我來哈爾濱投奔表哥蔡仲林,表嫂張瑾,想在他們裝飾材料商店和飯店找點事做。有可能再去俄羅斯去打工!」
「哦!雄心還不小呢哈!出國打工?外國人的錢就那麼好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