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森的話,呂江南也長歎一聲:「是啊,這個神秘的『暗夜』,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居然能網羅這麼多的高手為他賣命!對了,還有那個曇花一現的『血色薔薇』,會不會也是『暗夜門』的一員?她加入的另外一個神秘的組織,會不會就是『暗夜門』?」
張森揉了揉有點發脹的額頭,微微地點了點頭:「你也這麼懷疑嗎?自從知道了凌紫薇會忍術以後,我也這樣想過。
「凌紫薇在國內的時候,根本沒有接觸過忍術,而現在,以她的『忍者隱身術』的火候來看,她的忍術可能不低。
「所以,我懷疑,『暗夜門』內有一個專門給她們傳授忍術的高手。甚或說,『暗夜門』的培訓基地或者說本部就在日本境內也說不定。
「雖說日本現在真正的忍者也不少,但是,從種種跡象表明,除了『血色薔薇』以外,他們都是忠於一個主人的。
「只有『血色薔薇』,還有另外一個神秘的身份:除了自己的主人服部氏以外,還參加了其他的組織。
「另外,她居然參與了盜竊華宇關於『唐宛廣場』的企劃案,買方居然是江氏!
「那麼我們就有理由相信,她所參加的那個組織,是一個商業間諜組織。
「而在G市來說,目前已經登陸的商業間諜組織,只有『暗夜門』。」
呂江南提醒他:「你別忘了,還有個第三勢力。」
張森點了點頭:「我沒有忘,而且我也這樣懷疑過。但是,我又自己推翻了自己。因為那個第三勢力是以江槐同性戀事件亮相的,這種亮相的手段太低劣。我不以為這種小角色有資格讓『血色薔薇』甘心為之服務。」
呂江南緊接著追了一句:「所以,『血色薔薇』所服務的組織,也不可能就是第三勢力!」
看了呂江南一眼,張森笑了:「你不是一直跟我唱反調的嗎?怎麼你也會這樣想?」
呂江南活動了下身子,讓自己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進沙發,意外地沒有反駁張森,而是很深沉地說了一句:「阿森,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說『血色薔薇』以『影子』的身份加入的那個神秘組織就是『暗夜門』的話。那麼,她目前在我們面前亮相的那個身份,就是這個神秘的歐陽菲菲。」
「你說什麼?歐陽菲菲會是『血色薔薇』!」張森大驚,「你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你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呂江南壞笑著:「怎麼?不願意接受?合著你還想著和他共唱『鴛鴦蝴蝶夢』呢?」
張森不理會他的調侃,只緊緊地盯著他:「給個理由我聽?」
呂江南笑:「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感覺而已。」
張森卻咬著他不放口:「少來!你的神經組織從來就缺少『直覺』這個東西,能讓你確定一個人有嫌疑的,肯定有證據,說吧。」
呂江南悠閒地拿起張森打開的酒,喝了一口,很愜意地咂了咂嘴,看到張森那想要殺人的眼光,不由一樂:「其實也談不上什麼證據。你還記得我去會陳長河的那天中午,從歐陽菲菲病房裡監聽到的談話內容嗎?」
張森點了點頭:「你指的是那一段?」
呂江南面容一整,正色回答:「凌紫薇說她任務失敗,然後歐陽菲菲問她有沒有把執行任務過程中的情況告訴『長江』,凌紫薇回答說已經匯報過了以後,歐陽菲菲在沉默了將近一分鐘以後說的那句話。」
張森回憶著:「記得,原話我忘記了。意思好像是說,為什麼這次任務沒有通知她去而是派凌紫薇去了,是這句吧?」
呂江南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這句。我還記得,原話是這樣的:『除了我之外,目前在這個城市中出現的暗夜門成員中,還有人能夠勝任嗎』。
「接下來,凌紫薇問她是什麼意思,她的回答,原話是這樣的:『我只是奇怪,這麼危險的任務,長江怎麼會派你去而不是我?畢竟這種事,我比你在行多了。而且你任務失敗以後沒有找我,是放棄了,還是除了我之外G市還有人能夠勝任?』
「注意!她一連說了兩次『G市出現的暗夜成員中,除我之外,還有人能夠勝任!』
「而緊接著,下面還有一句話:『難道說真的有其他人能夠拿下這個任務嗎?會是誰又來到了G市呢?』
「結合這幾句話,我們現在來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