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我的小野貓 對不起,我愛你 任小野要自由了
    凌殤宇凝視著杯中的酒,那如血紅般的液體輕輕晃蕩著,倒映著迷離的燈光,這些光漸漸的匯聚成一個人影,眨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臉漸漸的逼進他「我看好你哦」

    「咳」凌宗澤忍不住用聲音提醒了一下他的失態,因為葉世融的臉明顯有些拉長。「殤宇,你葉伯伯問你話呢,今天晚上你怎麼總是失神?」凌宗澤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重,桌子上發出叭的一聲響。

    這聲脆響讓凌殤宇的頭腦頓時清醒了幾份,反握住戀惜的手,柔情的看著她說:「我當然沒有意見。」

    戀惜喜不自禁的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意,將頭靠在凌殤宇的肩上,一頭秀髮披灑下來,在柔和的燈光下彷彿鍍了層薄金,她的美,如女神。

    葉世融的臉色終於好轉,笑說:「再過七天就是戀惜的二十一歲生日,我找人算了下,那天正好是個黃道吉日……」

    凌宗澤馬上接過他的話說:「世融覺得哪天好那就訂在哪天,訂婚宴的事我會找人妥善安排,這點就不用世融操心了。」

    說到這裡,四人同時舉起杯……

    「叭」的一聲脆響,任小野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廚房的磁磚上,摔得粉碎。

    她急忙蹲下身開始清理,打碎的玻璃很鋒利,一不小心就被割破了手指,放到水龍頭下面沖洗卻止不住不斷流淌的鮮血。

    「小姐」劉伯急忙跑出來「你等著,我去拿醫藥箱。」

    任小野捂著手指頭,別看只是個小小的割傷,但十指連心,痛得很。

    門被推開,一股冷風躥了進來,秋天的風難道也這麼涼嗎?

    任小野打了個寒戰,狗一樣的鼻子聞到了濃濃的酒味,經她多年的『經驗』判斷,這絕對不是二鍋頭,因為那是任天齊常喝的酒,她就算隔著十里地也能聞出來。

    凌殤宇迎著她走過來,明亮的眸子一刻都沒從她的身上離開,任小野低頭看了看,今天有好好的洗過澡,而且也換了乾淨的家居服,他倒底在打量什麼。

    走近。

    猿臂一伸便將她攬進懷裡,緊緊的似要揉進他的身體裡,也不管她背上的傷還未痊癒。

    任小野木頭一樣的被他圈著,他身上的酒香肆虐著她的嗅覺,她感覺到自己要醉了。

    劉伯提著藥箱走過來,見到這副場景便站在原地未動。

    「哪裡受傷了?」凌殤宇的目中閃過柔和而關切的光,而任小野則緩緩伸起還在流血的手指頭。

    他想也沒想,拿過她的手,將那根受傷的手指含在了嘴裡,溫熱的感覺從指尖到心房,駭遍全身。

    直到傷口奇跡般的不再流血,他才鬆開口,明靜的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冷漠,只是已不再如冰山般犀利。

    「別忘了,我們是一個血型」

    這樣的凌殤宇讓任小野覺得陌生又溫暖。

    她收回手,努力避開他灼灼的目光,想逃。

    「任小野」他看出她的動機,抓住她的手腕「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讓人擔心,如果以後……如果……」

    他想說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鬆開手別過頭去「再過七天,你就自由了。」

    任小野愕然半晌,什麼叫自由了?他的意思是說,她可以走了嗎?

    這算是喜訊還是噩耗?

    她的腦中有兩個小人,一個在高興,一個在沮喪。

    凌殤宇已經轉身上樓,他怕再呆下去,他會改變主意。

    對,任小野,你沒有聽錯,我放你自由了,以後,你將飛出我的天空,永遠……

    路過那張貼著加菲貓貼紙的房間,凌殤宇忍不住駐足。

    從她濕淋淋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打破了他原本的的寧靜,到現在他親口讓她離開,這片寧靜便再也無法恢復。

    掏出手機,將手機上的貼紙撕下粘到門上,凝視良久。

    而在走廊前方,任小野正垂手站在那裡,她很想厚臉皮的求他讓自己留下來,如果哭一哭,鬧一鬧,他應該會同意吧;還記得當初說過的話:

    「那,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贖回自己?」

    「想贖身?好啊,等少爺我玩膩了就放你自由。」

    現在,他玩膩了,他已經放她自由了,可是為什麼還遲遲的不想離去。

    抬起手做出叫住他的姿勢「凌殤宇……」

    凌殤宇聽見她的聲音,明顯身形頓了一下,但並未回頭:

    任小野,如果你開口要留下來,我會一輩子照顧你,不惜任何代價。

    任小野伸開的手慢慢的在空中變成拳頭,最終縮回到自己的身側,說了句「我欠你的錢不用再還吧?」

    凌殤宇仰天輕歎,邁開大步「我們兩清了。」

    真的兩清了嗎?就這樣簡單的,就這樣隨便的,就這樣絕情的?

    任小野第一次覺得有時候笑比哭還要難看,罷了,這樣也好,硬是讓兩條平行線相交只會改變自然定律,說不定還會引出那些已入土的科學家們再出來糾正。

    任小野,你終於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了。

    這還是第一次呢,

    失眠!

    「小姐」劉伯站在餐桌邊,就差拿著一張紙照著念了「少爺叮囑過,今天不要練功;傭人不來,不准洗澡;和那隻貓保持一定距離,它的身上也許有細菌,對傷口不好;睡午覺的時間不能超過兩個小時;跑完步不能直接就打開冰箱喝冰凍水……」

    他一條條的說著,任小野便一口口吃著,原來她有這麼多讓人擔心的地方,但是,凌殤宇,再過幾天,我就要離開了,你又何必如此。

    你不讓我做什麼,我就偏偏做什麼。

    任小野掛著毛巾從後院練功回來時,一個人花蝴蝶一樣的飄然而入。

    「喂,這位姐姐,你是誰啊?」任小野納悶的打量著她,黑色的緊身衣褲,長髮束在腦後,挎著精緻的小皮包。

    「誰是姐姐?」他揚起蘭花指,「你看清楚了,人家是男人。」

    「男人?」任小野嚥了下口水,平胸,有喉結,毛孔粗大,果然是純爺們兒。

    他很不滿的走進來,一步三晃,任小野真怕他會晃斷了那楊柳水蛇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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