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呈祥村的宋萍姑娘,除五朵金花中的四位姑娘外,宋萍算得上出落的如出水芙蓉,楚楚動人。在去昌盛辦事回來途中,巧遇剛剛在鄉里上班管後勤的查玉文,他自己說是巧遇,其實有人看見過是他知道宋萍稍候回呈祥,查玉文和張秘書請假回家一趟有重要事,查玉文心裡有安排,攔路堵住宋萍。
年芳二九一十八歲的查玉文,在那一代青年中,也是相貌堂堂,五官端正個頭偏矬,很討中年女人喜歡,雖說不是呈祥村的最好,但他有份拿工資的工作還是挺誘人的,在那個年代吃紅本供應糧的,拿國家薪水的一俊遮百丑。
當他看到前面走著姑娘時,緊蹬兩步他的最愛,也是呈祥村僅有的一台鳳凰自行車趕了上來。他從自行車下來,貼在宋萍身邊,笑容滿面稱宋萍為姐姐。這一聲姐叫的恬,拉近了好長一段距離,又陪宋萍走一段,從詞典裡撿出好多好多好聽好詞,花言巧語把宋萍說的神魂顛倒,迷迷糊糊,兩人乘興走進路邊王米地,心甘情願地偷吃了禁果。
這種事兒就是那麼巧,就四五次宋萍知道自己大概已懷孕,於是她一個人去瀋陽做了人流手術,約半月輕裝返回呈祥村,這一切費用都是查玉文自願而主動的拿出來。又過了一個階段,兩人領證結婚。可是宋萍的那次人流手朮留下點麻煩,二十多年過去了,還是孑然一身輕淨,和查玉文的二人世界,一直延續到今天(現在家中的女兒是抱養弟弟的養女)……
查玉文起床後死皮賴臉不回家,磨著焦瑩給做早飯,說是他要體驗一把和別人媳婦兒做一夜夫妻的全過程,當然要有媳婦兒的早餐才夠全面。否則像似缺點東西,不全面,焦瑩也是萬般無奈,吃飯就吃飯吧,反正自己也得吃飯……
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在丁革的位置上,充當一夜一晨准丈夫,查玉文的目地達到了,比予想的要好的多,最起碼的條件是丁革乾乾淨淨地給讓了出來,一點障礙都沒了!
在焦瑩家洗漱後,兩人簡單用了早餐,穿戴整齊後給司機拔個電話。
查玉文在鄉政府和信用社的人際關際相當好,注重禮節,遵守規章制度,抓工作是沒的說。他給丁革的三萬元貸款是以自己名戶,而且每月在自己工資中扣三百五百不等,進行長期還貸,在零捌年奧運會舉辦前一次還清。
從理論上看,查玉文除好色外,真還找不出第二條毛病!但他的這個壞痞,不在鄉政府所在地亂搞,幾個相好都是在下屬農村,呈祥村的焦瑩,算是明的,就連查玉文的媳婦兒,也過目而不深思,一副隨他去吧的大度,反而和焦瑩的來往更頻繁,宋萍的用意沒有誰能明白……
信用社小車司機把車停在查玉文門囗,習慣地大嗓門喊了一聲:「嫂子哎,我張朋看你來了,起床穿好衣服吧,別讓我看到你沒穿衣服光屁股!」
話音剛落,人已推門進屋,看見往日裡愛說愛笑的宋萍嫂子,哭的眼瞼水腫,正在收拾衣物,已經裝好了兩個大包,勉強給張朋送個笑臉說:「小朋啊!幫嫂子把包拿後備箱去,我去趟廁所,馬上就來。」
「怎麼嫂子?是你去平江啊?」
「不!我是搭便車去平江,你哥給丁革家辦事,在丁革家吃飯呢!稍後咱兩一同去老丁家,把你大哥和丁革媳婦兒再接出來,這樣你看行嗎?」
「啊!行、行嫂子啊!和我哥吵架了怎的?」
「沒有,我們倆從來不吵架,伴嘴時候有,但佷少!」
查玉文推開丁革家房門時,馬上就換成一本正的臉譜。在焦瑩前面恰到好處的,拉開有五六步距離。這是他的原則,讓大家過得去,睜開眼睛了。擺出一副朋友身份,最多你說他們是情人,誰也看不出她與他是那路夥伴。
當查玉文拉開車門往車裡要上時候,看見自己的媳婦兒在裡面坐著,臉色很難看地說:「你今天湊的什麼熱鬧,快!下車回去!別在今天瞎攪和!」
「什麼也別說!都上車,到平江市以後,佔用二位一小會兒時間,說完不用你往下趕,我宋萍不會賴到車裡不走的!你放心查玉文,以後不會再坐你的專車的千萬別害怕,不會嚇著你的!」
「宋萍,你到底想幹什麼?馬上說清楚!不然咱誰也不用去了,這下子你滿意了吧!」
「小朋啊!開車吧!我去醫院看病總算可以吧!他們不去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