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振東在縣城打工的歷史已有三年整,從馬蘭上高中那天起,蓋振東緊隨其後來到縣城打工,每個星期六晚上,都陪馬蘭度過黃昏。前兩天剛剛在工棚坐穩,手機專項鈴聲驚動了他。蓋振東急忙走到棚外,按動設定鍵:「哎!蘭蘭!你在哪兒打來的電話,告訴我,我馬上就去見你。哎!說話蘭蘭,哭啥玩藝呢!遇到啥難事了!哥馬上過去!說話呀,急死我了哇!」
蓋振東收起手機,急忙來到清心園咖啡館,馬蘭已在雅間呆了多時,才給振東哥撥去電話。因為,有說不出口的話,馬蘭在振東哥受些拘束!沒有和仲林哥那樣放得開,多年來行成的,振東哥和蘭蘭拉手時幾乎沒有,更不用說亂摸。
「蘭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看把你急成這樣!哥看了心疼!」
「振東哥,蘭蘭畢業考試與今天下午結束的,明天我就回呈祥村,不打算參加高考的煎熬過程,我知道,我考不上好大學,考個大專還不如在家養孩子,我回呈祥村在那找個男人嫁了,過太平日子,我才想起振東哥,蘭蘭告訴你,我有兩個人選,就是你和蔡仲林。」
「蘭蘭,以我的看法,你還是考一把試試,一旦考上隨心如意的學科,那可是你一輩子的幸福,咱呈祥村是不錯,和城市相比還差的好多!」
「振東哥,你看我爹身體,近兩年每天都有不同的衰老變化,腰彎的快扣頭了,真就成了問號,我不忍心再讓我爹為我—操勞!」
「蘭蘭,哥供你上大學,我每月能掙一千多元呢!供一個大學生還沒問題!」
「振東哥,看來你對上大學的學費真不瞭解,入學就得帶個萬八的,每月各項費用加一起也得一千多,一個打工仔很難供一位大學生。況且,你自己也要用去一部分。我是盤算好後才下的決心,振東哥,您是知道的,蘭蘭決定不會改變!」
「是這樣嗎!那人家都是咋念的!看來這打工族真是辦不了啥大事了。」
馬蘭從桌對面走過來,坐到蓋振東一測,雙手握著振東哥的手,訴說著近十多天沒見面的思念,眼淚滾滾流落到前胸突—起地方,打濕了衣衿,振東抽出手拿手帕給馬蘭擦淚,用手自然的在馬蘭前胸撣了兩下,使女孩子豐—碩的雙峰上下抖動著。蓋振東滿面羞澀的將頭扭向一側!
蓋振東的無意動作,讓馬蘭有一種幸福感覺。她順勢躺在蓋振東懷裡說:「振東哥,總像小時候多好,你和仲林哥猜石頭剪刀布,誰輸誰背我,那時節的一切好像就在昨天!為什麼我們要長大!為什麼要會有羞怯感呢!太熬人了!」
「竟說傻話,遺失的時間是回不去的,面對現實吧!哥這裡活計還有六七天,也差不多能收工結帳,這期工完事哥馬上回家,蘭蘭真是想嫁哥,哥盡一切力把蘭蘭娶到家!哥能和蘭蘭生活一輩子,討飯吃也香!」
「振東哥,蘭蘭心裡很矛盾,蘭蘭喜歡振東哥,也喜歡仲林哥,可是一個女人只能嫁給一個男人,你說該讓蘭蘭怎麼辦,我真為難,在這想了好半天才給你打電話!蘭蘭從記事那天起,一直到念完初中,總是仲林哥和振東哥陪伴左右,高中三年,振東哥一直在蘭蘭身邊,蘭蘭不該再提起仲林哥,我知道振東哥心裡不高興,可是蘭蘭真的忘不了仲林哥!」
「蘭蘭,你是這樣想的又把真心話和哥說出來,哥從心裡高興。足以證明你對我的信任,我哪能不高興呢!
蘭蘭,哥和蔡仲林兩人你選擇誰,那是你的權利,我們倆人誰都不能干涉,更不能為你的選擇而惱怒成情敵,咱做不成夫妻做好朋友,蘭蘭,哥說的是真心話,時間可以驗證咱們三人間的鐵三角,無論發生什麼變化,我蓋振東永遠都是蔡仲林和蘭蘭的忠實朋友!」
馬蘭斜躺在蓋振東懷裡,他們間三年前的十幾年中,身體接觸是常有的事,像今天這樣子躺在懷裡也有三年沒發生過,都長成大人了,隨著年齡的增長,生理也都發生了變化,精神和理智,也在有不同程度的昇華。
蓋振東只從三年前在縣城開始打工之日起,媽媽(蓋嬸)關於男女間接觸,語言和肢體動作應該注意哪些,沒少和蓋振東囑咐過。可是,今天倒在懷裡的女人是兒時玩伴,現實生活中知心朋友,所以他沒太注意男女肢體接觸的小節,媽媽的話他沒忘。
可是,蓋振東他畢競也是凡人肉體,七情六慾發育正常,那件物體在不受控制的無節制增長著,馬蘭已經感覺到振東哥情感中變化,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振東哥的異物,覺得好奇?還是……,臉隨之也紅起來。
蓋振東不敢忘記媽媽的教導,他沒有把事態發展和繼續下去。蓋振東扶起馬蘭輕輕聲音說:「蘭蘭,哥對不起你,原諒振東哥一次不健康的分神表現,心理的褻瀆,哥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