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止嗎?」宋磬雪冷冷的問到,對於這位神醫,她無所謂情分。
「他們究竟怎麼招惹你了?」冷血神醫最想問的其實是她究竟經歷了什麼,怎麼會成今天這個樣子,想當初那個看起來乖巧懂事的小丫頭怎麼就成了一個手段毒辣的煞星了呢。
還有無崖子老鬼的失蹤,也是跟她有關係吧,早聽說,南宮絕從拘魂山回來後就癡癡傻傻的,而一同被發現的無崖子卻從此失去了蹤跡,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也許她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你說呢?」宋磬雪冷冷的翹起嘴角,反問道。
「我、、、」冷血神醫頓時語絕,他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反而被擋回來了。
「南宮公子,幸會」宋磬雪沒有在和神醫糾纏,眼神轉向了躲在角落裡的南宮絕,冰冷的聲音像詛咒一樣重擊在南宮絕的心上,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和心虛讓他聽到聲音後更加的把頭垂得更低,縮成一團,似乎這樣就能躲過那雙明瞭的眼睛,讓他不用受到內心的譴責。
「哈哈,這樣的窩囊廢就是當初斬殺我同門的南宮公子嗎?真是想不到啊。」宋磬雪說這話可是明顯的嘲諷,對於這種持槍凌弱,自詡為名門正派卻草菅人命的江湖中人,宋磬雪只有一個詞形容——孬種。
視線轉到躺在床上的南宮蓉蓉,宋磬雪看著那寒玉床發出的寒氣,冷冷一笑,右掌緩緩抬起,凝聚內力,狠狠一掌向床劈去,卻不想冷血神醫以為她要傷害南宮蓉蓉,雙掌一撮,迎了上來,轟然間,宋磬雪身影晃了晃,喉間一陣腥甜,卻在出口的時候,生生的忍住了。
而冷血神醫卻被震退幾步,跌倒了地上,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臉色蠟黃,他沒有想到宋磬雪的內力居然如此的雄厚,中了他的血氣散還能如此的強勁,若是之前沒有中毒,他現在恐怕要到閻王殿抱到去了。
「找死,看在你當年為我包紮過傷口的份上,我今天不傷你,否則,我讓你跟外面那些人一個樣,對了,你不是神醫嗎?這裡的人可夠你治上一陣子了,就不知道你能治好幾個?」宋磬雪緩緩的走到神醫跟前,蹲下,看著他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
神醫無法想像,一個如此年齡的女孩,居然有著那麼濃的殺意和冷酷的眼神,在她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壞善惡之分,有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基本準則。
看著宋磬雪起身,再次舉起雙手,一起向寒玉床劈去,只聽得轟然一聲,價值連城的寒玉床變成了碎片,而躺在寒玉床上的南宮蓉蓉只能緊閉雙眼,忍受著身體紮在碎玉片上的刺痛,不敢出聲。
她的四肢才接好,她無法承受再一次的毀滅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