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3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杖責寶玉賈府亂  害人終是害了己
    薛寶釵淺淺一笑,道:「您這是怎麼了,我又沒有說錯的。」

    薛姨娘大急道:「你還是沒有說錯的,那些個事情你現在怎麼能摻合進去。」

    薛姨娘頓住話,左右看了看,道:「那個狐媚子,固然是要收拾,現在你卻不能動手,否則……」

    薛寶釵冷冷一笑,壓低聲音道:「娘,您方才也是聽見了,什麼表姐表妹,不過都是做出來的親熱樣子,若是我不能做些什麼表表忠心,她豈能放心給我做主賜婚。我已經是這般的年紀,再這麼蹉跎下去,卻是大大的不好了。」

    薛姨娘臉色難看的道:「雖說是如此,可是你也要知道,萬一不慎,那可是滿門的事情。」

    薛寶釵握住了薛姨娘的手,安慰道:「您且放心吧,我都是早已經安排好了,那邊吃的東西裡,已然放進了東西,當初她害我在宮裡和侍衛倒在一處,毀我的前程,如今我也要她在省親的時候,顏面丟盡。我卻要看看,便是再怎麼得寵,丟了清白,皇上還會不會當她如珠如寶!」

    薛寶釵說這話的時候,皮膚下的血脈幾乎都能看見逆流湧動,便是薛姨娘見了,也不免一陣膽戰心驚。

    可薛姨娘還是有顧忌,道:「我兒,你要知道,那個狐媚子回來,便是喝一口水,還要御醫查過呢。」

    薛寶釵撣了撣袖口道:「我自然是知道這一點,只是別人送進去的東西固然是要查的,那幾個姐姐妹妹送進去的卻是斷斷不會。否則又如何顯示了姐妹情深去。」

    薛姨娘登時領悟,道:「你把東西放在了……」

    薛寶釵冷冷一笑大:「總之,您便是將心放了下來,縱使有個什麼,也是不礙著我這裡的。」

    薛姨娘這一下子才是徹底穩住了心神,臉上也有幾分猙獰的意思,道:「好好,我兒真是機警,這一次,倒要看看那個狐媚子還能夠風光多久呢。」

    這邊裡薛寶釵和薛姨娘不死心的想要算計著黛玉,那邊黛玉幾個游了園子卻是發生了一件極其不快的事情。

    惜春把著黛玉的手站在石台的旁邊,怒氣沖沖的紅著眼珠子瞪著寶玉,唯獨寶玉還是一副笑臉嘻嘻的樣子。

    惜春跺了跺腳,道:「林姐姐,你瞧瞧他的!」

    黛玉看了惜春,再看看探春迎春以及賈環都是一般的不高興,不由得在心裡暗自歎了一口氣出來。

    說來惜春和寶玉也是一道長大的情分,可是隨著這些年來惜春被她們幾個寵的越發嬌蠻,也是越加看不慣寶玉總是在家裡混吃混合的奢靡模樣,一說起寶玉,十句倒是有九句數落不是。

    今日的事情,其實也是小事情,只因為寶玉聽說黛玉回來了,當初便是念念不忘黛玉的風姿,也是被慣壞了的人兒,就以為自己才是鳳凰蛋子,頂頂風雅的人物,不管那些規矩,一味的跑了到黛玉這裡,非要和黛玉一道遊園子。

    黛玉素來是看著賈母的份上給寶玉幾分臉面,也並未多說了什麼,偏生惜春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極多的上好茶果,端了出來獻寶說要是給黛玉吃的。

    寶玉是個不醒事的,笑嘻嘻的上前先去拿了幾塊吃下去,又伸了油膩膩的手過去拿。惜春性子上來,竟是一把扔了盤子,只弄得氣氛著實不好。

    寶玉見著惜春還在撒氣,再看了黛玉的臉色,湊到上面來,道:「林妹妹,你要是也不高興的,我就賠你便是了。」

    說著,只拿了手上來牽黛玉的衣角,黛玉登時臉色大變,賈環更是一個猛子上前來擋在中間,抬手就使出了從胤祿那裡學來的功夫,將寶玉結實的摔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方才停住下來。

    寶玉被摔的額頭上一個大包,捧著腦袋叫喚不住,襲人瞧了,忙跑上前去扶住寶玉,怒目對著賈環道:「環二爺,您這是做什麼,可是以下犯上呢。」

    襲人一直是膽大的,也是看不起賈環的身份,只因為王夫人答應了她遲早是要收她進寶玉房裡做二奶奶,此刻自然說話很有些威風的樣子。

    探春見著襲人囂張的模樣,冷笑道:「以下犯上,你是個什麼東西,卻敢來說主子以下犯上。」

    襲人臉色一白,氣急還要說話,卻是被周圍湧上來的侍衛給唬的不輕。

    那帶頭的侍衛正是柳翻雲,柳翻雲右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俯視著寶玉,淡淡的道:「膽敢冒犯娘娘,立刻拖下去斬了。」

    週遭的大內侍衛一聲令下,便要動作。襲人嚇得不輕,死死護住寶玉的身子,哭著道:「你們敢的,這可是當今的國舅爺,是賢妃娘娘的親弟弟。」

    柳翻雲出身世家大族,又是胤禛的心腹,怎麼會將一個元春放在心裡,再者也知道黛玉在胤禛心中比著元春簡直是雲泥之別。因此鄙夷道:「國舅,可有皇上的旨意,沒有聖旨欽封,也敢自稱國舅。何況,冒犯御妃娘娘,便是皇后的弟弟也吃罪不起,何況一個區區的賢妃。」

    柳翻雲的言語之中,充斥著對賢妃的不屑。只叫了人依舊去拿人,那些人都是胤禛身邊的近身死士,毫不留情的扯開了襲人,便要帶出去行刑。

    黛玉原本也是極為不滿寶玉的動作,這個年齡卻是還不知道分寸體統。只是柳翻雲說要斬首的話來,黛玉卻是有些踟躕。

    探春幾個也是極其惱恨寶玉,可真的聽了要寶玉去死,都是在旁邊叫著黛玉。

    迎春縮了縮脖子,在黛玉的耳邊道:「妹妹,你果真是要殺他的不成?」

    惜春也是扯了扯黛玉的袖子,道:「林姐姐,好歹我也叫了他這麼些年的寶哥哥,你不要殺了他,好不好。」

    黛玉幽幽一歎,本就想鬆口的,卻是見著襲人悄悄地給寶玉身邊的茗煙使了眼色,心裡一動,知道是去搬了救兵。黛玉如今也想著看看賈母對於寶玉到底是何樣的態度,因此冷下臉來道:「你們且不必再說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的。」

    探春大急道:「林姐姐,你這話可是真要殺了寶玉的?」

    黛玉抬眼看了寶玉哀哀只叫的樣子,毫無男兒雄風,就是一陣火起,甩了袖子,道:「柳大人,先將他押到瀟湘館外,杖責五十大板,再做處置。」

    柳翻雲應了一聲,架起了寶玉,跟在黛玉的後面往瀟湘館走去。惜春幾個看著黛玉生氣的步子,心裡也是一陣嘀咕。

    探春壓了壓嗓子,道:「環兒,你看林姐姐可是真要殺寶玉的?」

    賈環心機敏捷,知道黛玉不過是想著小懲大誡,因此道:「你們不必著急,林姐姐是什麼樣的人,不會這麼就要了人命,只是她的心思,向來不是能夠隨意猜度的。我們還是跟著去看看,再做定奪吧。」

    探春幾個聽了這話,這才稍稍有些放心,跟著黛玉又轉回去了瀟湘館。

    那茗煙也是個腿極快的主,一溜煙就去稟告了賈母。彼時賈政幾個男丁見了元春,都是守在賈母一處話家常的,聞得寶玉竟然敢去碰觸黛玉,此刻已被拿下要斬首,賈家上下都是一陣慌亂。

    賈赫急的在屋中轉了幾個圈子,只罵賈政養了一個好兒子,如今要是龍顏大怒,卻是要連累滿門的。賈政痛心疾首的聽了賈赫的話,卻是道家門不幸,活該早早治死了這個孽障。

    賈母先是頭暈過去,好不容易被鴛鴦用藥油抹了,醒轉過來,才穩住了局面,帶著賈政一干人往瀟湘館而來。

    另一邊,賈母因想著好歹元春也是賢妃,因此也叫人盡快去交了王夫人和元春。自然王夫人呼天搶地的喊著寶玉的名字,帶著薛寶釵等人匆匆的跑了過來。

    到了瀟湘館的門外,卻是不得進去,柳翻雲守在門口,將賈母幾個都攔住道:「皇上有旨,未得娘娘召見,一概不得騷擾娘娘。」

    王夫人幾個無法,元春卻是一臉怒氣的站了出來,道:「本宮在這裡,你還不讓路。」

    元春本以為她也是貴妃的位分,柳翻雲這個新上任的大內侍衛總管不可能不給了這個臉面。哪知道柳翻雲上下看了看元春,卻是將劍捧在胸前,淡淡的道:「微臣只奉皇上的旨意,其餘後宮嬪妃無權命令微臣。」

    元春在眾人面前失了顏色,氣的臉色發白。卻是也知道柳翻雲是胤禛的心腹,並不敢真的如何。一時之間,便是僵在了那裡。

    然而,他們進不去,裡頭寶玉挨打的聲音卻是一下下的傳了出來。間或夾雜著寶玉喊救命的聲音。每一下子,都像是在挖了王夫人的心肺一般。

    王夫人再是忍受不了,只拿著身子就往裡面闖,被柳翻雲叫人攔住。柳翻雲看了王夫人撒潑的樣子,沉聲道:「王淑人,您若是再這般無禮的,就不要怪我按國法處置了。」

    賈政聽的這話,忙是上前將王夫人架到自己的身前,陪笑道:「柳大人,賤內無禮了。您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柳翻雲淡淡一笑道:「賈大人哪裡話,你們家裡一個丫鬟都知道您的寶公子是國舅的尊榮,如今王淑人自然就是更加尊貴的了,我哪裡敢計較什麼。」

    這話說得極其厲害,便是元春也忍不住臉色一白,生怕這樣自封國舅的意思傳到胤禛那裡。

    薛寶釵是一直在外面聽的,聞得寶玉的哭聲果然十分淒慘,心裡就有些冷意十足。

    再想不到如今黛玉竟是連寶玉都敢下手,然而眼波一轉,又看見了黛玉外面極多的侍衛,想著若是黛玉果然中了毒的,到時候,卻是大大的一番好事了。

    各人心思盡不相同,賈母的臉色早已慘白,寶玉可是她寵了這麼些年的心肝。被這般打法,待會兒還是要斬首的,她卻是急的上火一般,然則她也是不能如同王夫人一般在外面大喊大叫,站了一刻,忽覺身子有些困頓。整個人竟是就這樣暈厥過去。

    鴛鴦嚇了一跳,忙摟住賈母的身子,大喊大叫的。賈政幾個又是亂成了一團,因著黛玉那裡還沒有定奪處置,她們也是要等著請罪的樣子,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亂了一會兒,裡頭雪雁走了出來,先是叫了賈政幾個將賈母送回去休息,後卻是對著元春轉達了黛玉的話。而後又將鮮血淋漓的寶玉送了出來,王夫人這才心肝兒的叫了,急急忙忙的將寶玉送了回去。

    只是元春聽了雪雁的話,卻是臉色大變,眼中的恨意繞了一層一層。

    原來,那雪雁說的不是別的,正是黛玉的警告,只說元春身為後宮妃嬪,不應仗勢欺人,明知寶玉行為不端,還要拿了身份護住弟弟。若是下次再犯,必然要請皇后處置。

    這番話便是居高臨下的訓誡,元春心中萬分不服氣,也是沒有法子。黛玉的位分在那裡,皇寵在那裡,只好想著果然薛寶釵那裡答應的事情能成,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寶玉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王夫人看著人褪了寶玉的中褲,都是鮮血滲透出來,心中大痛,眼前一黑,差點就此昏死,好在周瑞家的掐了人中,這才醒轉過來,只撲在桌上,又是一陣捶胸猛哭的。直到聽了賈政過來,王夫人方才略略收斂一些,叫了薛寶釵好生守著寶玉,自己出去和他們說話。

    賈政幾個都是在寶玉的外面,賈母還沒有清醒,黛玉那裡也沒有消息,賈家上下都是心急如焚。又聽了王夫人的哭聲,賈政再是忍不住,一掌拍在紅木桌上,罵道:「你還是哭的,卻是不想想就是你總是護著他,寵著他,才會惹了這等大禍,如今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哭。」

    王夫人此時心痛極了寶玉,又是賈家屋子中的人,說話便也少了顧忌,抹了一把淚道:「老爺,你還是怪責寶玉的不成,他都被別人打的這般模樣,再說了,他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便是去拉拉別人的袖子有什麼要緊。都是一處長大的兄妹,怎的就這般狠心。」

    賈政聽了王夫人的大不敬言語,氣的不管不顧的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打的王夫人趴在地上,許久回不過神來。

    賈政拿手指著王夫人,痛心疾首的罵道:「你這個蠢婦,這等言辭也敢說的,今日本是我賈家的光耀,偏偏這麼一個孽障,不說為我賈家爭光,反是闖下這等潑天大禍!」

    賈赫生怕連累了自己,罵罵咧咧道:「你們夫妻兩個,這會兒子唱什麼戲,剛才卻是那裡哭死做活的,要是惹得御妃娘娘不痛快,說不得竟是連帶了我們。要知道,冒犯皇妃,還是御妃娘娘,皇上那裡,可是要龍顏大怒的。」

    一席話說的刑氏,尤氏幾個都是擔憂起來,賈珍一旁看著這些所謂的自家人醜陋的樣子,心裡一冷,道:「你們也很不用擔心,娘娘既然能將寶玉送了出來,便是不會大大的追究,要知道,娘娘還是會念著一點情分的。」

    賈赫這才喜道:「正緊是這個道理,好歹還是自家人呢。」

    賈珍又是一笑,卻是道:「只是,娘娘不追究這個家裡的人,皇上看在娘娘的份上也不會如何,可寶玉那裡,說不得,皇上竟是不會白白放過的。」

    王夫人心裡一驚,忙又哭道:「這可怎麼好,我可就這麼一個命根子啊。」

    賈政瞧著心煩,罵道:「什麼命根子,抓周的時候就是一個色中餓鬼的樣子,便是應該早早的除掉。也免得如今長了膽氣。竟是一個禍根!」

    王夫人被賈政罵的不敢說話,元春又是被黛玉交待了回自己那邊思過,只好就著周瑞家的手起了身來,在凳上坐了,嗚嗚直哭,擔心著寶玉。

    過了片刻,給寶玉端水進去的小丫鬟突然匆匆的衝了進來,周瑞家的還沒有來得及罵,就聽了那小丫鬟氣喘吁吁的喊著寶二爺。

    眾人還以為寶玉身嬌肉貴,是被打得不好了,都是急急的衝了進裡屋。哪裡知道卻看到再是荒唐不過的一番局面。

    滿屋的脂粉氣息,一室的曖昧之香,原本齊整的屋子裡面到處是散亂的衣物。還有男女的嬌喘之聲連連眾人進了屋子,只看著床邊的帷帳動個不停的樣子,賈政心裡升起不快的感覺,使了個眼色,便有跟在身邊的小廝上前掀開了簾子,卻見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處。

    然則,那麼兩個人,一個卻不是別人,正是方纔還被打得起不來身的寶玉,另一個卻是王夫人特特留了下來,交代著照顧寶玉的薛寶釵。

    兩人原還是糾纏在一處的,被子稀里糊塗的裹在身上,賈政看著這等情形,只氣的血氣上湧,顫抖著伸出之間,半晌方才擠出話來。

    「畜生,畜生!」

    說完這幾個字,便是眼前一黑,任憑身旁的人如何呼喊,也是無動於衷了。

    寶玉和薛寶釵聽的賈政的暴喝,唬了一跳,這才急急的分開,縮在被子裡面,不敢抬頭。只是臉面上依舊一片潮紅,身子裡面瘙癢的厲害。

    賈珍一把扶住了賈政,看了寶玉二人的樣子,搖了搖頭,叫了下人將賈政攙扶出去,又叫人們退出,讓寶玉和薛寶釵先行穿好衣物,再是出來說個明白。

    眾人見了這等情形,都是不好意思的緊,趕緊退了出去,唯獨賈赫還是轉了身子,上下看了寶玉和薛寶釵埋頭的樣子,低低笑了幾聲,方才一臉曖昧的出去了。

    最後一更,累死了,我吃飯去鳥,親們有什麼意見就留言啊……還有虐待的好戲在後面啊啊……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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