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2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胤禟交易生毒計  姨娘大哭鬧賈家
    那史湘雲見著薛寶釵不理會她的模樣,哭道:「寶姐姐,你可是要信我的,在賈家裡,誰不說您是那頂尖的牡丹花,是金貴的鳳凰,她們不承認的,不過就是嫉恨你罷了。今日的事情,你也不用理會,橫豎都是她們動手在先,宜妃娘娘也不能拿了我們如何。」

    薛寶釵看著史湘雲一派天真,心裡暗歎。真真是無可奈何的。雖說明面上在理,私底下的手段可是多著。這宮廷之中,宜妃要整治死一個秀女,那是什麼樣的方便事情。難不成,還會有誰為她得罪宜妃麼?

    可是史湘雲的話說到這個份上,薛寶釵也實在是沒有理由怪責。那些個牡丹鳳凰的話,倒真的是當初為了造勢傳出來的,便是薛姨娘也好幾次在史湘雲面前真真切切的提過。只說薛寶釵幼時算命,便是百花之主,頂尖的鳳凰。因此此刻也只能惱恨當初心急引起眾人的矚目,卻是犯了大大的忌諱,下錯了一步棋。

    薛寶釵自然提心吊膽等了許久,不料,那宜妃那裡卻是毫無動靜,好不容易,許久之後,才是有一個小太監昂首挺胸的隨了儲秀宮的姑姑而來,對著薛寶釵道是有人要見。將她帶去了宜妃的宮裡。

    薛寶釵不敢耽擱,隨了出來。史湘雲見著薛寶釵被帶走,哭的要跟著。那麼些秀女姑姑見了,倒是認為這個史湘雲雖說說話很是難聽,對人倒是及其坦率赤誠。這才宮裡也算的上難見。因而對著史湘雲的觀感反而好上了許多。

    到了宜妃那裡,主殿上空無一人,除去檀香之處裊裊散發一絲氤氳外,再無一點子生動的跡象。薛寶釵站在原地,也不敢動彈,只在心裡忐忑,也不知道宜妃是要拿她如何的。許久,方才聽到頭頂處傳來一個聲響,卻不是女子,正是一個男人的,隱隱還有幾分耳熟。

    「薛寶釵,抬起頭來。」

    薛寶釵心裡一個激靈,慌忙抬頭,對上的正好是胤禟那雙狹長的眸子,腿腳一軟,跪倒在地上道:「奴婢,奴婢見過九爺。」

    胤禟也不理會她,逕自讓她跪著,道:「薛寶釵,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我那個表妹,平日裡被我額娘嬌生慣養的寵著,打小養在宮裡,可是連我都不敢動手的,你,卻是極好,將她弄得那番模樣。」

    薛寶釵忙道:「九爺,奴婢實在不敢,只是當時手腳忙亂,這才傷了您的表妹,還請九爺開恩見諒。」

    胤禟端著酒杯飲下一口,懶懶的道:「如今也不是爺開恩的事情,我額娘正在氣頭上,若不是爺好生攔著,只怕你如今早已是進了辛者庫了。」

    辛者庫幾個字便如同那毒藥一般,自從一個混世魔王薛蟠進了辛者庫,最後卻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以來,薛寶釵心裡就怕急了那三個字眼。如今聽到自己要被丟到那活地獄裡去,薛寶釵也顧不得什麼做派儀容,只是抹了淚道:「還請九爺念在昔日的功勞上,救救奴婢吧。」

    胤禟笑道:「功勞,昔日你有什麼功勞的?」

    薛寶釵愕然抬頭看著胤禟,道:「爺,奴婢那一次,可是講林妹妹領了出去見你們的。」

    胤禟冷冷一哼,道:「那又如何,事情辦成了才是功勞,如今華清郡主還是華清郡主,並不曾成了我的八嫂。既是如此,你又有什麼功勞可言。」

    薛寶釵聽的這話,心中先是一滯,繼而卻有些明白。若是宜妃當著要治她,胤禟又是想不管的。那麼也不會將自己帶了到這裡來,說那麼許多的話。現下裡既然大費周章,想來還是有什麼事情要用到自己。如此,倒是可以好好地做番籌劃。

    思及此,薛寶釵擦了眼淚,道:「不知道九爺如今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胤禟盯了薛寶釵半晌,許久方才意味深長的道:「果真是薛家生出來的好女兒。說來,你和那華清郡主也是一般的聰明無二,只可惜,華清郡主卻是從不曾有你那麼些害人的心思,比之起來,自然出塵許多。而你,卻是……」

    胤禟的話語不言自明,薛寶釵除了惱恨別人總是將她比的不如黛玉外,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依舊笑道:「九爺,要是有什麼吩咐,奴婢自當盡力的。」

    那胤禟冷笑道:「你倒是厲害。」

    說完,又道:「實話告訴你,我八哥對那華清郡主卻是念念不忘的,縱使遭逢了大變,也未曾有過消解。如今好不容易好了些起來,我這當弟弟的,也不能看著他消磨日子,只要你能把那華清郡主弄到我八哥那裡去了,你弄傷蘭香的事情,自有爺給你擔待。」

    薛寶釵聽了,心裡略略酸楚,極不服氣。憑什麼那麼一個狐媚子,竟是這般讓一個溫潤如水的阿哥惦念。而她,也是一株嬌艷的花兒,那一日,也是以真面目見了胤祀的,為何卻是了無影蹤呢。

    胤禟見著薛寶釵沉默,又道:「你也很不用拒絕推辭,說你是做不到的。你在賈家素日來的作為,爺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多用用你的手段,想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薛寶釵被人這樣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心機深沉,也顧不得惱恨,問道:「九爺說話可是作數?」

    胤禟瞧了她一眼,道:「你當爺是什麼人,說出口的話,自然是作數的?」

    薛寶釵想了想,道:「奴婢還有一事相求。」

    胤禟顯然是沒有想到薛寶釵還敢說話的,眼中精光一閃,淡淡的道:「說了聽聽?」

    薛寶釵忙道:「奴婢此次進宮,不過是想將來有一個好歸宿的,奴婢一個女兒家,也沒有什麼能做主的地方,只盼著爺幫幫奴婢。」

    胤禟瞇著眼睛,看了薛寶釵許久,方才笑道:「真是有趣的,你這個薛寶釵居然還是敢跟爺在這裡廢話。好,你若是能將華清郡主和我八哥湊到了一處,也就答應了你,想個法子,讓你做了十二阿哥的側福晉。」

    薛寶釵面色一喜,聽的十二阿哥幾個字,卻是又有些悶悶的低下了頭去。胤禟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嘲諷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做我八哥的側福晉?」

    薛寶釵被胤禟說了出來,驚慌的看著胤禟那一束寒光。胤禟諷刺道:「你當爺不知道的?爺的府上,多少妾室女子,最是熟悉的便是你們這些女人的目光。便是上一次在閱水閣上,爺就知道了你對我八哥的心思。」

    胤禟瞧著薛寶釵有些害羞的樣子,更加鄙夷道:「爺勸你早點打消這個念頭,且不說我那八嫂容不下你,你不同華清郡主,有了身份,有了皇寵,且還是由我八哥護著,否則,八哥府中的妾室從來活不了幾日。便是我八哥照顧著你,我們這些兄弟也不會答應,八哥一生壯志,將來必是要做那人上之人。而你,一個商賈包衣,不配出現在我八哥的身側。」

    這些話猶如一個驚雷炸響在薛寶釵的耳邊,讓她只是冷著身子不敢說話。胤禟許久又道:「至於那老十二,性子極溫,爺給你找個義父,弄個稍微體面的身份。再求的額娘,讓你做了他的側福晉,你若是能得了他的疼,將來他府上的事情你什麼做不得主,也算是爺對得起你了。」

    薛寶釵聽到這裡,兩行清淚滾了出來。也知道不能再和胤禟爭辯,只道:「如此,奴婢便是多謝九爺的恩情了。」

    胤禟嗯了一聲,揮揮手道:「既然聽明白了,這就出去吧。」

    薛寶釵轉身離去,心中即喜且悲。胤禟冷眼看著薛寶釵的背影,低語道:「薛寶釵,爺倒是讓你做老十二的側福晉,可若是皇阿瑪不讓,也怪不得爺說話不作數了。」

    胤禟嘴角一個淺淺的笑容應了出來,縈繞半晌,順著一杯好酒吞了進去。

    且說薛寶釵只要一想著心心唸唸的胤祀日日夜夜都是在思念黛玉,就更加恨上黛玉十分。且還要自己將黛玉和胤祀湊上一對,就更是心裡添堵。

    然而,終究薛寶釵是個會算計的女子。這些個事情,並不是她心裡頂頂重要。那些名利富貴,才是她要追求的日子。胤禟承諾的側福晉的位分,對薛寶釵來說,是個極大的誘惑。

    且不說那些秀女們都是在交口稱讚十二阿哥,便是一個普通的阿哥,若是能做到側福晉那也是皇家玉牒上的人。若是再能生個哥兒,便是一生富貴無憂。至於嫁的那個人是誰,就稍稍是不那麼重要了。

    回了儲秀宮後,薛寶釵左思右想,終是覺得可行。與其奮力爭一個胤祀身邊的妾室位子,日日夜夜要被郭絡羅氏折騰,甚至跪拜黛玉,不如去了做側福晉的。

    可是如今她身在宮中,這麼個事情,也是不能耽擱的,否則等了選秀之後,也就錯失了機會,再要指婚什麼的也是大大的不易。

    薛寶釵因著苦心思謀這麼個事情,神情都是極為不好。那麼些個秀女們也是不問,都以為薛寶釵必定在宜妃宮中吃了極大的苦頭,反而給薛寶釵少了極多的唇舌解釋。

    那史湘雲卻是不同,和眾人一起用過了晚膳,逕自到了薛寶釵的屋子,哭道都是自己害了她的。薛寶釵面色不耐,卻被史湘雲動了心思。

    你道那句話是什麼,原來那史湘雲抱著薛寶釵哭道:「寶姐姐,你若是有了什麼好歹,雲兒也是背著了一個禍根子的惡名,將來,竟是去死了才好呢。」

    薛寶釵正是被這句話觸動了心思,如今都知道自己去了宜妃那裡,若是有個什麼病痛也是正常。只要自己病重的話傳了出去,少不得賈家為了顏面,也是要來看看,否則豈不是不顧著親戚情分。

    說來,如今賈家裡,可以隨時進宮,並且能夠求了旨意來看薛寶釵的也只有黛玉一人,找上門去,不過是進宮一趟,黛玉也推辭不得。薛寶釵便是想將黛玉弄進宮來,到時候再在茶水上做那麼一點子功夫,讓了胤祀進宮,將兩個人擺在一處。

    正如史湘雲所說,女子的名聲最是重要,若是背上了什麼惡名,竟是一輩子不過了才好。皇上如此心疼黛玉,必是捨不得賜死,唯一的法子,也只有將黛玉賜給了胤祀才是。

    薛寶釵暗自叫好這個主意的,因而早早的打發了史湘雲出去,隨口安慰混說了兩句不爽快,要好生歇息。史湘雲自然抹淚出去,不過片刻,那儲秀宮中都知道薛寶釵得了病症。這,卻也就是薛寶釵想要的。

    到得後來,姑姑還是找了太醫開看,薛寶釵趁著診脈的時候找了太醫,塞了極大地一個金元寶,讓太醫給他帶些藥來。那方子是薛寶釵昔日在薛蟠那裡曾經見過,太醫識得是有催情的功效,但是這藥也極香,宮中素有秀女為得青睞,在身上使些催情的香粉。

    太醫只以為薛寶釵也是要用此計,當即收了元寶,心裡暗暗鄙夷兩聲,也就配了藥出來。萬事都已准妥當,薛寶釵又花了銀錢叫人將自己重病的消息傳了到賈府中。

    果然,薛姨娘聽到薛寶釵在宮中的消息,當即哭天搶地起來,只在賈母和王夫人面前抹淚捶胸。

    「這可怎生是好,好好的在宮裡呆著,如何竟會得罪了宜妃娘娘,我可憐的兒啊。」

    王夫人看了看上面閉目不語的賈母,氣悶道:「聽來報信的人說,這卻不是寶丫頭的錯,卻是那雲丫頭多嘴生事,連帶了寶丫頭的。」

    賈母聽到這裡,眼睛倏然睜開,道:「太太這話,倒是要追究雲丫頭不成,還是要雲丫頭上宜妃娘娘那裡告罪的?」

    王夫人一滯,道:「老太太多心了,且不說雲丫頭不過孩子性兒,再者我們如今也是進不得宮的。」

    賈母未成說話,看了王夫人半晌,又將目光收了回去。

    薛姨娘卻是難得打發的,嚎道:「蟠兒如今已是那樣,我可就指著我那寶丫頭活著,如今在裡面也不知道是好是歹,真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鳳姐兒見賈母被薛姨娘哭躁的面色不耐,忙上前勸解道:「姨娘也不用擔心的,寶妹妹好歹是進宮選秀的正經秀女,想來宜妃娘娘也是不會太過刁難。再者說了,寶妹妹福氣極大,不會有事的。」

    薛姨娘只哭道:「好不好的,我們在外面如何能知道,何況惹了宜妃娘娘,又生了病,想來可是不會有人去照顧的。只怕才是越加拖累了身子。」

    王夫人也道「正是這個話,我們如今也不知道寶丫頭病的如何,竟是正經看看才是好的呢。」

    那賈母沉聲道:「宮中規矩,秀女不可出宮,也不得探視,要如何去見。」

    薛姨娘收住了哭上,和王夫人對視了一眼,放才道:「那林大姑娘可是皇上欽封的郡主,平日裡,也是整日裡進宮的。她若去看看寶丫頭,想來是極便宜的事情。」

    賈母就知道她們想的是什麼,因而冷言道:「就算是玉兒進了宮,也是不能去探視寶丫頭的。這麼大熱的天,何苦讓她去折騰,還是找個相熟的公公嬤嬤,打聽一下寶丫頭的病情便是。」

    那王夫人聽的這話,忙道:「大姑娘皇寵深重,要是進了宮去,求個皇上的旨意去儲秀宮,又是什麼難事。再者說了,便是找了相熟的人,哪裡能有的住在一處的姐妹親自去看窩心。」

    賈母略思索了一番,還是道:「宮中規矩如此,讓林丫頭特特的為了寶丫頭求個聖旨,外頭的說辭還是極不好聽的。」

    薛姨娘見得賈母是不答應的,更加痛哭道:「老太太,寶丫頭可是我的命根子,今日且求求您,就讓大姑娘去看看我那孩子吧。」

    王夫人也在一旁意有所指的道:「老太太,如今宮中情形也不知道如何的,宜妃娘娘可是個急性子,雲丫頭也是不醒事的,若是一時見了寶丫頭不好,說出些什麼別的話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了。還是讓大姑娘去看看吧。」

    賈母聽的這些,心裡也有些計較。說了王夫人的話還正是說到了她的擔憂之處。那史湘雲的性子賈母豈是不明白的。素日裡又跟薛寶釵極好,若是果真說出些什麼大逆不道來,倒真是要拖帶史家,連累著賈家。

    因又想到黛玉平日極會處事,在康熙面前也有臉面。少不得若是進的宮去,周旋一番,看在康熙的份上,宜妃也不會多加為難,免卻了一場禍事。

    可是只要想著素來為了賈家所讓黛玉受的委屈,賈母心裡又有些隱隱過意不去,可是權衡許久,終究家族的利益才是佔了上風的。

    輾轉許久,賈母方才歎口氣,對著身邊的鴛鴦道:「去把玉兒叫到這裡來。」

    王夫人和薛姨娘瞧著鴛鴦應聲而去,都是得意的露出了笑容。唯有賈母,心中又急又痛,想著娘家夫家沒有一個能讓自己省心,就是心中難受的緊。

    三更,只能這樣了,雪舞道歉,明天還是晚上一起上傳,親們白天不要點了……親們的留言這幾天不能回復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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