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1卷 第一百零三章  皇子上門護黛玉  薛蟠無理惹禍端
    待得狗兒將香菱安頓好,黛玉方才將探聽到的事情始末一一說了出來。狗兒聞得香菱竟然是因為自己上門來還銀兩才招致此番大禍,不由得又悔又痛。雙手抱在腦門上,不住的敲打,更是兼有嗚嗚痛哭之聲。

    「我就是不該來的,拿了銀兩就該自個兒想個法子趁著香菱出門的時候再給她,何苦來了這麼一遭。」

    黛玉聽著狗兒的悔恨,其中倒是沒有一點對於香菱欺瞞自己已為妾室的怨恨。心中對他又是讚賞了幾分。

    不過,那悔恨的話裡,有幾分黛玉卻是不贊同的,黛玉挑著眉梢,目光如炬的望著狗兒,道:「我且不認為,你是真能等著香菱再出門的。」

    狗兒蹲在地上,聞著黛玉這番話木然抬頭,鼻涕還掛著的問道:「姑娘怎麼這般說話?」

    黛玉微微一笑,拿著旁邊的清茶吮了一口,笑道:「你也不用瞞我,你來還銀兩不過就是個由頭,真正的緣由怕還是惦念香菱。若說你不知道香菱在這裡的真正身份,那你也當知道,深宅大院,就是一個丫鬟也是不應該隨意見了外府的小廝。私相授受,向來最是忌諱。你卻還是來了,難道不是為了心中那一點念想?」

    頓了頓話,黛玉又道:「即便真是為了還銀兩,你今日又來做什麼?」

    狗兒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回頭看著香菱怔怔的樣子,心頭一股酸澀,忽然猛地一轉身,對著黛玉一下下的叩頭。

    「姑娘,我知道您是個善心的人,您既然帶了我到這裡,又說了這麼許多,必然是好心的。奴才求您再行行好,救救香菱吧。」

    黛玉叫了雪雁扶了狗兒起來,狗兒卻是怎麼也不肯,只哭著要黛玉開恩救救香菱。雪雁沒好氣的硬拽了狗兒起來,道:「快起來吧,要是咱們姑娘不肯救的,何必讓我把你弄了進來,白著一頓生氣。」

    狗兒這才抹了抹臉,站了起身。低著頭,不敢說話的愣在那裡。

    黛玉掃過香菱,再看看狗兒,道:「如今這般情況,還是要香菱清醒了神智才能作數的,否則我們給她安排了去路,若是香菱到時候不願,豈非是做了白工。我想著,既然香菱這個時侯還能惦念著你,你們之間必然情分極深,你且試一試,看能不能讓她清醒一下吧。」

    狗兒聽了這話,連忙上前湊過去軟軟的跟香菱說話,開始香菱還是不理的,漸漸的,那眼中的光華竟是一點點匯聚起來,有了絲反應。

    黛玉心頭一放,估摸著再花上一點時間就能讓香菱清醒過來,畢竟香菱不是真的得了什麼失心之症,不過是一時迷障罷了。

    然而,這邊廂裡,黛玉盡力著想要為了香菱和狗兒籌謀出一點去路。外面卻是傳來了小丫鬟們的驚呼之聲,聲響越來越是嘈雜,好不容日安靜下來的香菱再度現出了怔忡的跡象。黛玉眉梢一皺,雪鷺心領神會的出了屋子,去外面看個明白。

    須臾,雪鷺便神色極為難看的回了來,告知了黛玉外間的事情。

    原來,那薛蟠帶著小廝下人們堵截在後門處,卻是許久沒有見了狗兒,又因為薛蟠和那些個賈家宗族的孫輩們平日裡都是一起吃酒玩樂,居然認識了不少人的。這些人聽說了薛蟠的說法,竟是覺得香菱不守婦道大大的辱沒了薛蟠,吵鬧著要給薛蟠出氣。

    如今既然沒有找著了那狗兒,自然就是要把香菱再抓住了狠狠地教訓一番。現在正伙著大幫人在賈府裡竄上跳下的尋找,偏生因為王夫人還頗為贊同,也無人敢說話,由著一幫紈褲子弟將賈府上上下下都是翻了個底朝天的。

    原本他們也是不敢驚擾到賈府姑娘的院子,誰知道香菱上黛玉這裡來的時候,竟是叫一個婆子瞧見了,薛蟠給了那婆子五兩銀子,那婆子便立刻說了出來。有了人證,以薛蟠那混世魔王的德行,豈能不來。其他的賈家子弟,早便聽說了黛玉的盛名,只是因為黛玉身份高貴,無緣得見,如今有了明堂正道的理由,都跟著湧了前來,名為是要黛玉交出香菱,其實便是來一探黛玉的真容。

    因如此在外間轟然大動,黛玉院子裡的丫鬟們瞧著竟是這麼烏壓壓一片人群往黛玉這裡來,哪裡不害怕,都聚在一處憂心。

    「真是好的,居然敢這麼來我這裡生事!」

    黛玉聽完雪鷺的話,寒光大盛。若是真只是來要人,薛姨娘和薛寶釵兩個女子來便罷了。這麼許多賈家的子弟聚在一處來要人卻算是怎麼回事,若是傳了出去,外間的人倒是以為她是不知檢點的,才引了這麼多人來找。

    雪痕早已氣的臉面發白,道:「姑娘,讓我出去,教訓這幫混賬東西。」

    黛玉橫眉一豎,道:「你怎麼教訓,你且別忘了,你如今可是紫鵑,如何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動手。」

    雪痕一滯,不再說話,雪雁卻道:「那不成就由著他們這麼欺負姑娘嗎?」

    黛玉冷冷一笑,竟是從未有過的決斷,道:「欺負,我林黛玉雖說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兒,但是也絕不是那泥捏的性子。我雖說答應了外祖母賈家不倒,卻沒有說是連那些個不要臉的親戚都要保了下來。今日,我就要給他們一點子教訓,否則來日如何能長記性!」

    黛玉的十指芊芊壓在桌案上,散發出卓爾不同的風範。

    「雪痕,這賈府上下有多少暗衛在的?」

    雪痕道:「有二十來個。」

    黛玉點了點頭,道:「你如今是不能走的,想了辦法叫幾個人,出去通知了四哥和十六哥,十七哥他們幾個。就說玉兒有事,要請哥哥相助了。」

    黛玉從來習慣自己解決了事情,往往因為這點子骨肉之情給賈家上下都是留了幾分退路,多半的委屈也是不願意說的。如今既然這樣說話,顯然是不打算忍了下去,雪痕大為歡喜,忙應聲而去。

    黛玉又瞧著雪鷺,道:「雪痕明理上是老太太給我的,不能不在,你卻是可以忙些別的事情。」

    說罷,黛玉解下了腰間的玉珮,那是胤祥初見黛玉給的東西,只說是找了一個叫風難安的江湖中人,必能幫忙,黛玉原本沒有想過用它,但是如今這等情形,找了胤禛幾個可以壓住薛家和賈家給他們一個警醒。可是要想著從別的方面懲治一番,卻是不宜動用檯面上的勢力,否則,傳了出去,便是黛玉仗勢欺人了。

    黛玉的前生經過了頗多的風雲計較,自然清楚,世間萬象,並不是都能用那些個光明正大的手法來解決,若是能夠救下一對苦命的鴛鴦,她便是用些手段又有何妨!既然胤祥如此高抬那個風難安,黛玉相信,那個人就必然有足夠的本事來完成自己的托付。

    「這是十三哥給我的玉珮,你拿著玉珮去那南城胡同裡的南風鏢局找了一個叫風難安的,請他幫我查查薛蟠數年來在外流蕩幹的好事,一樁樁,一件件,我全要了真憑實據,能走得了官府的桌面。」

    雪鷺意會,拿了玉珮離去。不過多時,雪痕回來,賈府中數道身影從無人看見的高牆上御風離去。四散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一切準備好,黛玉叫著雪雁泡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只等著那些子弟們來叫門子。雪雁又拿了一些凝神的香料出來,放在香菱和狗兒的面前,只盼著能夠早早的叫香菱清醒過來。

    黛玉看著狗兒對待香菱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還是有著一絲遺憾。即使如今做了什麼,到底也是經過了這麼一番苦痛。當年往事傷心人,如今何必再相思。相思蝕骨,偏偏相思最是難忘。黛玉亦是一個有心結之人,她的心結,便是前生父母最無望的愛情。

    如今,便是為了那個有情二字,黛玉自問,也是會傾盡全力的。想到那薛蟠的仗勢欺人,黛玉心中便怒意翻騰。橫豎他們這些人都說她在仗著皇家的威勢作威作福,今日索性讓他們瞧瞧,若是真的依仗皇家,她能做到什麼地步!她倒是要看看,今日是那王夫人還是誰來教訓她的規範!

    卻說那雪痕派出的暗衛很快的便找著了胤禛幾個,胤禛當時正是在書房批閱江浙的公文,聞聽黛玉竟是來找他過去幫忙的,便知道事情不對。黛玉總是有事從不聲揚,如今這般做法,必定是被逼到了極處,當即也不多話,臉色鐵青的壓碎了身邊的茶盞,一面著了人備馬啟程。

    胤禛手拿著馬鞭,躍身就要上馬,一面很是擔心的問道:「到底玉兒是出了什麼事情,竟會讓你們出來尋我過去?」

    那暗衛不敢隱瞞,回道:「回爺的話,薛家的少爺此時正帶了賈家的子弟們往林姑娘那裡去的。」

    胤禛先是一愣,繼而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一鞭子使了出去,活生生打碎了府門外的一頂轎子。臉色猶是難看的緊。

    「該死的東西,竟然敢上玉兒那裡尋事!」

    那暗衛跟隨胤禛許久,一直見得胤禛是寡淡少言之人,即便有了個什麼,也是喜怒不形於色,如今這般雷火,便知道已是怒到極點,當即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胤禛平了平胸口的悶氣,逕自上了馬,便往賈府奔去,因為那暗衛如今是安插在賈府之中的,也不方便隨了胤禛一起過去,便是悄悄地自己尋路回到了賈府之中,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再說那派去找胤祿的人,正好是遇上胤祿領著賈環在九司兵營裡巡檢,聞得這事,胤祿原就陰沉沉的臉色更是難看。只道:「好的很,爺這些日子也是送了不少東西去那府上,宮中上下誰不知道玉兒是爺認下的妹子。如今倒好,居然這麼去找了玉兒的麻煩。」

    賈環早已是氣的不輕,平日又是跟薛蟠和那些賈家子弟沒有關聯,當即道:「他們若是找了林姐姐的麻煩,我必不饒了那些混賬。」、

    胤祿聞得這話,道:「你也是賈家的子弟,竟然不幫你家裡兄弟求情?」

    賈環啐道:「誰跟那些個混賬東西一夥,林姐姐才是真心照顧我的人。爺快去給林姐姐做主吧。」

    胤祿讚賞的笑了笑,道:「果然好的很,沒有枉費我那妹子疼你一場,也好,今日你就隨我一道過去,解決了玉兒的事情,也去見見你的娘親,什麼樣的姨娘教出來的孩子竟是比正室都強了幾分。」

    賈環大喜,若是能讓胤祿召見,那可是極大地體面,這些時日,雖然因為自己的長進讓姨娘在家中的日子舒坦不少,然而太太也是沒有少找麻煩的,此番得了胤祿的認可,便是更加好轉,大為不同了。

    卻說那胤禛胤祿都是急急忙忙的往了賈府而去,那派去找胤禮的人卻是耽擱了一些時辰。胤禮此時還是住在宮中的,好在那暗衛倒也機警,竟是找了胤禛在宮中的眼線,方才讓正在書房習字的胤禮得了消息。

    胤禮原是個急性子,聽的黛玉有事,一個猛子竄起來,就紮了出去,也沒有跟什麼人多說。打馬就往賈府奔了來。一時間風雲湧動,大為不同。隱隱有著摧枯拉朽的黃昏而來。

    胤禛幾個到來自然是需要點時辰,黛玉這裡,薛蟠幾個卻是已經叫囂到了黛玉的院落外面。按說這麼大的響動王夫人是不能不知道的,只是那王夫人前些時日屢屢吃虧在黛玉手上,便是再想著黛玉的家業,也忍不下這口氣來。如今聞著薛蟠是有了人證,又是親戚,想著賈母必定也是不能撕破臉的,到時候只需說自己是不知道也就托詞過去,因而等在屋子裡,就想著黛玉何時會出醜。且是吩咐了人,不許去找在東府的賈母。

    那賈政亦是出了門去,合了一幫賈府的門客在工部侍郎的府上吃酒閒聊,一時間,賈府上下竟是無一人能鎮得住場面,由著薛蟠放肆撒野。

    「快,叫那林姑娘出來。」

    薛蟠著了一身花花綠綠的綢子,在極多的賈門子弟簇擁下,站在黛玉的院落門口叫囂。

    那院中的小丫鬟很是見過這種場景,嚇得連忙奔了進去,隔著一層紗簾子向著裡間的黛玉道:「姑娘,姑娘,薛家蟠少爺過來了,還帶了好多的人來。」

    黛玉聽的這話,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盞,道:「他們倒也是走了不少時候。」

    想來還是有些爭執的,否則賈家雖大,又怎麼會這麼晚才來鬧場。

    黛玉猜想的不假,那薛蟠雖然是個混世魔王,也是很有點小聰明。聽過黛玉的名聲地位,在路上又細細問了那婆子幾遍,確定了香菱確實來了黛玉這裡,才定了心神過來。

    又因為那些賈門子弟都是些膽小怕事,卻又極愛鬧騰的公子哥兒,一路上有些許人打起了馬虎眼,都說是要在這裡等著,不便插手,雖然黛玉那名聲響亮,賈家子弟都是心癢難耐,不過黛玉在皇家的貴重也是聽說過的,一時之間,都是你退我讓。想著要誰先去觸了霉頭,試探一番。要是黛玉是個軟性子好欺負的,便就一擁而上了。

    可誰又能是個傻子,當即就有人道那些如此想法的人不過是懦夫之流,誰也不肯擔了這種名聲,因此依舊一大幫子人一起上了來,左右不過是闖禍了互相推卻也就是了。

    那薛蟠在門口叫囂了許久,卻是沒有人來理的,也不見黛玉出來阻止,於是那些紈褲子弟便都認為黛玉必然軟弱可欺,不用怕了一個弱女子。橫豎就是招了賈母一番責罵,也不能真的怎麼樣。

    於是起哄鬧事的心一起來,竟然全都扯開了嗓門,在黛玉院前大肆吼叫。

    「林姑娘,林妹妹,哥哥們可是來了,還不出來泡杯熱茶的。」

    「林妹妹,好歹都是自家骨肉,出來見見哥哥們也是無妨。」

    諸如這等言論不絕於耳,那薛蟠見眾人幫著他吆喝,更是得意,只覺得自己竟是個一呼百應的人物,乾脆的叉了腰,道:「林妹妹,念在大家一場親戚的份上,你快些把那個偷人的賤丫頭給哥哥叫出來,薛家哥哥還是會疼你一番的。」

    這話說得極為露骨,惹得一幫經常流連煙花的賈門子弟大笑,紛紛起哄。裡頭雪雁雪痕早已是氣的血紅滿眼。黛玉卻是不慌不忙的在面上罩了一層薄紗,嘴角悠然深遠。

    「姑娘,他們真是欺人太甚,我們也不用顧忌,教訓了他們,大不了是不在這府上住的。」

    黛玉淡淡一笑,道:「你急什麼,此時得了嘴上的便宜,待會兒可是要拿極大的代價來付的。」

    「可是姑娘。」

    雪雁尤待再說,黛玉抬手阻止道:「行了,這便隨我去見見這些了不得的公子哥兒吧。我倒是想瞧瞧,今日他們能把我如何的。」

    黛玉眸中一陣凜冽的殺伐之氣滑過,帶著雪雁雪痕走了出去。外間薛蟠正在不死心的再喊,卻是見到了黛玉娉婷而出的身影。

    便是身量尚小,那身段的窈窕已是媚人,加之黛玉五官出塵,罩上一層面紗更是有朦朧之感,只把薛蟠和賈家的子弟們看的直了眼睛,都是暗道黛玉將來必是傾國之色的。

    黛玉瞧著薛蟠噁心的色慾模樣,厭惡留在眼底,卻是淡淡的問道:「不知道眾位哥兒到我這裡是有什麼事情的?」

    薛蟠嚥了口唾沫,方才想起自己所為何來,裝模作樣的道:「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是我那偷跑的小妾來了妹妹這裡,因此來瞧個究竟罷了。」

    說話間,薛蟠竟是越來越靠近黛玉,使勁吸著鼻子,感覺著一股香味襲來的,不由得更是心神蕩漾。

    黛玉見了薛蟠這等樣子,怒在心頭,道:「你這話好沒有道理,誰是你的妹妹,便是妹妹,男女有別,你居然帶了這麼多男子到我這裡,真是太過放肆!」

    薛蟠嘻嘻一笑,回首看了那些公子哥兒,調笑道:「瞧瞧,妹妹竟是嫌棄你們的。」

    那些公子哥兒見著黛玉這等姿容,早把什麼規矩禮儀放到一邊,吆喝道:「妹妹這話可是不對的,都是一家人呢。」

    「對啊,素日裡少見妹妹,今日就借了這個機會和妹妹一道吃酒玩樂一番吧。」

    雪痕幾個聽的這話,早已是攥緊了拳頭,恨不能現在就將這些人送到閻王那裡去。

    黛玉冷下眼神,怒目看著薛蟠,道:「看在一場親戚的份上,你今日領著他們去了,我便作罷,否則我可是要你來得去不得。」

    薛蟠眼見著黛玉眉目流水,更添秀色,心裡癢癢,伸了手去要挑黛玉的下巴,嘴裡不乾不淨的道:「妹妹這可是生哥哥的氣呢,好歹咱們還是親熱的說話好。」

    雪痕登時再也忍不住,一掌拍掉了薛蟠的手。斥道:「薛家少爺好生無禮,我們姑娘也是你能碰的。」

    雪痕功力深厚,這一掌存了心思用上內勁,疼的薛蟠哇哇大叫,竟是連手骨都隱隱作痛。

    薛蟠大怒,覺得在眾人面前丟了顏面,指著雪痕罵道:「好你個紫鵑,一個奴才,也敢來動手打我,你還要命不要。」

    雪痕冷冷一哼,道:「我便是奴才,也是賈家給了咱們姑娘的奴才,你一個薛家的少爺,卻是憑什麼來管了我。」

    薛蟠更是惱火,罵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可是有人瞧著那賤人過來的,今日要是不給了我個說法,便要將你們這破院子弄個底朝天去。」

    說完,薛蟠似是自得的瞧了黛玉,得意道:「我勸妹妹還是這會兒好生哄哄哥哥,否則待會兒搜了人來,哥哥可是要好好欺負你的。」

    薛蟠此話一出,那幫子紈褲子弟都是大笑起來,黛玉心中氣惱,反而是唇齒一笑。淡淡的對著雪雁道:「雪雁,在家是怎麼教你的,難道掌嘴這種粗活,竟是還要我來做的?」

    雪雁大喜,連忙竄了上去,道:「奴婢知道錯了,這就辦事。」

    薛蟠聽見黛玉要見雪雁打他,原是不信,以為雪雁是不敢的。沒想到一個耳刮子片刻就著了過來,捂了臉還想再罵。雪雁連著又扇了兩下,薛蟠便是後來想躲,又哪裡躲得過雪雁的身手,只是在不著痕跡的時候,就已經挨了雪雁十下,臉面腫的像那發脹的饅頭一般。

    不好意思,媽媽生病,我也是昨晚著涼發燒,在醫院輸液碼字不太方便,所以很慢,這麼一點親們看著吧,今天就一更了,對不起大家了。我明天會多更新補償大家的,明天三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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