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獨寵:三寵 邪君獨寵 反客為主
    緊跟在太后身後的太監聽得聲音,挽起袖子如狼似虎一般撲過去,春禾大吃了一驚,連忙跑到床前將他們攔下:「住手!」

    「大膽奴婢,竟然連太后的懿旨也敢違抗,你是不是想以下犯上?來人,把她給我拿下!」太后身邊的第一宮女荷香沉著臉朝春禾喝道。

    春禾見此皺了皺眉頭,卻也不肯退縮半步,沉著的看著太后謙卑有禮的說道:「姑姑言重了,奴婢豈敢對太后娘娘半分不敬?只是貴妃娘娘今日不幸遭遇追殺,身受重傷,剛剛才上了藥,身子依舊虛弱得很,皇上龍顏震怒,心痛娘娘,因此命奴婢等人在此仔細伺候,任何人不經皇上允許,不得靠近娘娘半步!奴婢實非有意冒犯,乃職責所在,還請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聞言眼睛一瞇,冷冷的睨著春禾,緩聲說道:「怎麼?你這是要拿皇帝來壓哀家嗎?」

    春禾端然下跪:「奴婢不敢!」

    「哼,既然不敢,就給哀家滾到一邊去!」太后冷聲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哀家動手?」

    那些太監又如虎撲來,春禾目光一閃,迅速起身將他們攔住,而一直站在一邊的養心殿其他宮女太監也趕緊跑過來將他們攔住,荷香臉色鐵青,指著他們喝道:「大膽奴才,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春禾不卑不亢的看向太后:「太后娘娘,奴才們無意冒犯您,只是貴妃娘娘重傷在身,皇上吩咐下來不得有任何閃失,奴婢們不敢違抗聖旨!如果太后娘娘堅決如此,奴婢們也只好失禮了!」

    「好啊,你們竟然連哀家都不放在眼裡了!看來,哀家許久不管事,這宮裡的奴才們一個個都越發的沒了規矩了!」太后眼見春禾等人竟敢攔在床前與自己作對,不由得臉色鐵青,目光狠絕,一揮手威嚴的喝道:「來人,將他們全部給哀家拿下!」

    太后聲音剛剛落下,竟有十多個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春禾一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太后此次是下定了決心要將錦貴妃至於死地的了,竟然連貼身侍衛也帶了過來。

    心雖然有些驚慌,春禾卻一點也不表現出來,只凌厲的看著那些侍衛清聲喝道:「大膽,養心殿也是你們可以隨便亂闖的嗎?要是皇上怪罪下來,你們承擔得起嗎?」

    那些侍衛聞言,俱都怔了怔,有些遲疑起來,太后權勢再大,也大不過皇帝啊,這裡可是皇帝的寢室,若是皇帝發起怒來,誰承擔得起?

    「還愣著幹什麼,要是皇帝怪罪下來,哀家自有說法,你們趕緊給哀家將他們全部拿下!」太后目光一銳,威嚴的喝道。

    那些侍衛聽得,當下再不遲疑,逕自走上前來,春禾一見頓知太后心意已決,當下一邊推開撲過來要抓起亦知的太監一邊喊道:「保護貴妃娘娘!」

    春禾他們雖然極力保護亦知,但是她們畢竟無法與早有準備的太后等人對抗,不一會便要全部拿下,眼看著他們伸手便要抓起亦知,急得大喊:「不可以!太后娘娘饒命啊,貴妃娘娘是您的親侄女呀!」

    太后卻只是安然坐在一邊椅子上,淡淡的摸著手腕上的碧綠手鐲,銳利的眼神透著冷冽的殺氣!

    親侄女?親侄女又如何?只要敢損害她寧家的利益,就算是她的親生女兒,她也絕對不會手軟!

    上一次讓她僥倖逃脫,這一次,她一定不能再讓她活下去!

    只有她死,寧家的榮華富貴,才能夠保住!

    眼看著一雙雙粗魯的手已經抓上亦知,只要一用力便可以將她從龍床上拖起來,到時候她的傷口便會裂口,血會洶湧而出,到時候,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了,太后冷冷的泛起一抹笑,春禾則滿心的冰冷,一邊叫著一邊掙扎著要奔過去制止,卻被人死死的按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透過華麗的雕花鏤窗看出去,海棠似乎也感覺到屋內的強大殺氣,花兒顫抖著撲簌撲簌落下。

    早已收拾乾淨的龍床上,女子潔白如玉,安然入睡,全然不識已經來到身前的危險。

    「住手!」那抓住她的太監目光一閃,正要用力將她拉起,卻突然聽得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冷冷傳來,頓時嚇得鬆了手,身子軟了下去。

    「皇上!」春禾聽得聲音,頓時大喜,一把掙開束縛,起身走到花睿面前,整裝跪下,含淚說道:「皇上,奴婢無能,未能保護貴妃娘娘,有負皇恩,請皇上降罪!」

    「起來吧!」花睿簡單的披了一件單衣走進來,看了一眼床上的亦知,見她無礙頓時放下了一顆心,轉頭含笑看向太后,淡淡的說道:「母后,您這是在幹什麼?」

    太后驟然聽得花睿的聲音,頓時驚得跳起來。皇帝,怎麼可能?他不是去沐浴了嗎?怎麼可能這麼快趕來?

    可是當她看到那慵懶含笑的絕美男子時,心不由得一寒,但太后畢竟也是久經沙場的人,雖然一時驚慌,卻很快又穩定了心神!凌厲的看了一眼春禾,率先迎著花睿走去,眉頭緊皺,帶著心痛的責備聲急急的響起:「有什麼要緊的事,竟然連衣服都沒穿好就跑出來了?要是讓臣民看到,豈不是要鬧出天大的笑話來?更何況外面天氣這麼冷,皇帝只穿一件單衣便出來,要是感染了風寒如何是好?皇帝怎麼還是這般不懂事,不知道自己已經貴為天子,時時刻刻要保重龍體的嗎?」

    太后說罷接過太監戰戰兢兢遞上來的龍袍替花睿披上,凌厲的看向皇帝身後的宮女太監,沉著臉說道:「看來哀家久不過問宮中的事,這些狗奴才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一個個膽敢頂撞主子,連皇帝的健康也不放在心上了!今天既然讓哀家遇到了,就不得不管上一管了!來人,給哀家將這些膽大包天的狗奴才全部拉下去,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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